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馨雁說着就開始東起手來,這姑娘一向是個愛實踐的性子。
謝斌被這麼一撩撥,慾火也一下子燃燒起來,摟着她在這個狹小的衛生間裡翻雲覆雨。戰火來得快,去的也快,在這種環境下愛愛對雙方來說都有着非常大的刺激。
謝斌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在這種地方跟不是自己妻子的人做這種事情,而鬱馨雁雖然理論知識異常豐富,膽子也非常大,可畢竟纔剛剛實踐,也從沒體會過這種蝕骨**的感覺。尤其是當衛生間裡進來別的人時,那種緊張而欲罷不能的感受,更讓人上癮。
趁着衛生間裡沒人,鬱馨雁嬉笑着溜了出去,謝斌隨後裝作如無其事的模樣出去了。
出去的時候,卻看到吳晶和陳建軍正坐在卡座上喝酒,心裡一突,生怕他們覺察出什麼,笑着問道:“兩位哥哥怎麼不去跳舞啊?”
“沒意思,看他們跳就好,”吳晶的名氣可要比鬱馨雁高的多了,所以一直帶着墨鏡,生怕有粉絲認出來。要是粉絲們來個大圍堵,謝斌這幾人估計要被擠扁了。
三個人坐在那裡喝着小酒,感覺確實是挺不錯的,快十二點的時候,正準備回去呢,卻看到舞池裡一陣混亂,幾個人扭打起來,定睛一看,卻是老饕老唐他們和幾個年輕人在拉拉扯扯的。
謝斌三人立刻跑了過去,看到鬱馨雁怒目圓睜,死死的瞪着一個邪笑着的年輕人。年輕人三十來歲,倒是有些俊秀,可惜一張臉怎麼看怎麼猥瑣,身邊還圍着幾個人小混混,正不好好意思的圍着老饕幾人。
這樣的事情在酒吧裡很常見。無非就是誰碰了誰一下,誰又揩了誰的油,膽小的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鬱馨雁這一行人有幾個是肯吃虧的主?
要不是老饕幾人真的打不過,估計早就把這幾個小混混被痛扁一頓了。看到謝斌三人過來,領頭的猥瑣小白臉笑道:“呦嗬,還有幫手啊?”說着臉色一變,“兄弟們,弄死他們!”
幾個人小混混應了一聲朝謝斌幾人撲過來。看架勢也都是常打架的主,氣勢很兇猛。可謝斌三人那裡會在乎這點小場面,迎上去噼裡啪啦的一陣摔打,半分鐘不到,幾個小混混就躺了一地。
謝斌嘿嘿笑着走到猥瑣小白臉的跟前。拍拍肩膀輕聲道:“小子,沒本事就別瞎惹事,你兜不起的。”這話自然是不是威脅,而是事實,他們這些人那個沒有些關係,尤其是陳建軍,哪怕是在這邊沒有任何認識的人。可身份擺在那裡,哪裡會在乎這麼一個小混混呢?
說完,幾個人一起離開了酒吧。路上得知了原委,確實是幾個小混混們胡亂揩油。隊伍裡的幾個女性不管是相貌還是身材氣質都沒得說。尤其是鬱馨雁,更是突出,這樣自然要遭那些爛人惦記。
不過幾人都沒把幾個小混混當回事,回到小院子裡各自睡覺去了。養精蓄銳明天出發回島城。
半夜睡的正酣,卻聽到院子裡一陣喧譁聲。謝斌迅速翻身起牀,卻看到外面燈影重重,二三十號人將院子團團圍住,大門已經被踹開了。領頭的人謝斌幾人都認識,正是在酒吧裡被教訓過的猥瑣小白臉。
看到謝斌幾人出來,小白臉一擺手,一羣混混立刻安安靜靜的等待他說話,小白臉對自己的號召力感到很滿意,哼哼一聲朝謝斌道:“小子,我看看今天到底是誰兜不起?”說着一揮手,一羣人一窩蜂的朝謝斌他們衝過來。
謝斌幾人對視一眼,到這份了上,說別的也沒用。謝斌隨手將鬱馨雁推到屋子裡,然後拽了一把椅子,怒吼一聲迎着小混混們衝了過去。
這些人很顯然囂張慣了,手裡有一半多人都拿着砍刀,剩下的就是鋼管鐵鏈什麼的。可是碰到謝斌這個變態,掄着一把木頭椅子四處橫掃,沒有一個人能擋得住,三五下就被謝斌給拍倒了好幾個人,一羣小混混拿着砍刀卻硬是近不了謝斌的身前。
現在謝斌也顧不得手下留情了,這不可不只是他一個人,身後還有幾個女人呢,要是真落到這些人手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謝斌這邊勇不可擋,吳晶跟陳建軍也不是手軟的人,陳建軍頂着半張桌面,右手拿着一根凳子腿,下手那叫一個狠。
而吳晶卻拎着一根竹竿,左捅右劃拉,恍若是黃飛鴻再世。
呃,事實上是這些小混混太孱弱了,嚇唬一般人還行,可對付這些練過的人,就差遠了。謝斌是仗着自己力氣大,毫不畏懼;陳建軍那是從部隊上下來的,格鬥能力毋庸置疑;吳晶雖然只是個影視演員,可畢竟從小打下的基礎非常紮實,經驗也豐富,對付這些人真的是綽綽有餘。
再看猥瑣小白臉,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沒影了。
警察很快就到了,是鬱馨雁抱的警。那些警察一進院子看到滿地的傷號也嚇了一跳,趕緊喊來120,把這些人送進醫院。
而謝斌等人自然被請進了派出所,筆錄還是要做的。這案情很明顯,二三十號人帶着管制刀具襲擊謝斌,反而被謝斌等人給收拾了。
只是等到謝斌和陳建軍被拷在一間審訊室時,兩個人面面相覷,心知道壞了,不用多想也知道那個猥瑣小白臉在後邊使壞了,原本只以爲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沒想到還有這能量。
謝斌趁着沒有人,從空間裡取出手機,遞給陳建軍,苦笑道:“黑子哥,看你的了,趕快搬救兵吧,不然我們真要栽到這裡了。”
陳建軍上下打量謝斌一番,好奇道:“你把手機藏哪裡的?剛纔不是被搜身了嗎?”
