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風了,一吹便是一夜。
第二天一早,下起了淅瀝瀝的小雨。盛夏,倒因此添了幾分‘春’日的景象。
一早,被菊青折磨昏‘迷’一宿的葉梓萱醒來,便迫不及待坐上馬車入了宮。再回來時,便是日上三竿,可這天還沒有放晴的意思。
似乎,更加‘陰’霾,雨也漸漸的大了。
葉梓萱一回到王府,便帶着宮裡的人氣勢洶洶地直奔落梅庭。
落梅庭裡,夏子洛正和菊青下着五子棋,殺的難解難分之際:“菊青,你又不是屬癩蛤蟆的,不可以這樣賴皮。”
“這哪裡是賴皮,這是悔棋。下個棋,誰沒有悔過棋的?”菊青不以爲然,使勁渾身解數就是想贏夏子洛。
夏子洛就忍不住伸手彈菊青腦‘門’,反而被菊青一把抓住了小手。
“喂,這是五子棋,總共才下了十來步棋,可你倒好悔棋六次了!”夏子洛不依不饒地嬌嗔。
“砰——”
突然間一聲踹‘門’的聲音,葉梓萱應聲而入,身後還跟着六個五大三粗的嬤嬤。
“昊陽郡主,你這是沒疼夠,來自請找虐的?”菊青看了一眼葉梓萱,手中棋子突然彈出去,直取葉梓萱面‘門’。
站在菊青身後的一位嬤嬤突然伸手過來,雖然接住了棋子,卻是震得手臂發麻。
“喲,找來幫手了?”菊青正要起身,卻被夏子洛按住了身勢。
就見夏子洛眼皮一撩,斜瞪葉梓萱:“昊陽郡主,想撒野也看看這是是哪裡?不想本王妃命人把你丟出去,就趁早滾蛋。”
葉梓萱氣的面紅耳赤:“姐姐,這是說的哪裡話,妹妹怎敢在姐姐面前撒野呢。這不是姐姐身邊的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謀害妹妹。雖然妹妹尚且未過‘門’算不得側王妃,但也是堂堂的先帝親封昊陽郡主,怎可被一賤婢欺辱呢?”
“所以?”夏子洛靜候這貨下文。
就見葉梓萱身後的一位嬤嬤上前一步,朗聲大喝:“傳太后懿旨,朗朗乾坤竟敢在王府內謀害昊陽郡主,如此惡婢理當當場處死,以儆效尤。”
話落,六個嬤嬤一起上前,就要對菊青下手。
不想,夏子洛卻突然狠狠一拍桌子:“誰敢?這裡是王府,是本王妃的地盤,哪個敢在本王妃面前傷人?”
她這一喊,氣勢十足,竟真的嚇得六個嬤嬤一愣。
不過這六位可不是一般人物,跟在太后身邊已久,專司宮內刑法之事。一身煞氣慎重,而且還各個都是下手狠毒的角‘色’。
“蕭王妃是個什麼東西?本嬤嬤只聽太后的。船太后懿旨,就地處死這個賤婢!”爲首的嬤嬤大喝一聲,頓時六位嬤嬤再不畏懼夏子洛,再次衝上前來。
菊青決不是束手待斃的主,早就做好準備,大殺四方。
眼看這兩股勢力就要正面開戰,夏子洛突然起身直奔菊青身前,以己之身護住菊青。
同時,夏子洛擺出囂張無比的模樣:“幾位嬤嬤,真當本王妃是吃素的,紙老虎?太后懿旨?哪呢,懿旨拿來給本王妃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