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這麼多鄉親的支持和幫助,再加上設計院的協助,陳二狗相信,沒人能阻擋自己高速發展的道路。
“小飛哥,慢慢說,不急,怎麼回事?”
但陳二狗還沒來得及憧憬一下未來,便被劉小飛給徹底打斷。他也不顧不上去思考這些,趕緊輕拍着他後背問道。
自從加入自己團隊自己,劉小飛的能力得到了充分展現。他絕不是那種冒冒失失的人,所以陳二狗知道,肯定是發生他解決不了的天大的麻煩,否則也不至於如此驚慌。
“快,你快去養殖場看看,雞鴨忽然死了好幾百只,還有好多似乎也快要撐不住了。”劉小飛剛喘一口氣便趕緊急切道。
“李伯李嬸,麻煩幫我招待一下設計院的各位朋友,務必要留下大家吃頓晚飯。
各位,不好意思,忽然出了點意外,我得先去看看。”
心中暗吃一驚,陳二狗趕緊叮囑李春生夫婦一聲,隨後又向設計院衆人鞠了一躬,立刻便將劉小飛拉上車,一腳油門朝養殖場呼嘯而去。
知道陳二狗忙,本來設計院一衆人打算先行離開。但架不住李春生夫婦和鄉親們的熱情,所以也只好暫時留了下來。
很快,李嬸便開始安排捕魚和殺雞宰羊起來,鄉親們也熱情的加入了進來。
這種一家有大事,全村幫忙的情況在農村是常有的事情。何況設計院的人也關乎着桃源村未來發展速度,本就熱情似火的鄉親們自然更是不敢怠慢。
“李嬸,二狗現在出息了,你們二老就等着享福吧!”
“二狗待你們就跟親身父母似的,真是讓人羨慕。”
“哎,說實話,要是我家那敗家兒子有二狗千分之一的出息,我半夜睡覺都得笑醒咯!”
幫忙過程中,鄉親們自然也不忘和李春生夫婦開着玩笑。雖然是玩笑口吻,但卻無一不透着羨慕。
“你們想多了,二狗可不是那種私心重的人。他發展好了,我們全村都跟着享福,可不止我們李家。”
聽着大家對陳二狗讚不絕口的話,李春生夫婦也倍感面上有光。
他們待陳二狗也一直都如親生兒子,所以自然不會敗壞他在鄉親們心中好感,每次回答的也都是滴水不漏。
除了留下陪設計院衆人和幫忙準備晚餐的鄉親外,很快數十人也紛紛奔向了陳二狗的養殖場。
和以前稍稍有所不同的是,鄉親們並非是去瞧熱鬧的,而是真心擔心養殖場情況,希望自己能幫上點什麼忙。
不僅是因爲養殖場有不少村民股份,更因爲養殖場關係着桃源村未來發展。
現在的桃源村絕大部分都和陳二狗擰成了一股繩,他們都知道陳二狗不是自私自利的人,他陳二狗有錢發財了,也就意味着桃源村開始富起來了。
等陳二狗趕到養殖場外的時候,幫忙打工的鄉親已經將數百隻僵硬的雞鴨挑了出來。
大家辦事效率非常高,還有兩百多隻半死不活正掙扎的雞鴨也被單獨隔離了出來。
“二狗兄弟,這,這不會是雞瘟之類的禽流感吧?
我剛用手機上網查了查,禽流感可是會傳染的,搞不好這得一鍋端啊!該怎麼辦?
要真是禽流感的話,我們得趕緊想辦法將這些已經死掉的家禽處理掉啊!”
這些死掉的雞鴨對陳二狗來說,可都是大紅鈔票啊!劉小飛急得心如刀絞道。
“看來這是有人不想讓我陳二狗和桃源村過上好日子啊!”
土地傳承包羅萬象,各方面的醫術應有盡有,其中自然不乏獸醫方面的知識。在簡單檢查一番後,陳二狗緩緩站起身來,面色極爲凝重的帶着一股肅殺氣息道。
即便是每天都和陳二狗待在一起的劉小飛,此刻也被他凌厲的眼神驚得有些毛骨悚然。
“二狗兄弟,你的意思是,這不是病,是有人要故意害這些家禽?”劉小飛面色也隨之一沉,強力壓制着滿腔怒火道。
“嗯,雞瘟傳播雖然雖快,但不至於剎那間死上百隻。而且若真是雞瘟的話,忽然這麼多發病,其它家禽也早就保不住了。”陳二狗凜聲解釋道。
一語點醒夢中人,養殖場二十四小時有人看守,雞瘟發作不會這麼多說死就死,之前連半點徵兆都沒有。
“混蛋,肯定又是朱耀強那個混蛋乾的。”
“肯定是他,只有他不希望二狗過得好。”
“對,絕對是他。之前就三番五次爲難二狗,絕對是他心有不甘做下的惡事。”
“我去把那混蛋揪過來問個明白。”
“之前他就發過誓,再做對不起二狗的事情就自己滾出桃源村,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他這顆毒瘤滾出去。”
前科累累,趕來的鄉親和打工的鄉親在得知有人要害養殖場後,所有人都幾乎第一時間想到了朱耀強。
全村除了朱耀強和他的三五家死黨外,其餘鄉親都在協助陳二狗帶領大家走向富貴生活。更何況他已經不是第一次與陳二狗爲敵,從動機上來說,他無疑是最大的嫌疑犯。
“大家稍安勿躁,俗話說抓賊抓髒,我們現在並沒有證據證明這是朱耀強做的。
更何況,即便真是他做的,我們這麼怒氣衝衝找上門去,就是打死他,他也絕不可能承認。”
和大家一樣,朱耀強也是陳二狗首先懷疑的目標。但他並不是什麼腦子一熱衝動的人,所以趕緊將義憤填庸的鄉親們攔了下來,朗聲道。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就任由兇手逍遙法外?”其中一名村民極其不服道。
“人在做,天在看,大家稍安勿躁,我陳二狗絕不會讓任何人騎到我頭上來。
各位,麻煩大家回憶一下,這些家禽出事之前,除了你們之外,還有沒有外人靠近過?又沒人向養殖場內投放過什麼食物?”
敢與自己爲敵,陳二狗當然不會放過對方。只是胡亂猜測顯然不是辦法,所以趕緊轉向那些打工的鄉親們問道。
白天養殖場四周都有人輪流看守和投食,晚上也有曽肆元的人輪流巡邏。按道理來說,這應該是天衣無縫纔對,所以陳二狗着實想不通對方是怎麼向養殖場內投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