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生這次迷津之行,收穫頗豐,用一顆他自己擁有近百顆的龍紋赤果,換了焱獸潘達手中的火之心,竟然還和潘達義結金蘭,有了一個十分好戰的妖獸助拳。
陳一生他們對打敗黑羽又有了一些信心。
陳一生他們和“大哥”潘達聊了好久,大家都是相談甚歡。
潘達也向陳一生他們講解了這竹海的奧秘。
這清涼竹海原本就是潘達家族用來寧心靜氣,輔助修煉用的一個植物法陣,也具有一定的迷路功能。
潘達得了火之心後,難耐火靈力炙烤,爲了導熱,加上爲了防止外敵入侵,便在這裡設了一個竹海法陣。
而這潭水則來自北極大海洋,終年酷冷,是個降溫的好東西,也被潘達引來了,恰好形成一層水霧,瀰漫整個竹海,把潘達的藏身處遮蓋的嚴嚴實實。
“呀,這水這是鹹的!”菁菁好奇的鞠了一捧水,香舌一試,鹹苦的味道直刺味蕾,搞得她眼淚差點沒掉出來。
衆人也是好奇,一個一個都嚐了一下,果然鹹的子哇亂叫。
這場景看得潘達之樂。
“來來來,瞧一瞧,看一看啊,最鮮最美的北極冷水大白魚,烤着吃,生着吃,煮着吃,隨便吃啦!”潘達說着把一串串烤好的白魚遞給陳一生他們,而大鍋裡,正咕嘟咕嘟的燉着肥美的白魚湯。
洗晨風和碧利斯定要與衆不同,洗晨風這個最愛吃熟食的傢伙,竟然也學着人家碧利斯,拿個精緻的小刀片,細細的切着白魚最嫩的部位,便哼哼唧唧:“子曰,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嗯,好吃”,洗晨風把一小片白魚肉放到嘴裡,肥而不膩,嫩滑絲爽,果然別有一番風味。
碧利斯看他愛吃,也盡意給他多削了一些。
那纖纖素手,把着一小片嫩肉給洗晨風的時候,看得周圍人眼都綠了。
“我也要吃!”徐豪開玩笑般的湊過去。
“滾回來,把老孃的這個吃了!”梁麗一把拉住徐豪,把一串烤的噴香的白魚肉塞到了他的嘴裡。
看得衆人哈哈之樂。
美美的吃了一頓安心的飽飯。
衆人伴着竹海婆娑的枝葉摩擦聲,在潘達的住處好好的睡了一個安穩覺。
不容易啊,一路跋涉,風餐露宿不說,關鍵是心事不了,寢食難安,現在終於完成任務了,大家也就美美的睡覺去啦。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
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頭枕着波濤,
睡夢中露出甜美的微笑
海風你輕輕地吹,
海浪你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多麼辛勞
回到了祖**親的懷抱,
讓我們的水兵好好睡覺.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
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頭枕着波濤,
睡夢中露出幸福的微笑
海風你輕輕地吹,
海浪你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多麼辛勞
回到了祖**親的懷抱,
讓我們的水兵好好睡覺.
軍港的夜啊靜悄悄,
海浪把戰艦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頭枕着波濤,
睡夢中露出幸福的微笑
海風你輕輕地吹,
海浪你輕輕地搖,
年輕的水兵多麼辛勞待到朝霞映紅了海面,
看我們的戰艦又要起錨
翌日清晨。衆人就要回轉摩天崖。
“你們怎麼回去?”潘達問道。
“我們坐着飛天神馬”陳一生他們答道。
“算了,做這個吧!”潘達手一揮。
一大片竹林原地消失,露出一個巨大的豪華飛行舟來。
衆人一陣驚呼,這飛行舟好大啊。
長達數百米了。
只有菁菁表示淡定。菁菁可是在追趕費虎公子時,遇到過比這更大號的。
一行人乘坐着安穩舒適的大號飛行舟,從迷津向號角軍的暫住地摩天崖趕去。
黃黃和白雪也享受了乘坐飛行舟的待遇,但是他倆多少都有點失落。他倆是把這個巨大的機械飛行怪物看作是搶自己飯碗的競爭者了。
“放心,走哪,你們都是我的好夥伴!”陳一生及時的安慰,讓黃黃和白雪開心不少。
“大哥,這座大山怎麼就被天帝放到了這裡?”陳一生不解的問。
“哈哈,我也是後來的,我怎麼知道天帝的想法?不過我聽朋友說起過,這裡有一條直通北極的火脈,別看整個北極大海洋和冰窖似得,其實目的還是和我一樣,都是用來散熱的。據說海神波塞冬一直很想把這條火脈搞得手。天帝看出了這些外神的陰謀,便用一座大山掩埋了火脈的脈眼,是波塞冬無法得逞。”潘達根據自己走江湖的經歷說道。
“哦,我知道啦,其實就是天帝在這裡設計的西極要塞對不對?”安萌歪着腦袋說道。
衆人一下子也豁然開朗,可不是麼?修真界有爭鬥,難道神仙界很清淨嗎?恐怕鬥得規模更大,更激烈呢。
“大哥,我怎麼感覺這塊石頭和我的契合度非常高,要融入我似得?”菁菁不解的問道。
由於她是唯一的火屬性,這顆火之心寶石一直是菁菁帶着。
“照啊,菁菁妹子,你是鴻運當頭啊,這火之心認主的,當年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有煉化它,沒辦法才天天帶着,這傢伙還邪性,天天釋放大量的火能折磨我。沒想到,這個傢伙也是會選擇主人的。菁菁妹子,快滴血認主吧!”潘達打心眼裡替菁菁高興,同時也是一番感慨。
有福之人不用忙,無福之人跑斷腸。
誠然信也。
已經進入驃騎草原了。
碧利斯突然說道。
“壞了,陳軍團長,我父親被困在天書國一處地方了,情況危急,請求您救他一救!”說着,碧利斯把一小塊紅玉捧到了陳一生面前。
這塊紅玉此刻,正不住的旋轉,發出忽明忽暗的紅光。
“這是一塊連心玉,這種玉石沒有便罷,有就是一對,是我爸爸和媽媽的,我媽媽死後,我爸爸把我媽媽身上的玉石給了我。這種玉可以時刻感受到另一塊玉石的存在,遇到危急情況就像這樣會震動,會閃光!”碧利斯急的眼淚就要掉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快去呀!”洗晨風急切的說道。
陳一生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要不是碧利斯這事情真急,他們差點笑出來。
洗晨風爲了愛,都放棄自己沉默寡言的風格了?
洗晨風好像也意識道不妥,訕訕道:“我的意思是說,福克斯老伯伯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不能見死不救!”
陳一生說道:“確實,晨風說的在理,雖然我們事情不少,但既然福克斯老先生有難,我們不能不管。好,聽晨風的,我們去天書國!”
潘達也是個好事的主,當然踊躍贊同,其他人更沒說的,大家都想出國呢。
陳一生這左一個晨風建議,右一個晨風說,端的是把洗晨風的人情賣的足足的,陳一生聽出來了,大家都叫福克斯老先生,這洗晨風都叫老伯伯了,就差叫老丈人啦。
於是呼,飛行舟一調頭,直奔天書國而去。
飛行舟上,那個潘達帶着斗笠,一手菸袋、一手葫蘆的身像旗在風中咧咧作響。
煞是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