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讓臨風怎麼好好說?
臨風完全不能好好說了呀!
激動的差點咬了舌頭,臨風手舞足蹈足足像是吃了兩包興奮劑一樣,“就是……玉樹……主子,玉樹他房間裡有女人!”
君傾皓蹙眉,“那又如何?”
鬼知道玉樹那個榆木腦袋幹什麼沒有?
臨風一不注意還是咬了自己的舌頭,痛苦的流淚,大舌頭也激動的道:“睡了!他肯定睡了!屬下聽見他問那姑娘……疼不疼!”
君傾皓淡定的重新換了本奏摺批,“哦,那姑娘是誰?”
這個……
臨風一拍腦袋,雙眼迷茫的看向君傾皓,“難道不應該是水若姑娘嘛?”
君傾皓聲音涼涼的的,“萬一他睡錯人了怎麼辦?”
玉樹那個腦筋,發生這種事情也不是很難啊!
臨風拼命的搖頭,“不會的!主子,屬下問過臨風府上的管家了,玉樹帶回來的除了一個姑娘,還有南宮沐。”
嗯?有點意思,君傾皓勾着脣笑了笑,“南宮沐死了?”
臨風搖頭,“木有。”
一聽君傾皓就沒了興趣,話語間還有點鄙視的意思,“出息!不弄死還帶回來?”
???
臨風腦子裡畫了三個大問號的同時,也很欽佩的看向君傾皓,主子你這也太慣着俺們了吧?
殺個人就這麼簡單的?
君傾皓不說話,擡頭看向臨風的那抹笑意說明,做你們該做的,出了事老子擔着!
臥槽!好魄力!
臨風對君傾皓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一時上升到了一個高度!
“可是……”臨風摸着下巴考慮了一下,“主子你也別小瞧玉樹,他折磨人的時候,那人通常比死還痛苦。”
“怎麼比死還痛苦?”
任筱筱不知道從何處鑽了出來,跳到君傾皓身邊,睜大了一雙好奇的眼睛,黑漉漉的眼珠子圓溜溜的轉,盯着臨風一動不動的。
臨風彷彿看到了志同道合之人,悄悄的透露給任筱筱,“回娘娘,屬下記得以前玉樹將一個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切下來喂狗了,但是沒讓他死。”
“咦……”
任筱筱先是噁心了一陣,後來立刻豎起大拇指給玉樹點贊,隨即問道:“然後呢?”
“然後……”臨風摸着腦袋想了想,“然後那個人看着自己的肉被狗吃了,失血過多而死,聽說骨頭都被狗啃乾淨了。”
嚇得任筱筱都方了!
小碎步一下子就跳進了君傾皓懷裡,嘖嘖拍手,“果然悶騷的男人最可怕!”
“你說什麼?”
君傾皓進一步想了解,任筱筱口中時不時冒出來的新鮮詞兒是什麼意思。
任筱筱比劃了一下,“這個悶騷啊……就是平常特別高冷,但關着門就開始騷氣沖天的男人,簡稱悶騷。”
君傾皓看她講的熱火朝天,冷不丁挑着眉問了她一句,“那朕呢?”
任筱筱開懷大笑,指着君傾皓就說了大實話,“皇上你是悶騷中的極品啊!”
“……”
臨風很有眼色的退了出去並且關上了門,任筱筱笑完過後對上帝王黑壓壓的像烏雲一樣的臉。
君傾皓一笑,露出滿口白牙,陰氣森森的道:“朕是平常特別高冷,關着門就開始騷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