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頭,她傻眼了。
身後哪還有人,某鴨子早就滾沒影了。
“王妃,還找王爺嗎?”秀秀察覺到夏子洛的怒火,嚇得後退了兩步。
“找,怎麼不找。就是一個協約,再說我又不是想毀約,誰讓那個悶騷王爺故意針對我,不讓我出府了。”夏子洛驀地推門,結果書房裡面是空的。
不在?那會去哪裡了。
往回走的時候,夏子洛隨手抓了一個丫鬟,問出來是在花廳會客。
兩個人,立即直奔花廳。
到了地方,依然撲了個空。某王爺早她一步離開,說是要出門拜訪友人。
出門?夏子洛眼睛亮了。
她拔腿就跑,恨不得插上翅膀飛過去。
遠遠的,夏子洛瞧見了門口的馬車。一路狂奔上去,馬車卻是空的。
趕車的馬伕解釋說,王爺忽然覺得身體不舒服,折回房中休息去了。
“王妃,要不先不找王爺了?”秀秀覺得夏子洛氣的快七竅生煙了。
夏子洛斜了秀秀一眼:“爲什麼不找?這一大圈的路都繞了下來,不找不是白跑一趟?賠本的事咱可不能幹,多憋屈。”
“是。”
一轉身,兩個人風風火火往蒼皓居趕去。
屋內,慕容席天正悠哉地摺紙,圖樣正是那朵逼真的薔薇花。
只是折來折去,都折不出。
“她過來了?”慕容席天脣角噙着一抹笑,可眼卻冷的,身上還散發着凜冽的殺氣。
席沐雲伸了個懶腰,像是打了盹的懶貓:“被你這一陣溜圈,也差不多該過來了。不過你幹嘛招惹她,按照那個什麼協約不是挺好的?難道你習慣了她數年來的癡纏,如今身邊突然冷清了,不習慣?”
“我不是你,不花癡,也不找虐。”淡淡的,冷冷的,糟蹋人。
席沐雲嘴角咧了咧,沒吼回去。
不過,他有說:“王妃似乎很生氣,估計想破壞協約。”
“也是該生氣了,不然我怎麼看出她的變化是真是假?”慕容席天將被蹂躪的慘不忍睹的信紙團成團,扔了。
“折不明白?我來試試。”等待的時候無聊,席沐雲隨手拿過紙張也有模有樣地摺紙。
結果,三下兩下就折出來一朵花。
但不是那朵嬌豔的薔薇。
席沐雲眼睛閃了閃,不放棄再試。
“你很閒?人給我盯好了,還是交代你的事情有結果了?”慕容席天冷眼看人。
“乖乖,就這麼兩天,你讓我把一個大陰謀給拆臺,當我是神啊!不過人我有給你盯着,你不也很清楚嘛。某王妃最近不僅很閒,而且連門都沒出過,更是沒有欺辱丫鬟或者杖責小廝。就像是突然間轉了性子,從悍婦變成了良妻。”
“廢話真多。”慕容席天隱隱不悅,“把人看緊了,如果真是一個大陰謀,她的反常就是爲了麻痹我們。一旦我們放鬆警惕,小貓就會變成老虎,把我們甚至整個江山都給吞掉。”
至於今天的事情,他咄咄逼人,只是故意一試。
席沐雲翻了個白眼,這貨還真當他是白撿來的,使勁折騰着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