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的一天清晨,魏德曼爵士從一堆女奴的肉體中爬起來,他是鎮守在北疆之北一處小城堡——北瞭堡中的貴族,周圍有3000戶佃戶,用時髦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個大地主,不過這個地主比較坑,每年不但沒有餘量上繳,還要靠着無冬城的救濟才能養活手下的200名士兵。
不過他有錢,錢從哪裡出,走私,從極北之地到北疆的皮毛、木材、礦產他都要抽稅,還是十抽一,別人抽多少他不管,反正他要十抽一,來往的商人們都給他取了個綽號“十一爵士”,不瞭解的還以爲是什麼西海武力值排名十一的爵士呢。
魏德曼拍了拍女奴的光屁股,心滿意足地穿上睡衣,來到城堡的窗口打開窗戶衝下面揮手,原本坐在地上休息的士兵們立刻站起來,在隊長的帶領下齊聲喊道:
“報告爵士大人,我們爲保衛北瞭堡不惜粉身碎骨,爲保衛爵士的土地死得其所,我們是爵士大人英明統領下最優秀的……北瞭鐵衛!”
魏德曼的虛榮心再次被小小地滿足了一下,衝大家揮了揮手,打完收工的士兵們立刻閒聊着回家去了,今天還要出工幹農活,秋收大忙,士兵自己的糧食都還沒收完呢?魏德曼端着女僕遞過來的咖啡抿了一口,眺望着北方大片大片的森林,說道:
“啊,空氣是多麼的清新,太陽是多麼的溫暖……”
女僕連忙拿出隨身攜帶的炭筆開始在一個寫滿詩文的本子上記錄爵士的大發詩性!當爵士念道:
“人生是多麼的美好”的時候,突然沒聲了,女僕奇怪地看着爵士,爵士不是每天都要念十四句長詩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哎哎哎,咖啡都撒了。女僕連忙給爵士擦拭身上的污漬,爵士突然雙手扶在窗戶棱子上衝下面喊:
“巨人,巨人來襲!”
打頭陣的蘇普巨人是總角和二角,着兩個大傢伙對張虎恩現在是鐵桿腦殘粉,他們披着張虎恩親手打造的巨型鎧甲(其實也就是前後兩塊打鐵板。中間用熟牛皮、馬皮烤制後加入麻繩揉搓成的繩索拴住)手上拿着重新鍛造的雙手巨劍和巨盾,頭上戴着圓頂鐵盔,一馬當先地跑在騎兵隊前面。
“小心還沒收割的莊稼!”
策馬跟在他們身旁的白臉看着黃橙橙的麥穗尖叫道,深怕巨人和馬隊直接將這片糧食給糟蹋了,農田裡正在收割的農夫一見到巨人就撒丫子跑了,騎兵隊和兩名巨人都停在了麥穗前,對於這些黑城基本都見不到的糧食,他們可是非常愛惜的,當1200名騎兵全部停下後。後隊的5000輕裝戰士們才姍姍來遲,他們一下涌進麥田裡,撿起農夫們扔下的鐮刀就手腳麻利地開始收割麥子。
佈列尼塔黑着臉拿着炭筆在莎紙上畫道道,每裝滿一個袋子就一道,張虎恩故意噁心他,你不是牛嗎,你不是喜歡坑爹嗎,我讓你當個賬房先生。你總使不了壞了吧!蠻人戰士一邊收割着麥穗,一邊把麥穗放進嘴裡嚼。有些人都嚼出眼淚來了。
“多少年了,我以爲我一輩子都見不到傳說中的麥子了,先祖庇佑啊,我終於又踏上這片肥沃的土地了!”
站在城堡城牆上的魏德曼看着蠻人們不斷搜刮他的糧食,心中痛如刀絞,他派出去的傳令很快就被灰袍子的遊騎兵逮了回來。連馬匹都充公了,被綁成糉子樣的傳令跪在張虎恩的面前,張虎恩放下錘盾,下馬走到他的面前,爲他解開繩索說:
“回去給你們的老大說。我們是來做生意的,讓他識相點,最好立刻打開城門,否則,別怪我們的巨人兄弟把他的城牆給錘塌。”
“不知,不知大人名號,我也好回去覆命!”
