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門外的戰鬥依舊進行的如火如荼,方家雖然帶來了八百精兵。但這裡是高家的地旁,高家的召集令出,一批又一批的高家弟子前赴後繼的涌來,卻也對方家造成了不小的損失。
儘管高家因爲緊急調配,沒能很好的集兵力,每一波人數都只是在一百五到兩百五之間,但四五衝擊撥下來,加上方家持續作戰對體能的消耗巨大,也不是鬧着玩的。
不過奈何方家集兵力的優勢實在太明顯,即便高家的人都是奮勇上前,但人數差距擺在那裡,也唯有無能爲力的倒下,此時高家已經倒下了上千名弟子,僅剩的兵力不足兩百人,而高家還有四百多名精兵。
大勢所趨,眼看勝利已經是屬於方家的,韓哲興奮的笑道:“這次咱們戰告捷,勢力肯定又要更上一層樓,到時候就可以和其他三大家族齊名,成爲名正言順的四大家族之一。”
“方家潛伏了這麼久,終於迎來了這個出頭之日。”方山也甚是欣喜,陰冷笑道:“葉凡,閻王,三大家族,你們都太小看我方家了,我們又豈是那麼容易屈居於人下。”
“師傅,血手他們進去這麼久,高家現在差不多也被他們收拾乾淨了,我們還不進去嗎?”韓哲急切問道。
方山冷然一笑,擺擺手,道:“稍安勿躁,戰鬥沒有那麼容易結束,還有好戲看呢。”
高飛揚悽慘的叫聲,並未能喚醒葉凡心僅存的一絲絲尊老愛幼的憐憫。
他看到年邁的老人沿街行乞,他會掏出身上所有的現金儘自己所能幫助,或許在街上碰到子女對父母不孝不敬,他也會大義凜然的出手教訓這種子女。
可對於高飛揚這種不把普通百姓當人的畜生,葉凡絕不會有絲毫的憐憫之心,高飛揚的叫聲,只會讓葉凡覺得很爽,有種變態的快感,所以他希望能更爽一點。
“陽仔,你看你爹哋叫的**迭起,你看多爽啊,你呢,你爽嗎?”
葉凡手裡拿着一個酒瓶,竟是像個瘋子一般配合着高飛揚的慘叫聲挑起了不知道什麼名堂的舞蹈,大概是葉凡自己明出來的新式葉氏流舞蹈,總之就是屁股亂扭,手舞足蹈,一邊跳一邊看着坐在輪椅上臉色鐵青,神色猙獰的高天陽。
“葉凡,我**你祖宗十八代,***。”高天陽猙獰的嘶吼。
“看你罵的挺爽,我也繼續爽。”
葉凡獰笑,停止了他慘不忍睹的葉氏流扭屁股舞,又找來一瓶白酒,統統往高飛揚的胸口上倒去。
高純度酒精含量頗高的二鍋頭倒在傷口上,那比在傷口上撒鹽還要痛苦,高飛揚的嗓子已經叫嘶啞了。
然而四肢皆被靈犀指戳的骨骼粉碎的他,卻連在地上翻滾的能力都沒有,只能顫抖着身體承受着這種折磨。
其他三名高手在血手和永純以及王志翔的留手下,也並沒有失去意識,躺在地上看着這一幕的他們,都不禁驚恐的渾身顫抖,想象着待會兒這種待遇即將落在自己身上,那種驚恐便讓他們的心都顫抖了起來,這一刻,葉凡的形象,與惡魔一般無二……
“你的聲音太難聽了。”
葉凡冷厲的瞪了高飛揚一眼,從餐桌上拿起一塊餐巾,疊成方方正正的方塊蓋在高飛揚的臉上,旋即用開始拿過來的那瓶紅酒往蓋住高飛揚整個臉龐的餐巾上倒着紅酒。
本就是溼潤的餐巾加上紅酒的滋潤,變得溼漉漉的,僅僅的貼着高飛揚的臉龐,讓高飛揚呼吸都變得困難無比,只能不斷出痛苦的“嗚嗚嗚”聲音。
“讓你嚐嚐窒息死亡的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
葉凡朝王志翔說道:“把酒都給我拿過來。”
王志翔,血手等人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別看他們整天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時常還會不覺得噁心的扮扮可愛裝裝大智若愚,實則一個個內心裡都邪惡的很,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心裡別提多爽了,一個個興奮的將所有的紅酒白酒都摟了過來。
“喂喂,快點,別磨蹭,輪到我了,這瓶是我的,別搶,我勒個日,血手,再插隊老子爪爛你的小野菊……”
