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這才低笑,“還知道痛?你說是不是真的?”
身上的人狂野如初,瘋狂到極致的糾纏,讓喻思琪沒有能力再去思考,他的出現是偶然還是早有準備,只隨着身體的感覺,一起沉淪。
女人的體力不如男人,哪怕是一向以爲自己與衆不同的喻思琪,這次也沒辯駁的機會了。
她渾身癱軟的被人卷在了被窩裡,君慕起身下牀,上半生隨意披了一件襯衫,他關上喻思琪的房門,走到了隔壁房間。
每一個動作都輕手輕腳的,十分小心注意,不發出一點多餘的聲音來。
這個四十平米的房間,粉刷的格外美麗,一邊是淡藍色天藍色,一邊是嫩嫩的粉色,兩堵牆壁的交匯處,靠着兩輛嬰兒車,打開簾子,呈現出兩張粉嫩的小臉,女孩子還在熟睡中,男孩子已經悄悄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對龍鳳胎,女孩兒生下來體質孱弱,所以睡眠時間多些。
倒是這小男孩,無比的精神。
君慕衝了奶粉喂他,他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盯着君慕,眼中含着戒備,君慕第一次將奶瓶放下去的時候,他竟然不吃,彷彿在等待着什麼。
君慕好笑的逗了逗,“這麼小就成了人精,還真像你爸爸。”
小人精聽到這句話不高興了,嘟起嘴巴就哭給君慕看了,聲音嘹亮。
君慕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伸手就想去堵住他的嘴,這種煩躁的哭聲是他最討厭的!
手還沒伸下去,房門就已經被打開了。
喻思琪披着睡衣從他身後走進來,走到藍色的小牀前,摸着男孩兒的臉蛋,手指逗着他輕哄,“怎麼了寶貝兒?不哭不哭了。”
從君慕手中拿過奶瓶,小寶貝明顯要輕鬆多了,就着喻思琪的手喝奶,還把手上撒出來的奶全蹭到了喻思琪的手上。
喻思琪笑了笑,戳了戳他的臉蛋,笑他,“小調皮鬼!”
她一邊笑着道:“看看,妹妹多乖?就你最會調皮了!”
一旁熟睡的妹妹,配合的發出砸吧砸吧嘴的聲音,帶着奶香的小嘴兒嘟着,彷彿做了個美夢,夢裡睡在了香甜柔軟的棉花糖上面,連餓了都不願意醒過來。
喻思琪逗弄孩子,再把他們哄睡着,已經是半個小時過去了,她披着長髮,不戴眼鏡的素顏有一種高貴的氣質,帶着一種優雅的美。
君慕在一旁看着,突然覺得,這女人真的很適合當個母親。
看她對這兩個孩子盡職盡責,就知道她有多愛孩子,多負責了。
女人對孩子的母愛,讓他覺得,那些再貌美的妖精,也比不了她。
平時將自己武裝起來,外表冷酷的像一座冰,實際上,她的內心世界比棉花還要柔軟,只是渴望有人來填滿她世界的空虛。
君慕撐在門邊,好笑的想起自己當時看到喻思琪時候的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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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印證起來,他所猜想的都是正確的,如喻思琪,外表越是堅硬,內心就越是柔軟,將所有的苦楚都收藏在心裡,哪怕外表再風光再冷冽,內心的傷痕,一樣不會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