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雖然夜初很不想承認,可這君傾城就是嘴賤的說出了事實!
論在姬姒面前花言巧語,她還真不是姬玖雅的對手。
這一點她十分清楚,所以她在姬姒面前話很少,除非必要,她輕易不會開口。
這次壽宴交由她來辦,還是因爲她從王朝帶回了君傾城算功勞一件,顧若煙提議之下,她纔有這個機會。
否則姬玖雅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能在任何場合碾壓她的機會。
“即便如此,將屍體扔回去又有什麼用?難道就是爲了氣姬玖雅?”這種賭氣的事情,君傾城愛做,她不愛做!
又沒有什麼實際效果,除了能氣一氣人,什麼都不能做。
“呵呵,你腦子裡只有一根筋?”君傾城毫不留情的表示了對夜初的鄙夷。
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他一次比一次說話更直接。
夜初都沒脾氣對他發了,總之君傾城每次做事總有他的歪理。
“派人丟屍體的時候動靜大些,讓你母皇聽到,但不要做聲,明日朝上見姬玖雅,嘴皮子靈活點,聽見沒?”
“……”
夜初憋在嘴邊的話就是沒聽見!
沒聽見沒聽見沒聽見!
就算是爲了她着想的打算,夜初也一點都不想聽君傾城教訓她!
君傾城靠在夜初胸前,醉眼迷離的,半邊紅透的臉,好像更熱了,他換了半邊臉靠着,完全沒感覺出來,他靠着的部位,是女人柔軟的****。
“你……你說完了沒?”
夜初臉上紅的厲害,偏偏這個時候大殿裡的蠟燭燃完了,燈花啪的一聲滅了,她身上這個人卻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
她聲音裡有幾分顫抖,幾分羞赧。
君傾城擡頭想看看她的臉,卻只看到她那張冷硬的面具,他輕嗤了兩聲。
有多神秘的臉,非得遮住了?
還趕他走?不好意思,喝多了脾氣倔,話沒說完他就不想走!
這柔軟的地方,他還想多靠一會兒。
“今晚送那男人走的時候,看到顧相的臉色了嗎?”
君傾城醉醺醺的,像是在審問夜初似的。
夜初脾氣再不好也得按捺着,她手下緊抓着軟墊,忍着悶悶道:“顧若煙被你迷惑,何曾注意到楚沐?”
她就知道君傾城是個好用的鉤子,往皇宮女人堆了一丟,除了她無一倖免,他這麼會魅惑人,顧若煙就算有楚沐,見了他也難免上當一會兒。
“錯。她心裡只有那個男人,存心讓他吃醋,她對那男人心情極爲複雜,以後,你別去招惹那男人,免得惹麻煩,那人叫楚什麼來着……”
邏輯思維清晰,說起話來卻顛三倒四的。
夜初清楚說過楚沐的名字,君傾城卻扭頭就忘了,她皺眉提醒,“楚沐,楚氏大公子。”
君傾城哦了一聲,“反正沒我帥,懶得記。”
“君傾城,你要不要臉?”
“不要意思,別人的臉我真不要,自己這張臉就夠漂亮的了。”
夜初哭笑不得,心情複雜到了一定地步了。
眼前這個人,想殺了他不是,想打也不是,說他喝醉了的樣子可愛,又可愛的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