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他連表面功夫在懶得做,在衆人面前跟文帝撕破臉皮。
勾着夜初的走出了宮院,與徐昭擦肩而過的時候,眼中不掩對徐昭的憤怒,徐昭擡手擦了下嘴角的血,也向文帝告辭,“皇上,微臣告退。”
看着他們一個個離開的身影,文帝心中痛怒交加,真不知作何感想。
君傾城這乖戾的性格,以後該如何穩坐江山?
文帝閉了閉眼,對馮有才囑咐道:“你派個御醫去看看夜初那孩子,回來再稟告朕。”
夜初隱忍的笑容,他不會看不出來,這孩子總是將心事埋藏的深,這方面如她母皇一樣的倔強。
馮有才應了一聲是,扶着文帝的時候勸解他,“皇上,您不可太過勞累了,御醫囑咐多回,您需要多休息纔是,三王爺和三王妃的事情,又何勞您如此掛心?”
“咳咳!咳咳咳!”
文帝只怕,他再不勞心,日後就不知道如何變化了。
文帝攤開掌心被捂熱了的一塊玉佩,這嵌着‘城’字的鳳血玉,倒是能被他捂的熱乎。
君傾城滿身的火氣,掐着夜初的腰不肯放手,夜初怎麼捶打他都掙不脫,她皺着眉出聲,“傾城,你弄疼我了。”
君傾城冷哼了一聲,什麼話都不說,空氣中的低壓明顯看得出,他此刻甚爲不愉快,甚至……生氣的要死了!
出宮上了馬車,君傾城將夜初抱上車,忍着脾氣,在沒傷到她的情況下將她放在馬車裡,隨即脣便壓到了她脣上,像是出氣似的碾壓着她的脣瓣,長驅直入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他口中的血腥味蔓延到夜初嘴裡,夜初疼的皺眉。
他幼稚的纏着夜初的脣舌來回勾掃,夜初被他按在軟墊上,身體柔軟的如同一汪春水。
男人欺身折騰了她許久,見她眼角處因情緒激動而泛出了淚光,才緩緩有要放過她的痕跡。
仍然不解氣,君傾城退出她口中的時候在她脣上用力咬了一口,咬破了她的脣,舔了半天才算作罷。
夜初躺在他身下看着他暴戾的眼神,當真相信文帝所擔憂的事情了。
“你這樣,是對我生氣麼?”
君傾城僵硬的扭過臉,“你沒想着羊入虎口,我怎麼會對你生氣!”
說着不生氣,臉上生氣的情緒已經不知道多明顯了。
今日徐昭來的快,跟他打起來的是徐昭,若換做大內侍衛,他不知道該打成多激烈的樣子了吧?
夜初渾身無力的爬起來,往他身邊挪了挪,挽着他的胳膊耐心勸道:“你爲何總是要這般急躁?皇上若是想對我如何,豈會等到今日,徐昭對你之心,你也不該如此懷疑他。”
生性多疑,乖張暴戾,這就是君傾城的本性。
“哼!你的意思,我倒該感謝他?”
君傾城想起徐昭,眼神裡全是恨!
他無數次的在夜初面前嫌棄自己,覺得自己髒,都是因爲那個人!
他發誓,絕不會讓徐昭活的太久!
“傾城……”
夜初拂開君傾城微亂的鬢髮,傾身在他臉頰印上一吻,猶如雪花飄落在他臉上,她聲音裡帶着心疼,“別生氣,今後,我不再出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