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走到吧檯,徑自對一個吧檯小姐道:“你們這管事的在哪裡?”
吧檯美女疑惑的看了一眼葉凡,一身鄉村土氣的着裝,臉上有着和農民不相襯的戲謔,卻也不像什麼凶神惡煞的惡人。
她指着一個角落,道:“他們在那喝酒。”
葉凡循着吧檯小姐的手勢看去,在一個角落裡看到四名流裡流氣吊兒郎當的小青年,而且都是一臉的兇相,那副猙獰的面目當真有點讓普通人不敢直視的威懾力。
葉凡朝坐在角落裡不斷喝酒打屁的四名青年走去,豔舞自然也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這麼一個禍國殃民的美女搖曳生姿的跟在一個臭屁的男人屁股後面,多少讓迪吧裡的牲口們心裡不平衡,一股濃重的雄性荷爾蒙已經在迪吧散開來。
很多男性牲口已經有走火的趨勢,要是豔舞現在脫掉一件外套顯露一下那聳挺飽滿的胸脯,足以讓迪吧百分之八十的男性牲口不顧法律的約束衝上去將她雞姦一百遍啊一百遍。
王志翔走到吧檯前,對吧檯一個神色嬌媚身姿苗條的服務員說道:“嘿小姐,給我來一杯芝華士。”
美女服務員眉飛眼笑的調了一杯芝華士遞到王志翔面前,王志翔喝了一口,尷尬的道:“美女,我突然想起沒帶錢,怎麼辦,要不今天晚上我陪你睡吧,就當抵賬。”
服務員長得很美素來都是被客人調戲的,她會選擇這行也早就有這方面的心理準備,被客人調戲,從側面不正說明了一個女性的魅力麼。
王志翔一張臉帥的一塌糊塗,高大的身材,雖有些消瘦,但是完全不給帥氣減分,高挺划着優美弧度的鼻樑,不厚不薄輪廓分明的雙脣,挑染着酒紅色的飄逸型,犀利的眼神時而憂鬱,時而幼稚,在成年童顏,帥氣和猥瑣之間騷灑的徘徊,這種男人對普通花癡女孩的殺傷力不可謂不大,王志翔已經清晰的感覺到周圍一羣女孩子春心蕩漾的眼神。
美女服務員笑着說道:“帥哥,你不要開我玩笑了。”
王志翔一本正經說道:“你看我像開玩笑嗎?”頓了頓,笑道:“其實我真的是開玩笑的,要不今晚你陪我睡吧,收你五百塊,這是行業裡最低價了,我本人完全是半賣半送。”
美女在迪吧當吧檯好歹也有一兩年時間了,閱人無數,借酒裝瘋的,無病呻吟的,故作深沉的,像這麼無恥還偏偏又這麼帥的男人,倒是第一次見,她不禁笑的花枝亂顫,胸前兩個圓圓鼓鼓的玉峰波濤洶涌的動盪,王志翔的眼球也跟着不斷的上上下下……
坐在角落裡四個青年,一小青年指着吧檯那邊,道:“馬哥,有個不開眼的小子好像在泡你馬子呢。”
一臉猥瑣的小馬哥轉頭看去,見自己的馬子竟然和一個陌生男人談笑風生,那個醋意都比酒意還濃了,男人一旦吃起醋來,那絕對比女人還要不可理喻,面子掛在那裡,誰下得了臺。
小馬哥一拍桌子,叫罵了一聲‘媽的’就起身朝吧檯那邊走去,另外三名見吧檯那邊不過是一個人,也就由小馬一個人過去。
小馬走到吧檯那兒,吧檯美女立即閉嘴不說話了,神色有些畏懼,似乎很懼怕這位猥瑣的小馬哥,怕是在牀上沒少被這個小馬哥折磨。
小馬哥神色狠辣的走到王志翔身邊,一把抓住王志翔的衣服用力一拽,險些將王志翔從高高的椅子上拽的摔倒,他怒然喝道:“媽的,你活膩了吧,我小馬哥的馬子也敢泡,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王志翔一本正經問道:“什麼地方?”
小馬哥一愣,這是出乎他意料的回答,怒道:“鱷魚幫的地盤。”
王志翔坐正身體,望着眼前一臉兇相,猥瑣的男人,他淡然道:“給你三秒鐘考慮時間,把你的爪子從我身上拿開。”
小馬哥大概沒想到這個調戲自己馬子的男人竟然還這麼橫,倒是讓他一愣,隨即冷笑道:“你他媽還挺囂張啊,老子不拿開怎麼了?”
“一。”“二”……
“數你馬勒格壁……”小馬揚起一拳就要朝王志翔打過去。
“你個三炮,找死。”王志翔神色陡然變得狠厲,猛地伸手抓住小馬的頭,奮力一壓,小馬的拳頭剛剛揚起還沒來得及放下,腦袋已經和堅硬的檯面生親密接觸,出‘砰’的一聲大響,旁邊的一杯芝華士都被震翻了。
王志翔順手抄起一個啤酒瓶,想也不想就往小馬被壓在吧檯上的腦袋砸去,‘啪’一聲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玻璃飛濺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心智之狠辣,手段之殘酷讓人膽寒。
小馬哥再次慘叫一聲,鮮血將五顏六色的頭染成了紅色,王志翔鬆開拽着小馬頭的手,小馬的身體便如一灘爛泥般緩緩的倒在吧檯下面。
吧檯裡的幾個吧檯小姐都嚇得花容失色,剛纔被王志翔調戲的吧檯美女更是張大着嘴巴,神眼裡滿是驚駭,不過卻沒有絲毫爲小馬擔憂的意思。
各家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即使目睹了這一幕的客人也只是採取觀望措施,每個女孩都不可缺少的英雄情結作祟倒是讓那些花癡女不禁對王志翔好奇不已。
王志翔好似做了件不起眼的事一般拍了拍手,轉頭對目瞪口呆的吧檯小美女道:“剛纔的酒灑了,幫我再上過一杯,媽的,你既然有男朋友還勾引我,欺騙我的感情,操,這兩杯酒就當你請我的,安撫我受傷的心靈。”
做人如果無恥到王志翔這種境界,也就沒有任何風言風語能夠傷害到他了。
坐在角落裡那三名小青年親眼目睹了剛纔的全過程,三人連忙起身朝吧檯那邊奔去,這三名倒黴孩子竟然選擇了葉凡行走的那條過道。
葉凡右手閃電般一探,一名跑得慢的小青年還沒來得及看清那道虛影,便已經帶着驚愕的神色倒飛了出去,另外兩名青年一心關心吧檯那邊的情況,沒有現跑在最後面的兄弟已經神不知鬼不覺被打暈了。
眼看兩青年已經跑遠了,葉凡嘴角突然流露出一絲充滿邪氣的笑容,他右手突兀詭異般甩動兩次,兩名青年在周圍客人錯愕不解的眼神向前飛撲了出去,神色痛苦的捂着右腿鬼叫起來。
他們忍着劇痛四周查看,被打了竟然不知道是誰出的手,這種驚恐只有他們自己心裡能夠體會。
周圍的喝酒的客人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爲他們喝醉了在酒瘋呢,一個個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後來看到地上的鮮血,這才駭然的現他們似乎不是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