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靈並非迂腐之輩,相反,身爲海州城市長的千金,曹靈是個敢愛敢恨,愛憎分明的女孩,她也非常的直爽,心裡想什麼,不說出來,憋在心裡總是很難受。
追到葉凡身後,拽住葉凡,鼓足勇氣表白:“葉凡,我喜歡你。”
這句話說出口,曹靈心裡突然間就好像放下了一塊沉重的石頭,瞬時間變得無比輕鬆,似乎並沒有想象那般難以啓齒,說出來也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壞,任何事只要走出一步,接下來似乎一切都變得容易了。
“你喜歡我?”葉凡愕然的站在原地愣了好片刻,旋即回頭驚愕看着曹靈,含蓄的說道:“其實,我也挺喜歡自己的。”
衆所周知,小凡哥是個含蓄且純潔的男人,說出這話總歸是有點害羞。
“我喜歡你,從你救了我之後,我就慢慢的喜歡上你了,你離開後,我才現自己每天都是那麼的想你,晚上總是夢到你,夢到你回來找我,把我緊緊抱住,可醒來後,才現一切不過是南柯一夢,現在你真的回來了,我不想就這麼錯過,葉凡,你能做我男朋友嗎?”曹靈緊追不捨追問,一雙明眸閃爍着期待的光芒直勾勾的盯着葉凡,似乎在期待一個滿意的答案,點頭歡喜,搖頭心碎。
感覺這種事情真的很玄妙,也許你一直很討厭的人,在某一個偶然的際遇,就讓你對他產生了感情,產生了不離不棄的愛慕之情,誰也不知道感覺這東西什麼時候來,在一起的時候很難察覺,看不到摸不着,但只要兩人分開後,這種感覺纔會變得越的強烈,這纔會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離開某個人會如此的心痛,如此的掛念……
上天給曹靈一千萬個假設,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對葉凡產生感情,可有時候事情往往如此出人意料,本以爲永遠不可能生的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生了。
曹靈仍舊直勾勾的盯着葉凡,眨動間,雙眸如銀河系兩顆最璀璨的星辰,帶着讓人心醉神迷的光暈,披肩秀垂下,劉海飄揚輕輕覆蓋在嘴角上,露出如奶脂一般白皙粉嫩的耳垂,精緻的令人指。
“你閉上眼睛,我就告訴你答案。”葉凡壞笑道。
曹靈看到葉凡嘴角那抹壞壞的笑容,心裡不禁流露出絲絲甜蜜,她以爲葉凡是要藉機親她,她當即閉上雙眸,眼簾微微顫動,芳心有些悸動,更多的是羞澀與激動。
“爲什麼還沒感覺?”等了片刻,曹靈並沒有感覺到嘴脣上或者臉上有任何異常的感覺,然而耳邊卻突然響起一陣跑車引擎的轟鳴聲,曹靈陡然睜開雙眼,卻只看到半個車身穿過大門,絕塵而去。
“你的答案又是不辭而別嗎?”曹靈神色悽迷的望着門口,雙眸蘊含熱淚,輕輕眨動,淚水便猶如斷線的珍珠一般翻滾下來,掉落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摔的細碎……
當晚,某迪吧。
王金和一羣狐朋狗友在迪吧喝酒跳舞,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羣分,王金這種人的朋友,自然也不會是什麼好貨色,在迪吧見到單身女性就上前調戲一番,能夠帶走的,就帶去開房,反正在迪吧喝酒的女孩,無不是借酒澆愁,抑或尋找一夜漏*點,兩個心懷鬼胎的人一勾搭,頓時一拍即合,王金的哥們一個跟着一個摟着那些個濃妝豔抹的女人離開迪吧,去了不知道哪個旮旯裡最便宜的旅館和招待所。
王金整晚都沒有尋找到目標,坐在吧檯前喝着小酒,這時,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孩坐在王金身邊,朝酒保說道:“帥哥,一杯啤酒。”
王金不禁被女孩身上淡淡的香氣吸引的多看了幾眼,女孩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一套名貴的套裙將曼妙的身材襯托的越誘人,波浪卷的秀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兩戳頭垂在高聳的胸口,更是誘人的緊,女孩坐在吧檯前的高腳椅上,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短裙分叉處暴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美腿,那股白皙一直蔓延到短裙裡面,讓人忍不住想一窺究竟。
女孩拿着一大杯啤酒,微微張口嬌豔性感的紅脣含着杯口喝了一小口,隨意的搖擺着高教椅,王金的視線,不禁跟着女孩的一雙腿移動着。
