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走到二樓陽臺,陽臺的視野很寬闊,可以看清楚很多事物,整個大院一目瞭然。
呂珊仍舊在烈日暴曬下沉腰跨馬,齊肩短溼漉漉的,汗流浹背,白色襯衫隱射出白淨的皮膚,白皙的手臂,短牛仔褲無法遮掩的修長雙腿也掛着晶瑩的水珠,一張俏臉香汗淋漓,一滴一滴從額頭沿着臉頰流淌,從下巴處滴落,儼然一個出水芙蓉。
“堅持不住就別硬撐了。”葉凡掏出一個香菸點燃吸了一口,戲謔對下面的呂珊說。
呂珊擡頭看着二樓陽臺上正擺出看笑話姿態的葉凡,倔強的她更覺得不能讓葉凡看不起,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堅持到底,不爲了學成武功幫父母報仇,也要爲爭這一口氣。
“老孃沒你想的那麼嬌柔。”呂珊執拗的說。
“是嗎?”葉凡淡然笑道:“我看也沒比我想的好多少。”
呂珊一臉倔強:“你給我等着瞧。”
“我現在就在瞪着瞧。”葉凡笑,堅持,我堅持了這麼久,又改變了什麼?結果,什麼都沒改變,你又能堅持多久呢!你的堅持能換來什麼結果。
每個人都在一如既往的堅持,每個人都是這麼傻,每個人都放不下,何必,何苦。
永純作爲呂珊最忠實的哥們兒,親自端着一碗豐盛的殘羹剩飯到呂珊面前,遞給呂珊:“珊珊姐,別折磨自己,先吃點飯再蹲。”
“哼,不吃。”呂珊把頭一撇,看到二樓陽臺上的葉凡正趴在陽臺護欄上似笑非笑的盯着。
“很好吃的,你一邊蹲馬步一邊吃也不算違規吖。”永純繼續好心勸說。
“寧死不吃。”呂珊一臉決然,卻暗自嚥了一口口水,從早上被抓去到現在還處於滴米未進的狀態。
“砰……”
一聲輕響,永純手的飯碗突兀爆裂開來,飯菜灑落了一點,將永純嚇的小心肝噗通噗通狂跳,小生怕怕的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
“臭葉凡,死葉凡。”呂珊恨恨的瞪着二樓陽臺上的葉凡。
剛纔飯碗爆裂赫然是葉凡用一個小石子打破的,多麼豐盛的飯菜啊,就這麼浪費了,這傢伙簡直就是個混蛋,想餓死老孃……
一羣人酒足飯飽都站在大廳門口看着院子裡站馬步的呂珊,一臉同情,但都不敢出去,外面的陽光實在太毒辣了。
葉凡突然從二樓飛身躍起,身體彷如落葉一般輕飄飄的落地,雙腳着力竟是未出絲毫聲響,這叫呂珊看的瞠目結舌,卻也更加堅定了收葉凡爲師傅的決心。
她在萬劍宗待了五年,自然可以想象的到能做到這種境界,身法有多麼的高,即使在他看來至高無上的萬劍宗宗主彭能也做不到這種程度。
葉凡目不斜視緩步從呂珊身邊走過,呂珊一愣神再回頭時,卻已經不見了葉凡的身影,心震驚的無以復加,這是隱身術還是啥玩意兒,人呢?
