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筱筱腰上疼的喘不過氣來,她抓着男人的胳膊就是一口咬下去,本以爲自己這口鐵齒銅牙能讓這綁架她的人嗷嗷大叫,可是她才一下口就鬆開了。
別問爲什麼……
這人身上,臭的她下不去嘴啊!
“喂!你多少天沒洗澡了!”任筱筱捏着鼻子以防自己被臭暈過去了!
“呸呸呸!”她還連着吐了好幾下,若不是沒有水她現在就急需要漱口!
她剛纔咬了那一下……真的是好臭啊!
“這身衣服,是你親自給本王換上的。”男人沉悶喑啞的嗓音自身後傳來。
任筱筱像是一尊雕塑一樣僵硬了,背脊挺的直直的。
“君……君傾皓?”之所以不肯定,是因爲她沒法想象……
臥槽!
君傾皓這種高冷有潔癖的人,居然這麼多天不洗澡不換衣服!
她給他換的衣服,那是三天前早上了,這夜晚子時過了,就是第四天了啊!
他……他居然撐得住!
“你!髒死了!快放開我!”任筱筱嫌惡的開始推拒君傾皓。
他身上這滿身的氣味,除了沒洗澡的酸臭,怎麼還夾雜着一股血腥味!
這酸爽簡直比喝醉了酒的男人還要……夠‘味’!
“放開?”君傾皓嘴角挑起一抹鋒利的笑容,繼而他狠狠咬住任筱筱的耳朵,發狠了聲音像是恨不得將她撕碎一樣,“任筱筱,你是我的女人,死都別想跟我分開!”
任筱筱揮手拍着君傾皓的臉,“疼啊!你魂淡屬狗的啊!”
專門逮着人的耳朵咬!
她又不是豬耳朵可以下酒吃的!
……………………
任筱筱被君傾皓強制着策馬飛奔,他這坐騎是難得一見的千里馬,竟然在一夜之間就趕回了帝都。
七王府門前,淚光盈盈的碧草,憂心忡忡的趙管家,帶着一水兒的僕人大夫伺候在門前,君傾皓卻連看他們一眼都不看,拽着任筱筱下馬,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她激烈的反抗,徑直進了相思院她的房間裡。
將任筱筱往桌子上一扔,君傾皓既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任筱筱下意識環胸,嚇的目瞪口呆的,“你你你……君傾皓你要幹嘛!”
關了門又脫衣服……
“非禮啊!救命啊!來人吶!”任筱筱對着門外亂喊一通,企圖引起大家的注意力。
君傾皓的臉上烏雲籠罩,一層弄的化不開的青黑色,他一身剛剛蒸騰出爐的殺氣向任筱筱走過來,任筱筱在他身上胡亂拍打着。“魂淡你要幹嘛啊!”
“幹什麼?”君傾皓嘴角一邪挑,任筱筱本以爲他在笑,沒想到下一刻他的臉色就像是山雨欲來般的沉了下來,悶哼了一聲:“睡覺!”
任筱筱:“……”你敢不敢再直接一點!
就這麼睡了啊!
任筱筱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君傾皓一雙鐵壁給壓住,他龐大的身軀將她壓在被褥伸出,一雙手與她的手十指交纏,一個完好的人肉枷鎖就這麼給她套上了。
“君傾皓……你……你好沉啊!”彼時任筱筱只有這一個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