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筱筱,你……”君傾皓費力的將任筱筱從脖子上扒拉下來,下身卻又被她的雙腿給盤住了,他無奈的捧着她的臉,只見她滿臉通紅,從額頭到脖子上全是一片霞色,而且,她白皙透粉的頸脖上,明顯帶着一塊顏色較深的痕跡,都是經歷過人事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任筱筱半醒半醉,臉色酡紅迷醉,呼出的氣體都帶着魅惑的味道,她的舌頭在君傾皓脖子臉上舔着,小手熟門熟路的伸到君傾皓衣服裡,模樣不知有多令人着迷。
君傾皓看着如此令人着迷的任筱筱,卻想到有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他大腦快速的運轉,是誰?!是誰欺負了她?
這裡是冷宮,尋常沒有人能進來的……
——柳繼?!
是他嗎?
對!一定就是他!
他進了宮,卻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裡!
而正好任筱筱失了蹤……
“柳繼……柳繼是不是你?我……我好難受啊!”任筱筱想起,自己恍然一睜眼,眼前飄過的是一片白色的身影,她還錯將他當成了君傾皓!
可她傻呀!
君傾皓從來不穿白衣服好麼!
只有她家奇葩到不行的師父柳繼,纔會一天到晚整一身哭喪白在身上,美其名曰:風度翩翩。
翩他妹啊翩!
他就是欠扁!
回回他一身哭喪白,她就想揍的柳繼滿頭包。
奈何柳繼不會武功,回回屈服在她淫威之下的時候都搬出欺師滅祖這種詞來招架,任筱筱思前想後,她到底是打柳繼呢?
還是欺師滅祖呢?
其實答案都是一樣的……
每次柳繼穿着哭喪白吟詩作對裝騷包的時候,任筱筱都會按捺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將他一頓好揍,順告誡他要有爲人師表的樣子。
否則,怎麼當她的師父!?
“柳繼?你跟他在一起……!”君傾皓的聲音微微顫抖,爲什麼……
他最不想要聽到的聲音,從任筱筱嘴裡說出來,令他的心刺痛的難受?
“說!你剛纔是不是跟柳繼在一起?”
君傾皓將任筱筱抵在山石巖壁上,掐住她的下頜凌厲問道。
任筱筱吃痛,嘴裡嗚嗚咽咽的說不清楚話,只有一雙手沒閒着,摸着君傾皓從上到下的撩撥着他。
一不小心,她就感覺自己的手摸到了一個火熱的所在,還硬邦邦的……
“嗚啊啊!好熱!”她本來就渾身燥熱的不像話,摸到一陣比她更燥熱的東西,她很快便扔掉了。
扔掉那東西的時候,她惡作劇的擰了一把不說,還一陣瞎哼哼,“醜東西!”
就憑她剛纔的手感來判斷……
肯定很醜!
哼哼哼!
君傾皓滿臉漲紅,簡直恨不得現在捏死任筱筱算了。
他不是第一次想這麼做了……
第二次是他聽到她迷濛中喊柳繼的名字的時候!
“任筱筱,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着我?”君傾皓的理智在搖晃,身體在發熱,眼神邪魅的不像話,盯着任筱筱就像是盯着自己盤中的食物一樣。
她看起來很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