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風急匆匆收到消息急匆匆的趕到玉樹房間裡去,連門都來不及敲就大咧咧的走了進去。
“玉樹!主子召我們過去,你趕緊……”
臨風話還沒說完就一百八十度旋轉了過去背對着玉樹捂着眼睛,頓了頓道:“那什麼,哥們我沒看到啊!”
轉過去的那一剎那,臨風是偷笑的!
臥槽!這年頭傻子玉樹都覺悟了,知道往房間裡藏女人了。
真是不枉他時時刻刻的調教,君傾皓無時無刻的關心啊!
誒不對,臨風想起來問了一句,“玉樹,那姑娘誰啊?”
作爲兄弟,他不能看,好歹能關心一下吧。
耿直的玉樹道了句,“水若。”
“哦,水若。”臨風點了點頭,然而跳了起來,“水若!?”
他很想轉過身去把玉樹揪起來問一問,可礙於剛纔看到的場景,姑娘躺在玉樹牀上,有點……
他急的跳腳,“你有病是不是!都說了讓你離秀女遠一點,你還帶回來個死囚!”
完了完了!
臨風預見,君傾皓這回傳他和玉樹過去,很有可能是要就水若問一問罪。
來不及管玉樹什麼腦子了,臨風一陣風似的捲到牢房去封口了。
尼瑪!玉樹這破腦子,肯定忘記辦這事兒了,這要是傳到君傾皓耳朵裡,看在他跟了君傾皓多年的份兒上,君傾皓會讓他死的輕鬆點!
玉樹本想叫住臨風問他點問題,眼前這場景他很無奈啊。
水若雙手受了重傷,她人又沒醒,身上的衣裳……
他又不能碰她,這可急死人了。
“水若小姐,我在救你性命,所以……冒犯了。”
玉樹對着昏迷的水若愣愣的說了句,提了藥箱過來蹲在水若牀邊,擡起她的手指,先慢慢的給她將每一根手指都輕細了,再仔仔細細的上藥。
上藥包紮這事他自然是做慣了的,只是以前都是給自己或者男的來做,他們從未不畏疼。
這次陡然換了個姑娘來,玉樹聽的水若昏迷中嗯嗯了好幾聲,再一看,她眼角全是淚水。
他突然覺得自己笨手笨腳的,手一抖就將水若的手給鬆開了,重重的砸在牀板上,水若閉着眼睛都疼的叫了一聲,“啊——!”
“對不起!”玉樹額頭上全是汗,蹲的某個地方也開始疼。
他咬着牙擦了擦額頭的汗,又小心翼翼的跟昏迷的水若打商量,“水若小姐,剛纔是我魯莽了,我這次輕點。”
玉樹尚未發覺,他對着一個昏迷的姑娘說的話,比他平常任何人說的話都要多!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像純情小少男了!
明明……哎,他很想像對自己某個兄弟或者手下一樣,拿着藥和繃帶一綁就完了,管他疼不疼,等他一溜煙做完了這事兒,他們想起來疼也是他包紮好了之後了。
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束手束腳的。
更何況,他之前還捱了三十大板,現在坐不得,只能蹲着給水若上藥。
這個姿勢真是……
有些曖昧啊!
等臨風再次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