半個小時後,葉凡回來,手裡多了兩樣東西,一把巨大的太陽傘,一張老闆椅。
葉凡在呂珊前面一米處停下,將太陽傘深深的插進了水泥地面裡,太陽傘的鐵桿子深入地面半米深,對於葉凡來說這不過是小菜一碟。
葉凡撐開太陽傘,將老闆椅放在太陽傘下面敞開,無比愜意的躺在老闆椅上。
葉凡回頭對唐雲道:“老婆,去冰箱拿杯冰鎮綠豆湯過來喝。”
“哦……”唐雲雖然不明白葉凡到底要玩什麼花招,卻也乖巧的照做,很快將一杯冰鎮透心涼極具解暑效果的綠豆湯遞給葉凡。
葉凡就着吸管狠吸了一口,誇張的‘哇’了一聲:“爽,太爽了,老婆,給老公捏捏手錘錘肩……”
和葉凡共處一室的時候,唐雲沒少給赤身**的葉凡幹這事,現在穿着衣服倒也沒什麼害羞的,異常聽話的給葉凡垂着肩。
葉凡舒服的直嚎叫:“嗷~~嗷~雅蠛蝶~~~~”叫嚷完又吸一口綠豆湯,小日子好不愜意。
呂珊眨巴着乾巴巴的嘴脣,緊緊盯着葉凡手上的綠豆湯,喃喃道:“王八蛋,故意誘惑老孃。”
“你想喝啊?”葉凡朝呂珊搖了搖手上剩下半杯的綠豆湯。
“沒憑沒據的不要亂說。”呂珊沒好氣的瞪着葉凡手的綠豆湯。
“不喝算了。”葉凡隨手將半杯綠豆湯仍在呂珊腳下,杯子摔破,綠豆湯水溢出,幾滴冰水灑在呂珊白皙乾淨的小腿上,涼的直透骨,讓她的姿勢都爽歪歪了。
“喂,蹲好蹲好,別以爲我會憐香惜玉。”躲在巨大的太陽傘下又開始消滅冰鎮西瓜的葉凡叫嚷道:“跟我學武功,連這點酷熱的天氣都受不了的話,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
“你……你……你……”呂珊氣的一陣語塞,再次擺正姿勢。
一羣人無奈的搖頭,紛紛跑到開着空調的房間裡度過這酷熱的炎夏。
晚上七點,再次開飯,一羣人吃飽飯就坐在大院子裡乘涼,葉凡又出去了半個小時,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了兩個姿色不錯的小美女。
小美女一過來,就跑去呂珊那邊,圍着呂珊搖曳生姿的扭動着身體,貼着呂珊的身體跳起了熱舞。
呂珊見兩個美女搖曳生姿頗爲撩人,頓時心癢癢……
“嘿,跟我學武功要心無旁騖,消除一切雜念,這種挑逗誘惑都經受不住,你可以放棄了。”葉凡一邊吃着冰鎮西瓜,一邊嚷道。
“你搞這麼多事情不就是要我放棄嘛,告訴你,老孃不會屈服的。”呂珊已經站的雙腿麻,沒有喝水,沒有吃飯的她暴曬了一個下午,沒有任何能量的補充,體力已經開始透支。
“喲呵,牛妞啊。”葉凡饒有興趣的笑了起來,坐在老闆椅上欣賞着兩個小美女跳熱舞。
永純和血手走過來,問:“你從哪找來的美女,不錯啊。”
“別一看到美女就心花怒放,她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美妙,也許她們身後的男人日她們都日的噁心了。”葉凡訓斥着兩個精蟲上腦的傢伙。
永純擠眉弄眼道:“那你日唐雲是不是也日的噁心了,你放心,我一定會爲你分擔這種折磨的,不用感激我,誰讓我們是好兄弟呢,我這個人一向都是這麼大義,犧牲自我爲別人分擔憂愁。”
“你馬勒格壁的。”葉凡嘴角抽搐着。
血手實在看不下去,怒道:“永純,你他媽這說的這叫什麼話,沒聽過兄弟妻不可欺這句話嗎,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我真是看錯你了。”轉而拍着葉凡的肩膀,語重心長道:“葉凡,你別怪他,他這人就這麼無恥,唐雲交給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覺得噁心。”
“啊……”兩聲慘叫,永純和血手堵着血流不止的鼻孔淚奔而去……
深夜時分……
馬家衆人一個個都回房間睡去了,馬家大院只剩下葉凡,唐雲以及呂珊三人。
“如果堅持不下去,就去睡覺吧,何必自找苦吃呢。”葉凡淡然笑道。
呂珊身上的汗水從未乾過,一直都保持着溼漉漉的狀態,從下午兩點到此時已經過去十二個小時,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這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如果不是呂珊的身體比平常女孩強上數倍,此時換做其他任何一個女孩,估計已經暑或者體力不支倒地了,但呂珊一直在苦苦堅持着,這足以證明她的體質並不差……
“我不會放棄的。”呂珊說話時已經被消磨了許多銳氣,但依舊異常的堅決。
“那好,手機我放這裡攝像,早上我起來看錄像,你要是休息一分鐘都算輸。”葉凡打開手機的攝像功能,擺放在老闆椅上,攝像頭正對着呂珊。
旋即抱着唐雲往裡屋走,“老婆,我們去睡覺咯。”葉凡摟着唐雲搖曳生姿的走了
片刻後……
寂靜的深夜便迴盪着葉凡**的嚎叫聲:“嗷~~~嗷嗷嗷嗷嗷~~~我是一條狼,半夜扛着槍,每晚打完兩彈夾就睡覺,去丫麼去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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