“就說黑城戰後重建委員會來了,算了,太長,就要黑建委吧!”
“是,小的一定把消息帶到。我的馬?”
“我買了,佈列尼塔,給他一張欠條!”
捏着一張上面寫着“購入七歲老馬一匹,等價20金蘇,速來黑城換取等價貨物,黑建委,父神歷3064年火神月二十二日。”白條的傳令兵哭喪着臉甩着火腿回到了北瞭堡中,魏德曼臉色發青地看着白條上的炭筆字,發狂地撕碎了白條,傳令的臉更加哭喪了,那可是自家的老馬,又不是你爵士大人的,現在連唯一的憑據都沒有了,自己這趟報信算是虧大了。
“給我放箭,殺了這幫強盜!”
“爵士大人,不可魯莽啊!”
幸虧士兵隊長還是清醒的,及時制止了魏德曼發瘋,他讓士兵把爵士大人請回城堡中,決定派個人去和這幫蠻人交涉,十五分鐘後,派去的騎士哭喪着臉捏着白條回來了,他更慘,連身上的盔甲和武器都被扒光了,不過給他的價格也多了15個金蘇。
“看來是不死不休了!”
“隊長,怎麼辦?”
“逃!不對,我們必須冒着生命危險去給公爵大人報信,否則這些蠻人南下,會像蝗蟲一樣爬滿咱們北疆。”
“那爵士大人怎麼辦?”
“爵士大人因爲在城頭奮戰暈過去了,我們也帶不走一個暈過去的人吧?” wωω ●тTkan ●C 〇
“……對,咱們逃……咱們快去給公爵大人報信吧!”
扔下了三千佃戶和爵士大人的士兵們牽出了城堡裡所有的馬匹,剛出城堡沒多遠就遭遇了遊走在附近的300遊騎兵,看到灰袍子的隊長先是一喜,正準備上去求救,然後,然後他就悲劇了。
200個被扒光鎧甲武器。沒收馬匹的戰俘被壓到了張虎恩面前,張虎恩讓人放開他們,對灰袍子小隊長灰腳說:
“咱們是來做生意的,買完東西就放人家走,幹嘛非要一次次地俘虜人家,這讓人家還以爲我們是強盜呢!”
“你真放我們走。不會從背後放箭?”
隊長一臉不相信,張虎恩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
“買賣不成都還仁義在呢,何況咱們還做了一筆好買賣,走吧,歡迎你們光臨黑城,我們物產非常豐富,有黑曜石、鐵礦石、上千年的木材……”
被張虎恩打完廣告的隊長帶着199個手下穿着薄薄的單衣在蠻人一片歡迎下次光臨的恭賀聲中捏着白條走了,蠻人飛快地收割完了十幾畝地的麥子,蘇普巨人就挪動着腳步朝着城堡走去。城堡裡的佃戶全都嚇得奪門而逃,白臉扯着嗓子喊:
“不要跑,我們不殺人,我們是來做買賣的!”
可鬼才信你,佃戶們一溜煙地全跑光了,蘇普巨人兩下就砸開了城門,蠻人和灰袍子們一擁而入,白臉站在城門上高聲喊着:
“不準濫殺無辜。我們是來做買賣的,有什麼難以解決的問題都應該請示委員長解決。”
蠻人們很快將磨坊、糧倉洗劫一空。剩下的民居張虎恩都不同意進入,不過城堡裡的作坊就跑不掉了,什麼鐵匠鋪,皮革坊、木工房、麪包房、葡萄酒地窖、旅店、商館、酒館、窯子、賭坊,什麼亂七八糟的只要牽扯到利益的鋪子都沒有逃過洗劫,一些商人哭爹喊娘地捏着白條去找張虎恩理論。張虎恩只對白臉說了句:
“煩死了,把嘴堵上,攆走!”
