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筱筱一個人埋在被子裡生悶氣,等着晚上君傾皓處理完事情會過來的時候,她就沒準備讓他進殿!
她原想她與他之間親密無間,什麼都可以說,既然如此,她又有什麼顧忌呢?
她這輩子最在乎的人都在宮裡,宮外除了夜初姐姐就只有一個柳繼了。
他們三人共度了十年時光,不是任何人能夠取代的。
如今夜初遠赴淵國,已經是淵國的公主,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還在同一個地方的,就只有她跟柳繼了。
若是她們兩個朋友都不能好好的相處,豈不辜負了他們十年的友情。
況且,柳繼與她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存在她心底一個看不見的角落裡,只要等到她需要的時候,他就會出現。
這種感覺,一直延續了十年。
直到她遇見君傾皓。
可惜任筱筱左等右等,今晚都沒有等到君傾皓前來探望,倒是把舒靈羽給等來了。
舒靈羽拎着藥箱,看了一眼滾在牀上,心神不寧的任筱筱,不禁蹙眉,“娘娘可是忘記民女所說,懷孕之人忌浮躁麼?不光傷害自己,也傷害肚子裡的孩子。”
任筱筱認命的滾到牀邊,將手腕遞給靈兒,“我錯了,女神醫診脈吧。”
靈兒搖搖頭,感嘆任筱筱這爽快的性子,又感嘆,她跟君傾皓之間的相處方式,還真是難得的很。
“怎麼樣?”生氣歸生氣,任筱筱還是很緊張肚子裡的孩子的。
手掌一直放在肚子上面,任筱筱一臉緊張的盯着靈兒。
靈兒鬆了口氣,“沒有事。最近你的身體好了很多,三月已過,胎象也穩了,如今你靜心養着它就好,不必擔憂了。”
沒有隨時會流產的現象了。
比較之前任筱筱的虛弱,靈兒給她調養了許久,加之什麼補藥都按量往她身體裡塞,她的身子也調養的差不多了。
“呼”
任筱筱長出了一口氣,看着靈兒安安靜靜的在桌子上寫了許多的單子,她蹙眉問道:“爲何一次性寫這麼多藥方?”
靈兒寫完了將東西交給碧草,“這是給你孕期的補藥和安胎藥,還有一些出現緊急情況可以治療的藥。”
“你……要走?”
不然任筱筱實在想不出,爲什麼靈兒要寫這麼多東西給她。
靈兒輕輕應了一聲,“我要出遠門一趟,去尋找治癒慕容珏心疾的辦法。”
任筱筱張大嘴,“這傢伙真有不治之症啊?”
慕容珏那副賤賤的奸商模樣,她從來沒覺得這樣一個騷年能得什麼傳說中的不治之症,還很嚴重的樣子!
若不是靈兒,她都不知道慕容珏這人其實是有病的,而且病的不輕。
靈兒眉心緊擰,“他的病我竟然診斷不出緣由,想要治癒,怕是要去一趟大齊或者北漠,找我的師父爲他診脈。”
“你師父在大齊還是在北漠?”任筱筱聽的一頭霧水。
靈兒眉眼間全是憂愁,“若是有個地方能找到我師父,他的病也不用愁了。”
愁的就是這人行蹤飄忽不定,只能沿途靠打聽。
確切的位置……
沒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