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了個擦,這傢伙真是見不得我們過安生的生活,看來又要火拼了。”開蘭博基尼跑車載着王嬋的王志翔微微笑着唸叨,轉頭看了旁邊的王嬋一眼,視線直接落在王嬋胸前那高聳的令人指的雙峰,偷偷的嚥了口唾液,道:“待會兒不管你看到什麼,不要靠近我們,更不要說認識我們,因爲那一切都是幻覺。”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感覺怪怪的。”王嬋不解的看了王志翔一眼,又看了看這輛價值數百萬的頂級跑車,她說話時舌頭都有些打結了。
“總之除了好事,我們什麼都幹。”王志翔無比淡定自然的說道,這種話能夠以如此輕鬆自然的語氣說出來,足以看出王志翔的無恥。
“葉凡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不會是要搶婚吧?”王嬋神色擔憂揣測道。
“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呢?”王志翔淡然說道,或許,有些事終歸是要解決的。
王嬋看着前面的那輛車,那是葉凡開的蘭博基尼跑車,她絕想不到五年前還是一個會被自己挑逗的鼻血橫流的鄉下小夥子,今天卻已經成爲出手動輒千萬,穿着頂級名牌,開着頂級跑車的大人物,一切似乎有些太了,這種雲泥之別的變換讓王嬋一時間無法適應,她雙眼迷離,目光散落,說道:“我覺得葉凡真的變了好多,變得我們都不認識了,感覺跟她的距離好遠好遠。”
王志翔自顧自笑道:“如果你知道他這些年的經歷,就不會覺得這種變化有多大,在朋友面前,他從始至終都是堅守本心,因爲他怕失去朋友,他怕和朋友疏遠。”
“曾經的女朋友出嫁,他寧願笑着送上賀禮,甚至親自送婚,這大概是一種最後的告別吧。”王嬋想到葉凡的笑容,似乎都覺得充滿了辛酸。
“到了。”王志翔撇開話題,說道:“待會兒你們先進去。”
王嬋點了點頭,便推開車門下車。
劉海瑞等天倫王朝一干老員工紛紛下車,在車的時候,載他們的血手,葉凡等人也跟他們與王志翔差不多的話,幾人一下車,便聚在一起徑直朝高家大院走去。
此時高家大院門口已經是門庭若市,人來人往,每個人都翹以盼,對新娘和需要輪椅的新郎行注目禮,人羣自動站在兩旁,留着正一條道路給新娘和新郎通往。
葉凡,血手一羣人站在後面靜靜的看着,葉凡下意識的拿下了墨鏡,看着身穿婚紗猶如白雪公主一般的王歡推着高天陽坐的輪椅緩緩走進高家別院,愣了好半晌,這纔將墨鏡戴好,嘴角微微撇出一絲笑容,道:“翔崽,我們進去喝喜酒。”
“我勒了個擦,你們兩個進去喝酒,那我們幹嘛去?”永純極度鄙視葉凡這種自私自利不顧道義拋棄兄弟不講義氣的行爲。
葉凡嘴角不經意划起一道高深莫測意味不明的笑容:“你們的任務頗爲艱鉅啊。”在所有人肅穆眼神的注視下,葉凡接着道:“負責把這些車看好,別讓人刮花了。”
“我勒了個去……”血手,永純,呂珊三人同時朝葉凡挺起了一根指。
葉凡和王志翔轉身朝百米開外的高家走去,門口幾名高家的年輕高手負責把守不法份子潛伏進去,凡是要進去的人,都必須有高家的請帖或者王家的邀請函,葉凡和王志翔毫無疑問被幾個年輕人攔在門外,並不客氣的說:“沒有請帖,不準入內。”
葉凡不再走謙遜的路線,指着自己,傲慢說道:“我的名字,就是通行證。”
“誰知道你的名字。”一名高高瘦瘦的年輕人冷哼道。
“大名鼎鼎的葉凡和王志翔不請自來,你們還不讓開。”
葉凡還沒有開口自戀一番,便已經傳來一道聲音替葉凡和王志翔回答了,葉凡循聲看去,赫然看到歐陽楓以及歐陽家族的兩大奇人,前不久在衢德市的那一戰,歐陽家族的五大奇人廢了三個。
讓王志翔失望的是,他沒有搜尋到他想看到的那個身影。
威家的威建雄和白家的白賀紛紛帶着人前來喝喜酒,但似乎都並未帶多少人,兩大族長身邊各自站着兩個家族高手。
聽到歐陽楓的話語,威建雄和白賀也陡然心驚,他們的目光瞬時間放在門口的葉凡和王志翔身上,經過和歐陽家族的那一戰,葉凡和王志翔在江湖上的名氣比之前更爲犀利,更加具有震懾力。
