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長遠的題外話,君傾城的事兒,別說他了,誰置喙了有用了?
他家主子這獨斷專行的性格,誰敢去置喙去?
除非活膩歪了!
寒澈張了張口便想爲自己辯解,但見着小花脖子上的傷痕,想到是自己用刀砍出來的。
看在她傷的份兒上,他也就讓她逞口舌之快吧。
誰讓她還是個女人呢!
寒澈不再看小花,抱着刀站在門口,真真兒給當起了門神來。
“你!”
小花手裡的托盤都都抖了好幾下,她這一拳頭像是打進了棉花裡面去了。
寒澈還是那麼一副死魚眼,都不會帶回應的。
真是個……死冰塊!
活該姓寒!
君傾城一打開門,便見到門口兩個人,一個站如鬆臉如冰,一個端着藥氣的臉通紅。
他玩味一笑,“本王這是錯過什麼精彩了?”
小花翻了個白眼,她最是討厭君傾城,見他出來便端着藥進去服侍子夜初了。
寒澈見小花對君傾城,既不行禮問安,連個照面都不打,無視他就進去了,還趁君傾城走出來之後把門關的哐當一響,他盯了一眼,指着那關着的門就頓覺無語。
這還是個丫鬟呢?在君傾城面前簡直太放肆了!
君傾城挑了挑眉,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寒澈連忙替小花解釋了一句,“王爺,那只是個丫鬟。”
“嗯?”
君傾城眼中笑意忽閃,情緒變化的比誰都快。
“你倒是積極,本王可什麼話都沒說。就你知道,她只是個丫鬟了?”
這……
寒澈低下頭,“王爺恕罪!”
他多嘴了!
君傾城的目光從寒澈身上打量過,似乎只是幾眼看過去,就將人心裡藏的最深的秘密給看透了。
嘴角一勾,君傾城帶着寒澈一起去見沐風了。
寒澈剛一轉身,便聽到君傾城的話在前面飄來,“跟她主子一樣,那是個帶刺的丫頭。”
“王爺……?”
寒澈摸不着頭腦,呆呆的看了君傾城的背影好幾眼,才匆匆的跟上去。
跟她主子一樣?
這點寒澈倒是能看出來,什麼樣的主子帶什麼樣的丫鬟。
子夜初身上高貴冷豔的氣質,獨一無二。
而小花,還跟她主子真像,在君傾城手下寧死不屈的爲保護子夜初說話。
可是君傾城這話對他說……
什麼意思?
寒澈在君傾城手下多年,什麼都學到不少,唯獨對君傾城看人心思這點,沒學到!
所以此刻,他並不能明白,君傾城眼中的笑意和他說出來的,提醒他的話。
沐風在府中等待君傾城的來到,簡直如坐鍼氈。
一見到君傾城那飄飄然進來的身影,他就就像是要上去撲倒他一樣,立刻飛奔到他面前,儘量壓抑下他一臉的焦躁,“三王爺,那件事,你沒有辦好嗎?”
君傾城慢條斯理的走到大廳正中坐下,等到下人上了茶水,輕啜一口,纔看向沐風,眼神裡帶着無辜,“不知,沐世子在說什麼,本王該給你辦什麼事?”
沐風一急,一拳打在桌上,“這!你不能這麼無賴!那個叫採珺的女人,本世子剛剛去查了,本不知道她是玄機閣的人,如今她居然沒死,還被救走了,這……這不是你辦事不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