阿拉斯托爾知道想把自己改造成使徒到底有多麼困難。千百年來幾乎沒有幾個人成功。而楚天卻成功了,但是他身上的氣息實在是讓人感到熟悉。到底是在那裡見過來的?
楚天看着站在高處的沙布拉克。他對這個人物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戰鬥力可以說爆表。面對大多數火霧戰士幾乎都是碾壓狀態。很少有火霧戰士能與他抗衡。 щшш •тt kΛn •℃O
就把他改造成自己第一個戰士吧。
‘引路人’,發動!
柔和的白色光芒迅速擴散開。沙布拉克瞪大瞳孔,他知道這個自在法,‘引路人’。是引導神獨一無二的自在法。可爲什麼引導神的自在法他也會?難不成,他就是引導神?
不少使徒都幾乎選擇性的忽略掉了引導神,因爲他平時低調,幾乎不露面。而這一次,他卻出現了。
一顆‘種子’被埋在沙布拉克的心中。用不了多久,沙布拉克就會成爲一名忠誠的追隨者。
沙布拉克沒有再膽敢留在這裡。他迅速消失了,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埋下了一顆致命的種子。
“你,現在是引導神?”阿拉斯托爾震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沒有想到他居然真的成爲了新的引導神。
“要不然呢?我還能發動‘引路人’嗎?”
阿拉斯托爾啞口無言的看着楚天。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這個天平被打破了。以楚天的性格,他絕對會加入到雙方的爭分。但是他會加入那一邊就不一定了。他們雖然一起打過仗,但是現在楚天的身份可是一名使徒。換句話來說,他要是加入化裝舞會也不是不可能。
必須的把他爭取到自己的陣營來。
楚天不知道阿拉斯托爾的想法,也不想知道。他的目標是創造一個新的世界,這個理念絕對不會被相對保守的阿拉斯托爾輕易接受。這代表着,兩人早晚的打一仗。
更何況,楚天還想研究研究這個零時迷子呢。
毅然打開一個寶具,只會讓火炬變成怪物。這個楚天還是知道的,他希望的是等待菲蕾絲前來找悠二。讓這個創造了零時迷子的主人來手把手教自己豈不美哉?
畢竟,想要創造那樣的世界,零時迷子也是不可缺的。
其實楚天現在已經算得上和阿拉斯托爾算的上敵人了,但是兩人誰也沒有點破。他們在儘可能的維護着他們最後的友誼。
封絕被解除了。大街上又多了一大批火炬。原本人數不多的御崎市變得更加荒涼了。
悠二看着眼下的城市,心裡不僅有些發堵。這裡曾經是他的家,現在卻被毀成這個樣子。
是因爲自己的原因嗎?
悠二很清楚自己體內的那個寶具是多麼的誘人。能夠在零時的時候揮舞全部存在之力。這樣就代表着使徒們不再需要冒着被討伐的危險去吞噬人類了。爲了得到這個寶具,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找自己。而開戰的戰場,就是這座城市。
是不是該離開這裡了?
這個想法不斷的在悠二的心中擴散。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成長的城市被毀成這個樣子。有時候,他真的希望不知道這一切的真像。就像一個行屍走肉一樣,直到存在之力消失。
衆人回到自己的家中。楚天在等待,等待機會。而這個機會就是菲蕾絲的降臨。
第二天,夏娜和悠二還是想往常一樣去上學。只不過這一次氣氛詭異許多。尤其是阿拉斯托爾還有楚天,兩人看對方的眼神怪怪的。起碼不像以前那麼友好了。
雖然他們依舊像往常一樣聊天,但是任誰都能從他們的語氣或者眼中看出警惕。
每天屋內總是充滿火藥味。雖然他們知道這火藥不會被輕易點燃,但是任誰在這種情況都會十分壓抑。
不過楚天還是每天該幹什麼幹什麼。既然要再創造一個世界,那麼必須的有準備嘍。雖然嚴格來講他即將做的不是創造,而是複製一個世界後進行加工。但是這難度可是不小。
複製一件物品不是那麼難。只需要將它的存在之力分析後在以同樣的方法構造出來另一個。但是,複製整個世界就不是那麼簡單了。這其中需要的時間可不是說複製就可以複製的。而且想要創造新的世界,勢必也會消耗巨大的存在之力。
時間一點兒一點兒的度過。雙方都在等待,他們在等待那團火星來打破他們之間的默契。
夏娜和悠二還像往常一樣來到學校。經過一段時間的融合,雖然不至於打成一片,但起碼夏娜不再會像以前那樣瘋狂的懟老師了。嗯,當然這些老師也不敢輕易的找夏娜的麻煩。他們可不想被再一次嚇出教室。
“吶,夏娜。你說最近阿拉斯托爾還有楚先生怎麼了?好像,他們要打架似得。”聽着老師在講臺上喋喋不休的講話,悠二無力的找夏娜聊起天。他雖然不是很明白其中有關引導神,引路人的東西。但是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們只見的關係變了。
“因爲楚天他現在算的上使徒。但是他又偏偏沒有造成什麼傷害,也不知道會不會像拉米一樣。總之,現在需要小心一點兒了。”夏娜一想起他們之間的關係就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她不希望和他們爲敵,長時間的合作她已經在心中把他們當成朋友。對朋友揮舞劍刃,這絕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悠二沉默了。僅僅一個身份問題,就搞得火藥味這麼濃重。
如果要是火霧戰士和使徒能有一個共存的世界呢?
這個想法不由自主的冒出來。
但是還沒有等悠二繼續胡思亂想下去。窗戶外忽然傳來了一聲巨響。不少學生被直接嚇得從椅子上摔下來。隨後,還不等這些學生反映。窗戶外面忽然颳起了劇烈的沙塵暴,將整個學校包裹。
隨後,這些學生還沒有來得及慌張,就被定住了。夏娜臉色凝重的看着外面的沙塵暴。而她胸口的吊墜,阿拉斯托爾則發出了一聲嘆息。
“天平,終於要被打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