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這麼疼愛我,我覺得這輩子死了都值了!可你一走,風月就被人欺負了!”
君傾城將凌風月的表白自動忽略,卻還特別嫺熟的說着哄她的話,“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你是要與我長長久久在一起的人。若是受了委屈,只管告訴我!”
君傾城這副樣子,擺明了要給凌風月撐腰,頗有種誰欺負了她君傾城都饒不了那人的感覺!
凌風月心裡一喜,就知道自己今天賭對了,窩在君傾城懷裡撒嬌,“還不是那個子夜初,她昨日派人打了我的嬤嬤,今日我本想去找她討個說法,誰知她竟敢對我動手!我……這麼多年在凌國公府,還沒人敢這麼對我呢!”
凌風月這被嬌寵慣了的口氣,君傾城聽了都不耐煩,更何況他是何等精明的人?
子夜初會專門找她尋釁?
只怕是她上門去找夜初,夜初都懶得理她!
君傾城拍着凌風月的背安慰她道:“別生氣,本王必定會替你出了這口氣,你先好好養着。可曾有哪裡受傷?”
凌風月一聽他問候,便急不可耐的露出自己手腕上的一截紅痕給君傾城看,紅香還配合的拉開被子,讓君傾城看到凌風月腿上包着紗布的地方。
君傾城執起凌風月的手腕在脣邊一吻,皮膚上一陣酥酥麻麻的養,凌風月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一張臉羞了個通紅,細細的嬌嗔,“表哥……”
君傾城勾了她的碎髮別在耳後,一個輕柔的動作便能將人疼溺了進去。
寵的凌風月像上了天似的。
凌風月一股腦栽進了君傾城的蜜罐子裡,理智早就被腐蝕了,信了君傾城會懲罰子夜初,自己躺在牀上安安穩穩的睡了。
君傾城以要懲罰子夜初爲藉口,轉身離開聽雨軒了。
往冷香院走,君傾城一路忍不住冷笑,“愚蠢的女人。”
他轉着指間的玉環,寒澈跟在他身後道:“主子可要傳大夫問問王妃和秦嬤嬤的傷勢?”
若是有個什麼事兒,被凌國公府的人追問起來,倒也好交代幾分。
君傾城冷笑,“女人的傷,能相信嗎?”
這世上,只有子夜初才曉得,傷口是留着自己****的,從來不是拿出來炫耀博的人關心的資本,那樣只會讓人覺得她軟弱無能,連自己的傷口都舔不了。
一旦成爲了尋釁的藉口,只會令人更加瞧不起她。
寒澈還打算替小花和子夜初解釋一番,現在看來君傾城心裡壓根就是明鏡兒似的澄亮,根本不用他多嘴。
他今日將這事打聽清楚了,子夜初的性情,根本就懶得跟凌風月打交道,是凌風月自己去糾纏不休的。
這會兒想讓君傾城懲罰子夜初,還正好給了君傾城一個正大光明往冷香院裡走的藉口。
在君傾城面前,凌風月這些小心機,實在是不夠看。
走到冷香院門口,君傾城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問寒澈,“你說今日凌風月帶了親兵來包圍這裡,有多少人衝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