王金玩弄着桌上的打火機,皺眉思索了片刻,似乎鼓足了勇氣,笑着對女孩說道:“美女,可以向你問個路嗎?“
“什麼路?”女孩好奇笑道。
“去你心裡的路。”王金側身靠在吧檯上看着女孩,露出一個自以爲迷倒衆生讓自己都陶醉的溫和笑容。
“此路不通,不好意思。”女孩不以爲然的說道:“你要是想約我出去玩呢,就直接點,這種泡妞的方式,姐一天聽了十八次,你們男人不膩,姐都膩了。”
王金沒想到此女如此豪爽,也不矯情,站起來笑道:“那我就邀請美女出去玩玩咯。”
來迪吧消費的人都很清楚,這個出去玩是玩什麼,無非就是去賓館開個房間,大家各取所需。
酒吧某一處角落,葉凡,王志翔,血手等人坐在一起自顧自喝酒,葉凡笑着說道:“錢真他媽是王八蛋,一個酒店的小姐,打扮一下,竟然像個千金大小姐。”頓了頓,語重心長的對王志翔,血手,永純說:“哥們,以後你們找老婆要小心點啊,千萬別找會化妝的,小心就找到這種女人。”
剛纔與王金搭訕的女孩赫然就是葉凡特意去外面找的一個比較特別的小姐,經過一番修飾打扮,妓者升級成了主播。
“俗話說沒有醜女人,只要懶女人,真是一點都沒錯。”王志翔應和道,女人只要懂得化妝,確實能夠醜小鴨變天鵝,難怪王志翔現這些年走在大街上,滿街的美女,連按摩城的小姐有些都美的讓他雞動,這是讓他唯一讓他不至於對這個社會絕望的原因……
“老衲今晚佛性比較強烈,得去佛門聖地進修一下,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永純起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酒吧。
“走吧,我們也跟出去看看。”葉凡起身,徑自朝酒吧外走去,血手,王志翔等人也起身緊隨其後走出了迪吧。
看着已經奔入最近一家賓館的王金和聘請來的小姐,血手笑着問道:“這樣做是不是太邪惡了?”
“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直接殺死對他的懲罰太輕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葉凡神色陰冷笑道,那陰寒的神色和寒氣凜然的語氣讓這個冬天來的比去年早一些。
午夜時分,十二月的夜,空氣帶着濃烈的寒氣,偶爾一襲輕風吹過,凍得人身體瑟瑟抖,大部分市民已經躺進了暖和的被窩,抱着老婆,或抱着別人的老婆,不顧及寒冷的天氣,不介意道德淪喪,不避諱世俗眼光,一如既往的做着能夠強身健體‘搞’出人命的活塞運動。
黑夜,一道人影卻是以鬼魅一般的度閃進了朝陽路的朝陽公寓,門口保衛室的保安打着盹兒,根本現不了半空如流星激射的虛影。
葉凡找了半天,終於在李金蓮的房子後面找到一個沒有關窗的地方,他敏捷的從窗口跳進去,身形如鬼魅,在屋裡飛奔,找到李金蓮的房間,此時李金蓮和王陽剛已經睡熟,葉凡推開房門走進去,躡手躡腳在房間裡翻找了很長時間。
“這娘們兒,到底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
葉凡百思不得其解,房間裡也就那麼些東西,最終葉凡只能將視線放在李金蓮身上,終於現了一絲蛛絲馬跡。
二天一大早,葉凡接到曹市長的電話,幾份有關於房屋拆遷後分配房屋使用產權的件已經擬定好,只要拿着這些件,那棟房子就可以收回。
曹市長因爲受葉凡的恩惠太重,對葉凡囑託的事情不敢怠慢,原本需要幾個月審批的件,僅僅一天時間就已經搞定,這讓葉凡實在有些喜出望外,他預計的時間是一個星期左右,卻沒想到曹市長的辦事效率讓他着實大吃一驚。
拿到這些件,葉凡心有一種變態的凌辱**,他這個人雖然是殺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頭,但對於普通老人,尤其是那些可憐人,尤爲的有善心,看到他們孤苦伶仃,人到暮年卻不能安享晚年,這讓葉凡甚是忿忿不平。
尤其是聽王嬋闡述了王父王母以及她自己在李金蓮家所受的罪,所遭的屈辱,更是讓葉凡雷霆大怒,這豈是女子孫子能做出的事情,甚至根本不配稱之爲人,如此畜生,讓葉凡欲殺之而後快。
但葉凡並不想用暴力去解決這些普通人之間的問題,他要用法律手段加上一些屬於他的小手段,對這些畜生嚴懲不貸。
李金蓮和王陽剛還在睡夢時,一陣侷促巨大的敲門聲震盪的左鄰右舍都紛紛出門查看,這哪裡是敲門,門口三個男人一人一腳輪流踹,簡直就是砸門的架勢,而他們所熟悉的王嬋,正怯生生的站在三人身後。
一看這架勢,讓人不禁聯想到王嬋吃虧請黑社會來恐嚇的情況,有鄰居想要報警,但想到砸的是李金蓮家的門,對李金蓮和王金沒什麼好印象的鄰居們紛紛都不想當這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