然後城外又多了一羣嚎叫着要去無冬城告發黑建委的光桿兒商人。商人們還是算好的,悲劇的是那些有一技之長的匠人們,他們東西被搶了。連吃飯的傢伙也被拆走裝上了馬車,正當他們不知道該如何自處的時候,他們的人也被張虎恩一句話帶走,給拉壯丁了,佈列尼塔照例給他們開了白條,日薪1金蘇,按規格來說已經是西海第一了,可是白條又不能當飯吃,於是匠人們被綁上扔到了車子上,一併拉走。
當他們走進奢華的爵士府邸後,立刻被這裡的裝飾和器具給迷住了,蠻人們瘋狂地掃蕩了爵士府邸,把所有沾金帶銀的器具一併扯下窗簾打包帶走,等到他們發現爵士手下的奴僕和100多名女奴的時候,蠻人去請示了張虎恩,張虎恩來看了看那個瑟瑟發抖的爵士,告訴他放心,我們是來做買賣的,你的女奴和僕人我們都買了,就1金蘇一個吧,哦,對了,剛好你珍藏的金蘇都在這兒,這樣,讓人把錢數給他。
洗劫地乾乾淨淨的北瞭堡現在比禿子的腦袋還清爽,除了一些平民的房屋沒有遭到清掃,剩下的就是一個孤零零的魏德曼爵士和幾個死都不肯走的商人,他們穿着單衣站在空蕩蕩的城堡中,看着蠻人大軍遠去,魏德曼哇的一聲哭起來。
“爵士,我們應該馬上去無冬城,否則他們下次再來,要的就不是錢了,而是你的命!”
“對,我要去無冬城,我要去告狀!”
黑建委一路從北向南,像推土機一般將田地、農場、櫻桃園、葡萄園、酒莊、金銀銅礦場,十三個小型堡壘,五個村鎮推了個乾乾淨淨,大批糧食、物資如山入海地朝着極北之地運輸過去,大批難民涌進了無冬城。
第一天,無冬城下面的人想壓一壓,一些流寇而已,被他們吹得跟大軍壓境一樣,第二天,他們受不了了,越來越多難民擠在無冬城外都快把城門堵死了,他們只有逐級上報,報到凱馮大學時那裡,又被壓了一天,凱馮大學士命令城衛軍探馬先去打探一番,第三天得到的情報說,沒有傳說中那麼多人,探馬偵察到的一股正在掠奪村子的強盜,也不過才百來號人,根本沒有傳說中的什麼巨人啊。數萬大軍啊之類的。
於是,凱馮讓1000城衛軍去進剿,第四天,1000城衛軍只逃回了27人,而且全部差不多光屁股逃回來的,用他們的話說。對方早就埋伏好了,就等着城衛軍來送死呢,還沒交戰,城衛軍就被兩側的蘇普巨人偷襲了,在指揮官被一把黑錘偷襲擊斃後,蘇普巨人就殺人了這羣沒頭蒼蠅之中,在死傷超過八九十人的時候,城衛軍就崩潰了,他們俘虜了城衛軍。收繳了他們的馬匹,扒光了他們的裝備,打了一張大大的致凱馮大學士的欠條,並詳細說明了一下黑建委關於俘虜贖買的原則。
凱馮學士這才意識到問題麻煩了,他連忙拿着白條去見了代理公爵大人,盧柏聽後那還得了,火急火燎地就要點齊大軍準備圍剿這股南下劫掠的男人可他的好朋友,龐西斯公爵的獨自希恩去勸阻了他。因爲北疆大軍現在分部在東南兩個方向,一面是野心勃勃的龐西斯公爵(典型的子賣爹行爲。在希恩的個人觀感中,認爲與強大的北疆爲敵是龐西斯最錯誤的戰略目標,所以在史塔克家呆了十年的希恩,逐漸變成了以北疆人自居,完全忘記了龐西斯公爵的教導和他的子民們);一面是河間的狡詐者普林,5萬豺狼軍聽起來非常多。可東分一點,南分一點,各個直轄領地再分一點,真正能夠用來防衛無冬城其實只有1萬3千人。
所以凱馮大學士建議,是該北地的那些侯爵伯爵們出出力了。於是夤夜派出的傳令分別到了北地七大家族的領地宣讀了代理公爵的決定,集合兵力圍剿蠻族。