雖然政府極力控制那場曠世之戰的視頻不要流傳開來,但那天潛伏着衆多江湖人士觀戰,即便在普通市民之沒有傳開,江湖上卻早已傳得沸沸揚揚,每每談起那場曠世大戰,仍舊覺得驚心動魄,心有餘悸,葉凡,王志翔,血手等等這些個名字在江湖上更是響亮到每個角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即便沒有遇到真人,這些名字便足以起到些許威懾力。
那幾名高家的年輕高手在普通人的面前可以趾高氣昂,氣定神閒的唯我獨尊,但在葉凡,王志翔這種與歐陽家族隱隱要突破成爲天榜級別的老變態交手都還能夠安然無恙生存的頂尖高手相比較,差距簡直有沙哈拉沙漠和國這麼遙遠。
再次看向葉凡和王志翔的眼神,無論如何都擺不出大家族高手的傲慢和高人一等的姿態了,此時眼神裡流露出的只有畏懼和豔羨,那是一種高山仰止的高高在上。
“我哈了個嘍,都來了,不會是故意等我吧?”葉凡嘴角帶着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掃視着威建雄,白賀,歐陽楓等大家族的族長,眼睛微微眯起,似乎要看穿他們的險惡用心一般,旋即又笑道:“那你們可要多帶點人。”
“哼。”突然,一聲冷哼打斷了葉凡的話,葉凡被哼的身體都顫了一顫,循聲看去,赫然看到威建雄身後走來一名年輕人——威建雄的長子威鋒。
他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冷漠風格,一貫的孤傲,但他的冷卻不同於萬孜亮的冷,他是陰冷,那種寒氣迸射讓人毛骨悚然的森冷,看到他會讓人聯想到餓狼,而萬孜亮則是讓人心驚膽戰意亂神迷的冷,酷,他的冷,給人一種美的欣賞,就彷彿在大雪天裡打雪仗,冷的有味道。
葉凡眉飛眼笑:“這麼喜歡用鼻子出氣,我建議你去做變性手術,女孩子這麼哼很是有味道,不過現在僞娘當道,你要是化個妝,胸前用幾塊胸墊,穿上長裙,帶個假,不做手術也能成爲冰山美人,那樣你冷哼一聲,回頭率絕對攀升……”
威鋒氣的剛要冷哼,想到葉凡的取笑,硬生生給憋了回去,眼神冷厲的盯着葉凡,似乎心有不甘,五年前,對於威鋒而言,葉凡只是一隻弱不禁風的螻蟻,他要捏死這種螻蟻輕而易舉,然而此時此刻,葉凡卻已經壯大到需要他仰視的地步,歐陽家族的老變態歐陽辰博的實力並不比威家的老變態威任差多少,然而歐陽辰博都無法擊殺葉凡,反被葉凡戳的受了些內傷,這份實力,威鋒難望其項背。
“你還敢到高家來,難道欺我高家無人嗎?”一聲暴喝吸引了衆多人的眼球,只見一名約莫四五十歲身材挺拔的年男子快步走了過來,一羣高家的人將葉凡和王志翔層層圍困住,葉凡曾經將高家的少爺高天陽打成廢人,即使大婚之日還需要坐在輪椅上,且這輩子都離不開輪椅,葉凡無疑是高家的頭號敵人,然而事實上,高家在葉凡心裡,一直是一個必須剷除的仇敵,高天陽被廢,只是他復仇的一小步而已。
男子名叫高飛傑,是高家族長高飛揚的哥哥,也就是高天陽的大伯,其實力猶在高飛揚之上,除去十年前與老閻王對戰重傷的高家老變態高偉,他可以算是名副其實的高家一高手,圍住葉凡和王志翔的一羣人,皆是他傾心培養的親信……
葉凡怡然不懼,掃視着圍住自己的一羣人,他泰然自若笑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見血可不吉利。”
“見你的血,那就是大吉大利。”高飛傑冷然說道。
“見了我的血,你們誰也活不成。”葉凡眼神冷厲如野獸,話語自由一股寒氣流露,以高飛傑如此心智的高手都被震懾的一愣,其他人更是心臟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似乎葉凡這句話帶着實質般的攻擊力。
高飛傑冷漠的盯着葉凡,一時間竟是不敢貿然出手,面對這兩個人,即便是他,也沒有絲毫必勝的把握,無聲的對峙,葉凡卻帶着玩味的笑容,這種笑容對高飛傑而言,無疑是一種加強型的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他體內的怒火,一個人的理智一旦被怒火戰勝,那便會演化成衝動,一個武林高手衝動起來,後果相當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