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君王,如今已經是階下囚,宛如爛泥一樣被釘在冰層上。
七宗罪的領域還差最後一把刀,‘暴怒’!
“最後一刀,是替越還你的。”
餘刑的聲音很平淡,但這就如同暴風雨前的平靜。這纔是真正的怒,巨大的斬馬刀握在他的手中,他悍然揮刀砍落!
刀光劃過赫爾佐格的後背,那是龍的脊骨,也是龍類孕育聖嬰的地方。
七宗罪最後的領域生效,罪與罰!
即使是白王,也必將死去!
“叮,恭喜宿主完成龍族世界主線任務,屠神!”
久違的系統提示音響起,當餘刑從黑暗的系統空間中坐起來的時候,他的眼神裡透着迷茫。
只有身邊染血的七宗罪證明了他剛纔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回來了啊。”
餘刑輕聲自言自語着,耳邊的系統提示音再次響起。
“叮,C級位面歷險成功,獎勵屬性點五十,獎勵初級武器升級卷一張。”
姓名:餘刑。
年齡:30歲(已凍結)。
力量:110(正常人體極限20)。
速度:130(正常人體極限20)。
反應:96(正常人體極限20)。
……
聽覺:84(正常人體極限20)。
可用屬性點:50。
D級能力:體力恢復,天眼,軍械庫,全語言精通,延緩衰老,蜘蛛感應。
C級能力:S+級龍族血統。
物品:初級武器升級卷,七宗罪。
當前位面任務等級:C。
屬性點的作用,餘刑心裡清楚,他之前戰狼位面結束後,獎勵過一次。
不需要再詢問系統,他在聽覺視力上面各加了二十點,最後十點加在了反應上。
力量速度再快,自己的反應和眼睛跟不上,也發揮不出應有的作用。
“系統,初級武器升級卷是什麼?”
餘刑開口問道,但不需要系統的解釋,他就懂了。
因爲他望向七宗罪的時候,七宗罪的劍匣上閃爍起了淡淡的綠光,匯聚成了中級二字。
再看向軍械庫裡,滿滿的槍支彈藥和軍用匕首,上面全是帶着白光的初級二字。
“武器等級進階一級嗎?”
餘刑收到了系統的信息,他望了望掛在刀架上的瘋狗軍用匕首,也就是說。
使用了初級武器升級卷,就可以把這麼一柄匕首,升級成堪比七宗罪中任意一把刀劍的武器。
不過只是略微思索了一會兒,就算七宗罪變成八宗罪對他來說也差別不大。
他更需要一把趁手的熱武器。
他從軍械庫裡取出了自己經常用的雙槍沙漠之鷹,銀白色的槍身上,銘刻着代表卡塞爾學院的世界樹標誌。
這是卡塞爾學院裝備部的產物。
比普通的沙漠之鷹威力要大一些,當然後坐力什麼的,自然也更加誇張。
但依舊是初級武器的範疇。
“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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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刑對着初級武器升級卷,在心中默唸。那張只存在於腦海中的卷軸,化作綠色的流光沒入槍身。
沙漠之鷹的槍身有了肉眼可見的變化,銀白色的槍身變成了暗金色,精緻的銘文刻印在槍柄上。
“沙漠之鷹(魔改),無限子彈,威力振幅buff。”
餘刑打量着手中的雙槍,還算滿意。
“叮,新晉位面已開啓,是否開始歷練任務。”
“呼~”
餘刑沒有馬上回答,而是從懷裡摸出了香菸,叼上了一根,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
直到一根菸抽完,他才終於開口。
“是。”
“叮,生化危機歷練位面已開啓,任務目標活下去,友情提示,任務難度已爲宿主一人提高。”
系統的提示音在腦海中落下,餘刑陷入了昏迷。
這一次沒有任何特殊的記憶涌入他的腦海中,他當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他似乎躺在荒郊野,身上蓋着潮溼的枯葉,靠在一棵古樹上。
寒風襲來。
餘刑皺着眉頭緩緩睜眼,全身一陣痠痛,他覺得自己有些疲倦,精神狀態很不好。
他撐着身子緩緩起身,腰部一陣劇痛,他掀開了自己的腰部,上面竟然有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像是被什麼野獸抓了一下。
自己怎麼受傷了?系統說的任務難度提高又是什麼情況?
餘刑一臉的茫然,傷口恢復的很快,已經停止出血了,在血統的幫助下,這點傷勢他還不在乎。
或許是他起身的動作太大了。
驚擾到了停在樹梢上的烏鴉羣,陰森森的森林中,數百隻黑烏鴉鳴叫起飛。
這聲音讓人煩躁。
餘刑喘了口粗氣,打量四周,他看到了一絲亮光。前面好像有一棟別墅。
周圍也沒有別的人煙痕跡,無論歷練任務到底是什麼,他總要想辦法也瞭解一下這個世界吧。
他沒有從軍械庫裡拿出任何武器,因爲他不知道現在這裡是什麼情況。
以免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就算真的有危險,他從軍械庫把武器拿出來,也只是剎那的事。
餘刑漸漸接近眼前那棟別墅,但他的腳步微微一頓,耳朵聳動。
他聽見了腳步聲,秋後的季節,地上全是落葉。
相隔十幾米外,這輕微的動靜,依舊避不開餘刑的耳朵。
他漸漸放緩了腳步,假裝不知道。
默默的開啓了天眼,上帝視角俯瞰,視力增加了二十點以後,上帝視角的範圍都變得遼闊了。
森林裡,房屋拐角處,還有他的身後,有一隊全副武裝,頭戴面具的士兵在靠近。
僱傭兵?
這是餘刑第一印象,他猶豫了一會兒,沒有動手。
如果對方對他抱有敵意,他的蜘蛛感應會有動靜。
身後的士兵突然動了,最後幾米的距離兩三個跨步,眨眼間就衝到了餘刑的面前。
餘刑被他一把按倒,雙手被別在了身後,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後背。
餘刑並沒有抵抗。
任由對方將自己拉起來,朝着別墅裡走去。
他隨時都能還擊,他能感受到這些人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僱傭兵,對他毫無威脅。
餘刑在被推推搡搡的狀態下,帶進了別墅區,除了他竟然還有別人也被抓起來了。一男一女,男人穿着白色的襯衫,還在奮力反抗。
女的有一頭金色的秀髮,穿着紅色的吊帶裙,雪白的肌膚暴露在外面,卻是一臉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