菲林特侯爵和霍伍德侯爵立即響應,分別派出5000士兵來無冬城報到,而其他的幾個侯爵伯爵則選擇了沉默,不過半日之後,紅寶石灣的魯斯伯爵一反常態地帶着1萬名血軍來到了無冬城,宣佈對代理公爵效忠,他這樣的動作無疑狠狠地扇了剩下的幾個諸侯的耳光,無奈之下,卡喬奴侯爵、莫爾蒙伯爵、陶哈伯爵、希文伯爵都只能各自帶着兩三千人來到了無冬城。
這樣拖拖延延下來,離張虎恩他們南下之日起已經整整過去了一週,不過也有好處,至少代理公爵得到了所有人的肯定,這其中魯斯伯爵出力最大,也讓代理公爵盧柏非常感激他,特意將他的長子喬伊調到了身邊作爲親衛以示親近之意。
等到衆人到齊,再歡宴一日,魯斯伯爵提出可以在明日大軍出征之前把那幾個他帶來的奴隸叛軍領袖殺了祭旗,喝高了的盧柏想也沒想就答應了,當叛軍首領斯巴達克斯、阿拉莫斯、楊克斯三人被壓到現場的時候,已經喝得神志不清的盧柏當着衆位貴族的面,用尿液侮辱了他們,引起了衆人的鬨笑和繼續侮辱。
三個已經被折磨地不成人形的起義軍領袖基本失去了意志,盧柏對他們失去了興趣,叫人帶了下去暫時關押在城主府內,等到明日大軍開拔之時殺了以血祭旗。
當他們準備繼續喝酒到天明之時,半夜裡一名傳令失魂落魄地衝進了城主府,一下子撲到在魯斯伯爵面前,魯斯有些詫異地問:
“怎麼了,在公爵大人面前如此失禮?”
“伯爵大人,紅寶石灣,紅寶石灣被蠻族偷襲了!”
“什麼?”
好好地一場歡宴又變成了鬧劇,魯斯立馬告辭了已經不省人事的盧柏,帶着血軍就往回攆,而其他的貴族們則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他的背影,這個扒皮伯爵,也有今天?
當張虎恩帶着1000騎兵和20名蘇普巨人成功千里奔襲紅寶石灣之時,許多觀衆都陷入了困惑中,爲什麼他會知道魯斯伯爵已經帶走了九成的血軍,剩下的一些還都是上次戰爭中帶傷的傷員?難道是因爲復仇嗎?
張虎恩可不會說,因爲虛擬電影院裡的觀衆們正在如實地向他反映着各家兵力調動的情況,當他看到魯斯帶走了1萬人去向新任代理公爵獻媚的消息後,他打定主意要去紅寶石灣,因爲從其他觀衆的口中得知,紅寶石灣還關押着接近7萬拉克拉斯奴隸。而魯斯這三個月來經過奴隸貿易囤積的糧食足夠極北之地的人消耗兩到三年了。
當蘇普巨人首當其衝地出現在紅寶石灣的城牆外,城牆上的血軍連弓弩都沒有來得及準備,就被巨人們的巨劍橫掃,消失在了城牆上,四個巨人推了推城牆,砸了砸城門。紅寶石灣可不是什麼小城堡,小村鎮,裡面好歹住着一個伯爵,城牆也修的異常堅固,就在巨人們準備四下找合適的撞城木時,張虎恩的黑錘脫手而出,一下砸在城牆上,巨大的龜裂紋立刻出現在城牆上。
“可以動手了,總角。”
總角聞言。舉起巨劍自上而下朝着城牆劈去,高大的城牆嘩啦啦地下雨般崩裂開來。蠻人發出萬歲的呼喊,齊齊從裂口衝進去,諾大的紅寶石灣立刻陷入了混亂的喊殺聲中。白臉帶着500騎兵朝着城主府衝去,剩下的500騎兵被張虎恩領着去解救奴隸,而20只蘇普巨人則在佈列尼塔的帶領下趕到了港口,將港口的守軍消滅後,用船錨將血色艦船一艘栓上一艘。每個巨人拉着6艘血色艦船沿着海岸線朝北走去,張虎恩很厚道。給伯爵留了30艘戰艦當門面,(因爲巨人實在拉不動了)不過上面的弩炮和投石器都拆了下來放到了其他的艦船上。