謝斌看着他一點也不着急的樣子,知道他心裡有底,也就跟着暗暗鬆了一口氣,笑道:“你覺得能藏在什麼地方?”
陳建軍一愣,叫道:“我草。不是吧?你還真藏在那地方了?”說着差點把手裡的手機給扔掉。
謝斌趕緊道:“黑子哥,可別扔啊,咱們還指望着這手機救命呢。”
陳建軍這才輕輕捏着手機撥號,撥通後兩指捏着手機邊緣離得耳朵遠遠的,對電話那邊的人說道:“哥,我被人給抓起來了,快點找人來救我,晚了就沒命啦,還有我媳婦兒。快點啊,在古城派出所呢。”
電話一掛掉,然後就像扔垃圾一樣扔到謝斌身上。謝斌嘿嘿一笑,毫不在意的收起來裝在兜裡。
卻沒想到一個警察從外面快步衝進來,一把拉住謝斌的胳膊。黑着臉吼道:“交出來!”
謝斌聳聳肩:“自己拿!”
那警察三十來歲,伸手就給了謝斌一巴掌,然後伸手進謝斌的褲兜裡摸手機,摸了半天什麼都沒摸到,伸手又要打,謝斌輕輕一閃,伸手抓住這個警察的手腕。冷冷道:“你再打一下試試?”
這個警察那裡見過謝斌這樣的刺頭,被拷着一隻手了都還敢跟他耍橫,惱羞成怒的拽出身上的電棍,朝謝斌劈頭蓋臉的打下去。謝斌一手被靠在暖氣管上。只能一手遮擋,可這是電棍,不是木頭棍,任憑謝斌的異能再厲害也擋不住啊。嗤啦啦的電光中,謝斌苦苦忍受着身上的抽搐感。卻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陳建軍一旁掙扎着吼道:“小子,你再打一下我他媽的弄死你,草你媽!”
“精彩——”這時審訊室的門口傳來拍掌聲,猥瑣小白臉站在那裡,還有一個半禿頂的中年人皺着眉頭跟着身邊。
小白臉嘿嘿一笑,朝謝斌走過來,“兄弟,到底是誰兜不起啊?”說着哈哈大笑:“跟我耍橫,我孫自強在雲省這麼多年了,還真從沒有人敢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呢,”說着伸手奪過警察手裡的電棍,狠狠的摁在謝斌的身上,“哈哈哈哈,小子,你瞪我啊,使勁瞪吧,我一會去玩你的妞去,嘖嘖,真的很漂亮呢。”
門口的中年人拉拉小白臉孫自強的胳膊,“好了,這事怕不好處理,那個吳晶是個敏感人物。”
“有什麼不好處理,一個破演員又怎樣,死了誰還在乎他?弄死了往山裡一扔,不用一天連骨頭都找不到,多方便,”孫自強哼道,說着扔下電棍朝謝斌笑道:“兄弟,好好享受吧。”
說完昂首挺胸的出去了,留了最開始的警察在這裡,嘿嘿一笑說道:“兄弟,別怪我,誰讓你們惹着孫大少了,怪只怪你們自己不長眼,”說着拿起電棍又在謝斌的身上捅了一下。
而謝斌此時卻顧不得這個警察了,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異能似乎在發生什麼變化,在電棍的刺激下,全身的異能像是失控了一樣,在他的身體裡橫衝直撞。
謝斌的心裡非常緊張,他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走火入魔”,這走火入魔不是瞎編的,練過氣功的人都知道,這是很常見的事情,一不小心弄成傻子或者殘廢都不奇怪。
謝斌閉着眼睛了,盡力放緩自己的呼吸,緩緩收攏四處衝突的氣流。
而在陳建軍和那個警察的眼裡,謝斌就像是被電的失去意識一樣,閉着眼睛臉色蒼白,渾身上下的微微的抽搐,還能聽到牙齒齧合時的咯吱聲,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痛苦一樣。
然而謝斌很快在清醒過來了,在那個警察準備查看的時候,謝斌猛然睜開眼睛,目光中帶着些許的憐憫和不屑,更多的卻是無視。
謝斌跟自己的異能沒有做太多的對抗,不像小說中那樣閉關多少天多少年的,只是幾個呼吸之間,就完全平穩下來。
而在謝斌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正好看到陳建軍搬來的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