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雨軒一會兒便得了消息,紅香在凌風月面前說道:“王妃安心吧,王爺雖說在冷香院待了不少時候,晚上還是回了書房,想是那子夜初惹惱了王爺,王爺出來的時候面色很差呢!”
事實是,寒澈故意擋在‘君傾城’的前面,天黑,她們看不清纔會以爲‘君傾城’臉黑。
凌風月驕傲的揚起臉頰,“就知道表哥心裡還是在意我的,那個子夜初不過是青樓妓女,迷惑得了人一時罷了。”
紅香見凌風月心情好,自然樂得討好她,“王妃說的是,您與王爺是表兄妹,奴婢瞧着,王爺心中,只有您最重要了!”
這話說的凌風月臉上一紅,想起昨夜與君傾城雲雨的時候,又是一陣羞赧。
這邊凌風月孤枕而眠都不覺得有異常,君傾城抱着子夜初卻不肯撒手了。
夜初斥他,“不是今日纔給我吃了藥,說我身子不好麼?”
君傾城湊上去吻她,“已經吃過藥了,自然會好了。”
“你……別動。”
夜初阻攔住他不安分的手,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息,卻時時刻刻繚繞着她,撩撥着她。
在這事上,她總是拗不過君傾城的。
該沉淪的,非人力可抗拒。
他一面邪惡的讓人害怕,一面對她的時候,又是那樣的柔情哄弄。
一夜雲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她就被君傾城起身的聲音給弄醒了。
身子倦怠,夜初根本不想起身,君傾城卻偏用手捏着她臉上的軟肉,她不耐煩的將他的手拍掉,早晨的聲音格外的柔軟魅惑,“走開。”
君傾城身形一動,險些又朝她壓了下去,若不是上朝的時辰耽擱不得,他可不會讓自己忍耐。
與凌風月在一起是不得已而爲之,他第二天出門之前好好的沐浴了一番才洗去身上那股令人作嘔的味道。
如今他身上全是子夜初味道,倒是讓他都有些不想沐浴了。
“起來伺候我沐浴更衣。”
君傾城半躺下,單手撐在子夜初身後,挑着她的發尖輕笑。
夜初聽的皺眉,“你這王府裡沒有下人了嗎?”
做什麼要來使喚她?
從前他就算是要她,也沒有這麼囉嗦煩人的,晚上熄燈了折騰,天不亮他也就走了。
少有溫存的時候,更是從來都不會纏着她。
今兒個卻沒完沒了似的,一大早的起來,她不動,他便一直纏着要她起來,替他沐浴更衣。
“你這王爺也太矯情了,府中的下人都是使喚不動的嗎?”
夜初不耐煩的起身,撐在牀上,清冷的臉上帶着絲絲慍怒的神情。
君傾城笑着應對他,“伺候王爺是下人的事情,可伺候夫君好像是你的事情。”
“夫君……”
夜初聽到這個詞有些陌生,心口卻莫名一陣激動,低下頭,不讓君傾城看到她臉上劃過的羞澀。
否則不知道要怎麼笑話她!
可惜君傾城的眼睛尖的很,在她還沒低頭的時候,就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道:“你難道不想服侍你的夫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