張虎恩和500騎士很快就消滅了看守奴隸的千人隊,這種層次的戰鬥,張虎恩只需要
一錘砸死對方的隊長,一盾亮瞎千人隊士兵的眼睛,騎兵對步兵。基本沒有懸念了。當他們將奴隸營的奴隸放出來後,張虎恩給他們兩個選擇,一、當勞力把紅寶石灣的財富搬運到極北之地去,然後他給他們自由;二、死。
一車一車的糧草,一車車的金蘇。一車車的珠寶,還有肩挑人扛的各種傢俱、武器、海產、乾貨,但凡紅寶石灣值錢一點的東西都被奴隸弄走了,他們就像一羣高效的搬運工,因爲張虎恩同意拿出此次搬運貨物的一成作爲他們的獎賞,所以奴隸們的情緒更加高昂,恨不得將紅寶石灣的地皮都拔下來搬走。
“委員長,有個妞兒想見你。”
“她說她叫紫色什麼什麼薇,說認識你。”
“哦,帶她進來。”
張虎恩掃了掃一旁正在清點物資的白臉,白臉陰沉着臉退到了城主府書房的屏風後面,一個身穿紫色紗袍的女人走進來,當她摘下面紗後,不是伯爵夫人露皮塔是誰?今天的露皮塔可沒有了往日的風光,她形容有些憔悴,戰戰兢兢地朝着張虎恩走來,儘量表現地還算動人,柔聲說:
“門修斯,你不認識我了嗎,其實打從我第一眼看到你……”
“白臉,這娘們兒交給你處置。”
張虎恩走到屏風後面將藏在皮甲裡的那瓶狂魔藥劑(白臉在冰城面對築城者,絕望時遞給他的)放回了白臉的手上,小聲說:
“魯斯的夫人變成白癡,他的臉上一定非常精彩吧。”
“當然,兵長,我都等不及了!”
白臉走出屏風,雖然他瞎了一隻眼睛,戴着眼罩,身形比兩個半月前來的壯碩,頭髮亂糟糟的,穿的也是灰袍子的正裝,可等待張虎恩的露皮塔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她連忙笑着說:
“文德斯,我是露皮塔啊,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你的……你……你想幹什麼……唔唔唔……”
將狂魔藥劑灌進她嘴裡的文德斯,看着趴在地上使勁摳自己喉嚨的露皮塔,笑道:
“記住,我現在叫白臉,黑建委的白臉委員,你的腦子我買了,一會兒讓點子給你丈夫開個欠條,有本事就讓他來黑城找我啊!”
白臉丟下已經開始瘋狂撕扯地面的露皮塔,走出了書房,他來到中庭,走到正在看月亮的張虎恩身邊,說:
“誰也沒有想到,世事無常,我盡然成了灰袍子,還成了黑建委的委員,而你,當年卻還是個死去活來的奴隸。”
“是啊,白臉,你說無冬城裡一般會把奴僕關在哪裡?”
“城主府啊……你該不會是想去救你的妻子吧?現在那裡可是全城戒備,不過……以你的能力,也許真的能夠成功也不一定。”
“不試試,誰知道呢,趕緊讓人沿着海岸撤走,我在去無冬城的路上儘量拖一拖魯斯的大軍。”
“你沒問題吧?要不我去拖延一下魯斯,畢竟我曾經還是他的兒子嘛。”
“別爭了,給我看好佈列尼塔,我總是擔心點子這傢伙在背後陰咱們。”
“好吧,早去早回。”
“放心,回去守好黑建委,那是咱們的根本,動搖不得。”
“遵命,兵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