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玉兒被歐陽澈扔到一邊,她重新爬回歐陽澈牀上,歐陽澈捂着胸口,模樣很痛苦。
玉兒哭着求他,“陛下不要生氣了,若是不想看見玉兒,玉兒立刻離開,求你不要生氣,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滿眼的心疼,讓人看不出一絲破綻。
哭着替歐陽澈重新檢查了傷口,玉兒轉身便走,歐陽澈拉住她的手腕,聲音嘶啞,“去哪裡?”
玉兒捂着臉,不讓自己的哭聲被他聽見,“陛下不想看見玉兒,玉兒以後不會出現在陛下眼前了。”
他既然這般厭惡她,當初又爲何要帶她回來,給她希望?
讓她以爲,她可以安靜的留在他身邊……
“你……”
歐陽澈一時語塞,玉兒已經掙脫了他的手,可當他咳嗽了兩聲之後,玉兒又立刻跑了回來。
她臉上淚痕未乾,小心翼翼的捧着他的臉,“陛下,哪裡不舒服?告訴我,我去找大夫。”
“沒有。”
歐陽澈握着她細嫩的手,虛弱的睜着眼睛,“你方纔,說的是真的嗎?”
玉兒哭的傷心,她大膽的俯身,將溫熱的脣印在歐陽澈脣上,含糊不清的道:“玉兒喜歡陛下,想一直陪在陛下身邊。陛下可以不喜歡我,可以隨時趕我走。但我求你,讓我照顧你,到你完全康復,好不好?”
玉兒不會親吻,歐陽澈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從來都是野蠻粗暴的闖入她口中侵犯,從來不教她溫柔爲何物。
她的脣緊緊壓在歐陽澈脣上,淚水也跟着落在歐陽澈臉上。
她清澈的淚水,滴落在歐陽澈臉上,像陽光下的溪水,溫暖的額,流進歐陽澈的心裡。
他顫抖着伸手,攬住玉兒的腰身,讓她緩緩靠在自己懷中。
心裡太沉重,玉兒卻輕盈的漂浮在他心上。
杜子陵端着炭盆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方纔裡面所說的,他聽到了不少,雖咬牙暗恨這個賤婢奪得歐陽澈的寵愛,可現在歐陽澈正是需要人照顧他的時候,他還不能這麼早殺了這個賤婢。
可那賤婢說的也沒錯,今夜的宮宴,歐陽澈無論如何要去。
即便北漠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即便連邀請他們進宮的人都沒有!
“陛下,玉兒冒犯了。”
牀上,玉兒脫下自己的衣裳,如凝脂般的肌膚呈現在歐陽澈面前,她皮膚白皙如山巔雪,又透着淡淡的粉色,看起來着實誘人。
不過此刻她沒有與歐陽澈****的心,她解開歐陽澈的寢衣,雙臂纏繞到他身後,自己的身體牢牢在歐陽澈身上。
她一靠近便被他身上的冷氣侵襲,她心疼,原來歐陽澈身上這麼冷,怪不得傷口的血液全都凝固在一塊,呈紫黑色了。
身體毫無縫隙的貼在一起,歐陽澈冰冷的身軀漸漸被溫暖,他粗糙的手掌摟着玉兒纖細的腰身,玉兒擡頭輕輕吻了吻他的下巴,“陛下還冷嗎?”
她用力將歐陽澈抱緊了一些,將兩人身上的被子拉的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