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擡頭看向窗戶裡面,刮過一陣猛烈的風,兩扇窗戶都大大的打開了。
君傾城懷裡,凌風月似乎因爲這陣冷風抖了一下,君傾城立刻環着她的腰將她往懷裡一扯,抱着她順勢滾到軟榻裡面去了。
換了個地方,換了兩種不同的姿勢,做這件事的熱度,一點都沒減下來。
子夜初試着擡腿,往前走了兩步。
她勾起脣角訕笑,原來自己還能走動。
在這種場景面前,她不由自主的,想往前走,彷彿想看的更清楚一些。
換做以前,這樣的場面,足夠讓她一箭穿心,她該逃,她會逃。
可今天,她不僅不逃了,倒是更勇敢的,往前走了兩步。
幾乎是站在窗邊的位置,她清晰的看到了君傾城的背影和側臉,看到他因染上情、欲迷亂的雙眼。
他急促的吻着凌風月的脖子,留下處處吻痕,他的樣子急不可耐,就像是愛極了身下這個人,迫不及待的疼愛她。
暗處,有一雙眼睛一直盯着子夜初身上,隨着她邁步向前的動作,一道身影也跟着往前走了幾步。
子夜初眼角的淚彷彿流落不盡,沒有任何聲息,就是一直默默垂淚。
直到她雙眼痠痛,她才慢慢轉身,打算往外走。
從她進來站着,一直站到現在……算算,也有一個時辰了吧。
屋子裡的兩個人,絲毫沒有要停歇的意思,反而換了個地方,換了其他幾種姿勢。
女子的聲音愈加柔軟,男人發出的聲音也可以判斷,他漸漸得到滿足了。
夜初的眼淚漸漸風乾,以至於她走出去的時候,寒澈都看不出來她是哭過了。
寒澈派去冷香院的人回來告訴他,看守的人似乎發現了異常,他心道不好,立刻要將子夜初送回去。
子夜初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冷香院的,雙腿僵硬,沒有任何知覺。
寒澈一眼便看到了等在院子裡的小花,將子夜初交到小花手上,寒澈匆匆說了句照顧好夜側妃便離去了。
冬雪遲遲未歸,只怕是看到徐昭去纏着他了,他得回去看看。
子夜初站在寒澈將她放下的位置,就一直沒有挪動過,小花握了握她的手,“姑娘,你怎麼了?跟王爺沒好好談嗎?”
自從寒澈來教過小花一些事情之後,小花忍了忍,還是將對君傾城的稱呼,改成了王爺。
子夜初沒有動,更沒有說話,她眼神呆呆的望着某處出神。
似是有目的,有時候又散漫的毫無目的。
冷香院一直緊閉的大門突然被人打開,看守的人看到來人,尊敬的喚道:“將軍。”
從君傾城的院落跟過來的人,是徐昭。
他今夜穿着一身月白的袍子,身影與月光融爲一體,格外透着一份令人難以捉摸的深意。
他命人打開院門,雙腳踏了進去。
小花聽到動靜,護着子夜初警惕的看着來人。
這個冷峻如山的男人,她從來沒有見過,是哪裡來的!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出去!不許靠近我們家姑娘!”
凡是到這裡來的,絕對是衝着子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