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你這麼偷襲的!
每次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吻她。
脣瓣在齒間摩挲,任筱筱舒服的閉上了眼睛,悶哼一聲。
辛苦了兩天了,晚上享受一下帝王的服務還是不錯的。
君傾皓順利的將人拐上牀壓倒,剝了外裳之後任筱筱一下子彈了起來,“等一下!”
“……”
君傾皓手裡抓着她的腰帶,黑着臉看着她,“你還想幹什麼?”
完全看不出帝王隱隱有暴怒的前兆,任筱筱不怕死的問道:“你這兩天,看到玉樹什麼反應了嗎?”
養心殿動靜這麼大,水若都發燒兩天了,玉樹一眼都沒來看過,是不是太沒良心了點!
君傾皓扼腕,他低頭醞釀了一下暴怒的情緒,耐着所剩不多的性子告訴任筱筱,“他請假了,沒來當值。”
“臥槽!這種時候居然請假!這男人太沒肩了!”
君傾皓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明顯是在逃避,你動靜搞太大了。”
任筱筱心虛的低下頭,手指纏着自己的腰帶繞圈圈,“那……人家也是想撮合他們嘛!”
任筱筱的語氣很委屈,君傾皓的動作很粗暴,直接將她手裡的腰帶扯了回來,一把扔下牀,手臂從她腰後面繞過去將她給按向自己。
低頭咬着她的耳朵,君傾皓呼吸一重,“你想贏朕心切,方法錯了。”
“滾開!”任筱筱嘟着嘴去推君傾皓,“誰想贏你了?明明……我是想成人之美好不好!”
“先成全了朕。”
“喂喂喂!我們不是說好打賭之後才定次數嗎?”
“在你輸之前,次數由朕定。”
“憑……嗯!憑什麼啊!”
“因爲,你一定會輸。”
“我才……唔唔!我纔不會輸呢!”
養心殿內一室旖旎,宮外卻有人發了一晚上的呆。
玉樹坐在自己庭院裡,看着天上彎彎的月亮,大腦一片空白。
說是空白的,有個人的身影卻怎麼也揮之不去。
她病好了沒有?傷怎麼樣了?皇上怎麼安置她的?
她現在還在皇宮嗎?還是回慕容家了呢?
一連串的問號在他腦子裡冒出來,將他本來就不怎麼夠用的情商給佔滿了。
自從她在養心殿暈倒的那天,他就請假出宮了。
不想再看到她,不再去想有關她的任何事情,他就當沒再見過她。
彼此的生活,也還能安靜一些,她回去當她的慕容大小姐,他依舊是君傾皓身邊的侍衛。
是兩個世界的人,並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
可是爲什麼……
他腦子裡空白的時候,總是出現水若哭的樣子呢?
她是個堅強勇敢的女子,四年前救她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
大敵當前,她還能在樹上爲他彈琴助威,絲毫無畏懼。
心悅在大牢裡對她威逼利誘,她寧願被踩斷指骨,也不肯屈服。
是個堅強又倔強的女子。
那樣堅強的女子,雙手的傷一定會好,她的病也不會持續很久。
她好起來的時候,又會朝氣勃勃的吧?
玉樹轉身準備回房睡覺,這宅院是君傾皓賞的,他跟臨風在宮外都有自己的宅院,君傾皓待他們不薄,尋常輪着休假的時候,他們也能回自己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