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她怎麼了?”
君傾皓見人不說話,只得怒吼了一聲。
方院正嚇了個激靈,連忙抖了抖,“回……回皇上,皇后娘……筱筱姑娘無礙,內傷並不重,吃點補品,調養兩天也就好了,姑娘體質不錯,補藥都不甚需要,倒是給姑娘的身體添了累贅,皇上不妨命膳房多做些藥膳送來吧。”
“她沒事?”
君傾皓瞪大了眼睛看方院正。
方院正咳嗽了兩聲,道:“皇上難道不希望筱筱姑娘沒事嗎?”
君傾皓的臉跟刷了一層黑漆似的,對着方院正就是一頓脾氣,“她沒事你把脈的時候皺什麼眉頭!滾!”
前後都不討好,方院正連忙拎着藥箱屁滾尿流的出了養心殿。
君傾皓長舒了一口氣,臉上的紅色也少了些,低嘆一聲,“庸醫!遲早換了他!”
就這樣的人,還當院正呢?
他當初是沒怎麼抓太醫院是不是?
這都選的什麼玩意兒啊!
回頭吩咐臨風,這宮裡的太醫必須收拾收拾了,這管太醫院的人都這樣了,下面的人得是什麼歪樑子啊?
任筱筱實在裝不下去,想哭的眼淚都生生被君傾皓逼了回去,忍不住戲謔一聲,“明明是你嚇着人家了,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
任筱筱分明感覺到,是君傾皓將人家文文弱弱的方院正嚇了個結實,人家不過呆愣了一刻而已,哪裡就成了君傾皓所說的庸醫了?
若真是庸醫,怎麼會看出來,她其實真的沒啥大事兒。
內傷這東西……
她自己感受了一下,其實君傾皓那掌也不是很重,她當場吐血,可能大半是被他搶了碧玉簫氣的血脈逆流。
事後她又一直體寒,待在大牢了溼氣更重了,所以纔會全身發冷。
她本就不是個體弱多病的人,這樣裝虛弱,她其實挺心虛的。
不過她還有目的沒達到,暫時還不能活蹦亂跳。
靠在君傾皓懷裡,任筱筱像個溺水的人一樣柔弱無骨,悶哼了兩聲,正打算說點什麼,她的肚子卻爭氣的比她先說了出來。
“咕咕——”
君傾皓低頭,看了看懷中的人,“你餓了?”
任筱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換你大清早的起來被運動一場試試,你不餓?”
君傾皓揚起嘴角,“幫你運動的人是我啊,而且……我還比你起得早多上了個早朝。”
而且,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沒睡好嗎!
任筱筱還是在他的守護之下,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晚上的。
甩了甩腦子,君傾皓略覺得頭暈目眩的,想來是昨天晚上守着她吹了一夜寒風,今天又死扛了半天,她沒事,他倒是要感染風寒了。
身爲一個有尊嚴的帝王,君傾皓是絕對不會說因爲他縱慾過度而覺得……有些hold不住了。
剛纔若是不來那麼一下,他這超強的自愈能力,是壓根沒有這麼虛脫的前兆的。
任筱筱這隻乖順的小貓咪蜷在君傾皓懷裡,用手指戳了戳他的下巴,“皇上,你是不是病了?”
臉咋這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