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寒澈在子夜初面前擡不起頭來,小花高興的都快手舞足蹈了,就像看這些臭男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吃癟!
憑什麼君傾城就可以隨意虐待子夜初,而作爲女人,她跟子夜初都得受折磨和懲罰?
這樣不公平的事情,子夜初忍耐到一定程度了一定不會再忍了,而她小花,從來就不是個能忍的人!
寒澈對子夜初拱手道:“屬下明白。”
擡眸一看見小花,就瞥見這丫頭臉上那一抹嘲諷,專門針對他的!
奇了怪了,他招她惹她了?
回回對着他擺臉子!
君傾城跟子夜初之間的事情,這丫頭每一筆賬都算在他的腦袋上!
就算是他之前打傷她教訓她了,那也是君傾城的命令,同樣是侍奉主子的人,這丫頭難道就不會理解他一下?
還逮着空兒就嘲笑奚落他!
他真是上輩子欠了她的!
這輩子,想幫她都被嫌棄!
以後凌風月那裡出什麼事情,他不第一時間過來告訴她們,看她們自己要徒添多少煩惱!
“花兒,送寒澈出去。”
子夜初執起小花的手,淡淡吩咐道。
但小花趾高氣揚的答應的時候,她又補充了一句,“不許多說話,不許欺負別人。”
“姑娘!你說什麼呢?你看看人家侍衛人高馬大武功高強的,我像是他的對手嗎?”
小花一張嘴翹的老高,都快上天了,語氣別提多嘲諷了。
寒澈深呼吸了一次,告誡自己千萬不可與個沒發育完全的小丫頭計較,太降低他的檔次了!
她就是子夜初的一個丫鬟!
殊不知小花心裡唸叨着:你就是君傾城的一條狗!
凌風月是個什麼性格的人,自己受了委屈,怎麼也不會不說出去,不嚷嚷的全府上下的人都知道,就白廢了她這嫡小姐的名號了。
君傾城下朝剛剛踏進三王府,連口茶都還沒喝,就被凌風月給請到聽雨軒去了。
凌風月讓紅香跪在君傾城面前,君傾城淡淡瞥了一眼,地上的丫鬟露出來的部分,皮膚都是紅紅的,看她的樣子,是又癢又不敢撓,皮膚燒的慌吧?
君傾城暫時還沒想出來,這丫頭是被怎麼了,凌風月就一個勁兒的哭鬧:“王爺~~~表哥!你看吶!那子夜初囂張成什麼樣兒了!新婚夜打了我的嬤嬤,王爺您纔去懲罰了她,第二天她就傷了我的貼身丫鬟,她……她簡直該死!”
君傾城眼中驟然劃過一絲冷色,凌風月嚇的一怔,以爲自己犯了君傾城什麼忌諱。
正在心慌的時候,君傾城執起她的手,溫柔一笑,“別生氣了,本王會爲你做主的。何苦氣壞了身子呢?”
“表哥!風月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凌風月像個軟骨頭一樣滑進君傾城的懷裡,在男人懷裡扭來扭去,通常這樣做的女人,都是有目的的。
前天晚上一過,昨晚她一人睡,簡直難眠,下身總有些悸動,想要跟君傾城跟她……
君傾城拿過她的手帕,給她擦了擦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