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不再說話,眼神空洞的望着某個地方發呆,彷彿誰的話都聽不到了。
臨風來找碧草的時候問她怎麼了,碧草愁着一張臉,“你見到玉樹沒有?他什麼時候走的,把水若一個人丟在偏殿裡。”
臨風瞪大了眼睛,“你……你們把他弄去見水若姑娘了?”
他印象中,那姑娘也叫慕容若。
碧草誠實的點了點頭,並且絲毫沒有隱瞞的將任筱筱跟她的計劃告訴臨風了。
臨風俊俏的臉很快崩塌了,“我說……他在發什麼神經。”
這傢伙黑着一張臉回去,就說要找他算賬,他還愁自己是哪兒又得罪了這尊冷麪煞神了。
原來是因爲這個……
臨風捂着臉,頭一次覺得自家小草兒幹了一件好蠢好蠢的事情。
“玉樹出宮就是爲了躲着水若姑娘,你們還偏偏把他誆過去,先不說他回去打不打我,我就猜到,水若姑娘這會兒肯定是傷心的。”
按照玉樹回去的時間來看,他應該是把藥放在桌子上就走了,根本不會聽水若說話。
因爲壓根就不想聽……
玉樹冷心冷情,對任務和命令上心,對情……
他還真不怎麼上心。
只怕這次,水若是一片癡心付水流了。
任筱筱錘頭喪氣的回到養心殿,一屁股就頓在了君傾皓腰上。
君傾皓正閉眼養身呢,悶哼一聲,睜開的眼睛裡一片陰沉。
自己受了摧殘,君傾皓本應該好好摧殘一下任筱筱,可看她垂頭喪氣的樣子,他仍是忍不住問,“弄巧成拙了?”
這時候誰跟她說這話,任筱筱都會以爲,這是赤果果對她的嘲笑!
當即就一眼瞪回去,沒好氣道:“要你管!”
氣急了沒地方發泄的時候,她還挪着******使勁在君傾皓身上坐了幾下,“都怪你都怪你!”
兩手掐住任筱筱的腰,君傾皓額頭青筋跳個不停,“你怪誰?”
任筱筱可憐兮兮的嘟着嘴看他,“怪你,就怪你!”
得!
一看這表情君傾皓就柔軟了,拍着任筱筱的背,溫柔的笑着,“計劃失敗了,沮喪?”
任筱筱扁着嘴點頭,“嗯!”
太失敗了,簡直太丟人了!
不但沒讓玉樹跟水若修成正果,還……把水若折騰成個傻子了,到現在不吃不喝不說不動的。
她就那麼躺在牀上,誰都不理,可愁壞她了!
“早說了你方法不對,這樣逼玉樹,只會適得其反,反而令他跟水若越行越遠了。”
君傾皓勾着任筱筱的髮尾,在手中把玩,俊朗無雙的臉上掛着一絲愜意的笑容。
任筱筱躺在他懷裡,卻不服氣的扁嘴,“不信!我不信!玉樹這傢伙就是欠扁,他那麼多年都是冷冷酷酷的,不逼他一把,他纔不會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呢!”
任筱筱說的理直氣壯。
君傾皓捏着任筱筱某隻理直氣壯搭在自己腹肌上的爪子,悠閒的道:“這麼看來,皇后太不瞭解玉樹了。”
皇后趴在皇上胸口,一雙眼睛幽綠幽綠的放着狼光,“此話怎講?快說!”
果然有的時候,還是要靠君傾皓來了解一下他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