葉凡往蓋在高飛揚臉上的餐巾倒一瓶,王志翔又倒一瓶,血手也倒了一瓶,一羣牲口排好隊一瓶接着一瓶往餐巾上倒,倒完了趕緊又去排隊,生怕自己比別人少倒了一瓶。
以這種紅酒參雜着白酒的倒法,恐怕還沒有把高飛揚憋死,就已經先讓他醉生夢死了。
一羣牲口玩的不亦樂乎,而當事人高飛揚卻憋的臉紅脖子粗,肺都好像要憋爆炸了一般,尤其是張嘴想要呼吸,卻被酒水灌入口,嗆得更加難受。
“你們這些王八蛋,快住手,我一定會讓你們不得好死。”
高天陽早已被眼前的情況刺激的失去了理智,憤怒的嘶吼着。
葉凡卻充耳未聞,對血手幾人說道:“那還要三個半死不活的傢伙,去盡情的折磨他們吧。”
“歐也……”
血手興奮的笑了笑,朝其一個衝過去,永純也張牙舞爪的朝其一人飛撲過去,像色狼在黑暗的小巷子裡看見美女一般獸慾沸騰,龍爪手揮舞的虎虎生風,每一爪都將那名高手身上的一塊肉抓了下來,王志翔也不甘示弱,選了三個人。
隨後,三道悽慘的叫聲在高家餐廳裡此起彼伏,高亢悠揚,直插雲霄,讓身在高家外面的方山,韓哲等一羣方家的人都聽的不禁汗毛豎立,全身寒。
豔舞和殷雪琪倒還好,對於這種情況只是微微皺了皺眉,而譬如施雲和呂珊沒有見過啥太過血腥的場面,這種純粹的虐待折磨讓兩女嚇的花容失色。
片刻後,不斷往蓋在高飛揚臉上那塊溼漉漉的餐巾上倒酒的葉凡現高飛揚出的嗚嗚聲越來越弱,身體也在這一刻產生劇烈的掙扎,但四肢不能動彈的他,再劇烈也不過是垂死掙扎,做無用功。
漸漸地,高飛揚連聲音都出來了,身體陡然一僵,便停止了掙扎的動作。
死了?終於死了……
葉凡的心在這一刻好似也突然沉了下來,這是一種大仇得報的些許安慰以及無孔不入的落寞,在這一刻,他尤爲思念葉家村,思念父母。
人在異鄉爲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這句話完美的詮釋出每個人思鄉的情節,然而葉凡卻是在每次看到這些仇家時,卻尤爲的思鄉,便會讓他想起故鄉的慘劇。
即便是親手手刃了仇人,卻也沒有減輕絲毫悲痛和思念的情愫。
葉凡神色落寞的走向殷雪琪,手裡是一把已經用酒水沖刷乾淨的精緻怪異的匕,它依舊放射着寒光,依舊的鋒利。
他走到殷雪琪身邊,殷雪琪伸出手去接匕,然而葉凡卻陡然將匕一手,左手迅疾攬着殷雪琪的小蠻腰,幾乎在同一時間雙腿猛然蹬地,帶着殷雪琪快向後飄退,左手攬着殷雪琪的腰,右手的匕急揮舞,寒芒縱橫交錯,彷彿在兩人身前交織成一塊。
“叮叮叮叮……”
一聲聲尖利刺耳的響聲,沒有震耳欲聾的沉重,卻刺的耳膜麻,只見相擁在一起快飄退的葉凡和殷雪琪兩人身前,閃現出一陣陣妖豔的火花,這些聲音也是伴隨着這些詭異的火花冒出來的。
只見空流光濺射,皆是被葉凡用匕擋飛的暗器,這些不知名的暗器在空四處濺射,打在牆壁上,餐桌上,桌椅上,出一陣噼裡啪啦的雜亂響聲。
只見一張張餐桌四分五裂,暗器命的碗筷近乎成了粉末狀,而其他沒有被暗器擊的碗筷,卻也被震得裂成碎片,牆壁直接被洞穿出數個小洞,從外面射進來一道道太陽的光線,顯得異常的壯觀。
殷雪琪此時心靈一片純淨,也無比的平靜,她竟然對眼前的危險視若無睹,視線只有葉凡棱角分明堅毅無比的臉龐以及那略顯冷峻深邃的眼神,看着這個再依次爲救自己挺身而出的男人,那不畏懼一切的神態和緊緊攬着腰際的大手以及這安全感十足的懷抱,讓殷雪琪冰山一般的心開始一不可收拾的融化着。
葉凡看到,暗器不過是一些大小適的小石子,即使以殷雪琪這把精緻奇特的匕抵擋,卻仍舊被震得手臂麻,隱隱有些疼痛,要知道葉凡此時的身體強度有多麼的強悍,而抵擋這些暗器卻會被震得手臂麻。
由此可見,這小石子蘊藏的力量又多麼驚人,不過讓葉凡更驚訝的是,他摟着殷雪琪在空旋身數週閃過一波暗器的攻擊,下意識的驚鴻一瞥,卻現手的匕竟然安然無恙,連一絲痕跡都沒有,匕刀鋒依舊光滑如鏡面,倒映着葉凡風華絕代的容貌……
二章,還有兩章在晚上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