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拳下去,秦嗣源早已鼻青臉腫,滿臉是血,但秦嗣源從未在他臉上看到半點驚慌。
沒想到師父一出口,只是短短一句話便讓他明顯有些慌亂起來。心中嘖嘖稱奇的同時,董世建心中對陳二狗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也沒太大意思,就是覺得,你將秦家說得那麼可怕,我確實感覺有些害怕而已。
只是不知道,有你在手,做爲人質,秦家會有多少忌憚?”陳二狗不慌不忙道。
“哈哈,小子,你要是打這個主意,那你就還真不是一般的自以爲是。
秦家枝繁葉茂,像我這般子弟,在秦家沒幾百也有好幾十,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所以,你若想借我威脅秦家,那你就真是異想天開了。”
就彷彿是聽了一個天大笑話,秦嗣源連連嗤笑道。
“雖然我也覺得你活在這世界上確實屎無寸用,不過,有總比沒有好對吧?萬一秦家就有那麼一點在乎你呢?
秦家直系裡面,應該沒人比你更瞭解楚州這邊吧?關鍵是,我留下你,也沒打算給你多少吃喝,浪費得起。”陳二狗邪魅一笑道。
“陳二狗,你無恥。”
頃刻間秦嗣源就像是一頭暴怒的雄獅般,一邊怒吼着,一邊想要朝陳二狗撲去。
只可惜,他即便像雄獅,此時也不過就是一隻苟延殘喘的病獅。身體剛一用力便已經疼得齜牙咧嘴,更別說起身對陳二狗造成傷害。
“秦少還真是沒見過世面,這要是算無恥的話,那你接下來會知道什麼叫做變態。
我要的不多,我只想知道李小草身上的變化到底怎麼回事?還有你主動前來送死的目的。”
“哈哈,你不是很聰明嗎?有本事你猜啊!想讓本少告訴你,做夢。”
猛地又朝陳二狗位置吐了一口血痰,秦嗣源不假思索嗤笑道。
“話可別說得這麼滿,不如我們打個賭,三天之內,我賭你肯定會乖乖告訴我一切。
若是我猜錯了,那我就放你走,怎麼樣?”
只是稍稍一閃便避開了秦嗣源吐來的穢物,陳二狗不慌不忙的走向董世建道。
“好,好啊!三天之內,本少要是告訴你一個字,老子就自己往脖子上栓跟繩子,給你當看門狗。”陳二狗的盲目自信讓秦嗣源忍不住再次發笑道。
話音一落,秦嗣源也不再張嘴,心中暗暗決定,三天之內,自己接下來一個字都不會再說。幾十拳都挨下來了,還怕他什麼其它手段?
話到這地步,陳二狗也沒什麼好和他廢話的。會心一笑後,立刻在董世建耳邊低聲吩咐幾句,隨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
李小草不正常的變化已經觸動陳二狗底線,所以秦家可以得罪,但秦嗣源必須老實交代和付出代價。
陳二狗的車剛一離開,董世建嘴角立刻便露出了狡黠微笑。只見他朝兩名手下一揮手,三人立刻便一人擰一個走進了別墅。
徑直回到金龍大酒店後,陳二狗徑直去了李小草房間。因爲已經是後半夜,此時的李小草已經進入夢鄉,秦慕冰依舊還陪伴在她身邊。
在再次替李小草檢查身體,確認無礙後,陳二狗這才和秦慕冰回到自己套房。
“小草沒事吧?”一進房間,秦慕冰便有些迫不及待問道。
“從身體狀況而言,一切和常人無異,睡得也很香沉。
但精神上顯然不正常,若是換做平時,今天這種狀況下,在我沒有回來之前,她是肯定不會休息的。”陳二狗面色稍稍凝重了幾分道。
“秦嗣源太可惡了,他就沒有交代點什麼?”
“放心吧!他很快就會交代的。而且小草身體並沒有問題,很快就會好的。”陳二狗自信滿滿的道。
雖然陳二狗也擔心李小草情況,但他有足夠的自信擺平這一切。而且以自己的醫術都沒發現李小草身體異樣,就足以說明她只是精神上受到了什麼衝擊,過段時間再加上自己爲她慢慢調理,很快便會恢復正常。
“嗯,時候不早了,那我回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
見他成竹在胸,秦慕冰懸着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暗暗一點頭道。
雖然嘴裡說着要去休息,但秦慕冰腳下卻沒有要動的意思,目光始終停在陳二狗身上。除了等待他的答覆外,更像是還在期待着一些什麼。
“反正都是休息,那不如就留在我這裡一起休息唄。”
在陳二狗沉思長達半分鐘後,秦慕冰依舊沒有離開,他心中立刻會意,轉身一把猝不及防的將她公主抱起,帶着壞笑道。
若是換做李小草或者楊雨菲等人,肯定會被陳二狗忽然的舉動受到驚嚇或者被逗樂。
但秦慕冰面上卻是和她平時一般出奇的冷靜,一來她本身就這性格,二來她所經歷的確實比楊雨菲等人豐富得多。
不過,這也僅僅只是表現。實則,秦慕冰心中也是如小鹿亂撞一般,只是她向來喜怒不形於色。如果不是特別憤怒和特別激動的事情,很難在她臉上掀起波瀾。
“你就不怕明天被小草看到我在你這裡過夜?”
雙手箍住陳二狗脖頸,秦慕冰饒有興趣問道。
別的不敢說,但陳二狗敢說自己對李小草還是非常瞭解的。她不吃楊雨菲的醋,自然也不會吃秦慕冰的醋。
“你都不怕,我怕什麼啊?”
“誰說我怕了?”秦慕冰濃眉微皺道。
“哈哈,這世界上還有讓秦總害怕的人和事啊?再說了,你要是真怕,恐怕早就走了吧?我又怎麼還能這麼親密的抱着你?”
會心一笑的同時,陳二狗鼻尖快速從她細嫩脖頸深吸至脣邊,一臉意猶未盡的享受道。
和陳二狗忙了一個晚上不同,此時的秦慕冰早已完成沐浴等睡前工作。如果不是李小草意外出事,此時的她早已進入夢鄉。
一股淡淡的體香伴隨着沐浴露檸檬清香纏繞在陳二狗鼻息之間,雖然睡衣外面套了一件外套。
但被抱起的同時,外套領口之間明顯鼓起,若影若現之間依稀可以看到那潔白深邃溝壑,陳二狗瞬間便有種迷醉衝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