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原地愣了片刻,再回神的時候夏子洛已經走沒影了。
她怎麼突然就無視他的存在了呢?
難道她這次回夏府,有了新寵?
肯定是這樣,有了新歡拋棄舊愛,果斷是她的作風。
只是新歡是誰?
竟然有如此大的魅力,讓她在糾纏了他五年之後,把他當透明。
慕容席天緊握拳頭。
不行!他們的佈局還沒完成。
這種時候,雖然他不願意承認,但是他還得繼續“賣身”,依靠夏子洛的庇護。
慕容席天深吸一口氣,壓住滿腔憤怒,走向夏子洛的房間。
結果在房間外,慕容席天看到了無比雷人的一幕:坐在牀上的夏子洛,左手抓着金元寶,右手抓着數串價值連城的南珠項鍊,身前擺滿了從夏府敲詐來的寶貝,牀前呢也被沉甸甸的寶箱堆滿了。
“哈哈,發財了,發大財了!”夏子洛澄澈的眼眸中直冒星星。
興奮過後,夏子洛忽然從牀上一骨碌趴下來,開始翻箱倒櫃地折騰。
一會兒後,她就跟泄了氣的脾氣蔫了:“好像沒有地方把這麼多東西藏起來。啊,怎麼辦,就這樣明晃晃擺在房間裡,太不安全了啊!”
抱着頭拼命搖的夏子洛,看起來十分糾結。
“要不然乾脆挖個坑埋了算?”可下意識她就將頭搖成了撥浪鼓,“就算埋在地下,可說到底這裡也是王府,是慕容席天的地盤。在他的地盤上,哪裡都不安全。”
在屋外偷聽的慕容席天,差點被她的自言自語氣個半死。
什麼叫在他的地盤上不安全,難道偌大一個王府還會有偷兒趕來?
或者她的意思是說他監守自盜,回來竊她的錢財!
夏子洛渾然不覺自己無意間又得罪了慕容席天,此刻她正急切地召喚秀秀。
秀秀從外間推門進到內間,顯然也被一屋子的珠寶晃到了眼睛。
“秀秀,你過來。”
秀秀應聲過去,剛到夏子洛身邊就被她一把拉到了近前。
“秀秀,你去弄點那種碰到會渾身發癢,或者乾脆碰到就中毒的藥來。”夏子洛拉着秀秀的耳朵說道。
王妃要這個幹什麼?難道王妃又想到了新的懲罰遊戲?
秀秀想到摸到就渾身發癢、或者中毒的藥,就嚇得渾身發抖。
“咦,你抖什麼?”夏子洛疑惑地問,待她看到秀秀恐慌的眼神後恍然大悟,然後就笑開了懷,“不是要懲罰你們的,我只是想撒到這些珠寶上。這樣如果有人來偷,就會中招了啊!”
“偷?有人敢來王府偷東西嗎?”秀秀有點發愣。
“外面的人不敢進來,可不敢保證裡面的人不會偷東西出去啊。”
秀秀當即跪下磕頭:“王妃,秀秀從來沒偷過東西……”
“我又不是說你偷東西。”夏子洛頭疼,將秀秀從地上拉起來後佯作不高興地訓斥,“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動不動就跪,你瞧你這一跪,膝蓋下面的黃金沒了吧。”
膝蓋下的黃金?秀秀下意識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