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麼一來,不僅禍害了靈禽界的女性靈禽,更使得越來越多的男靈禽打了光棍,嚴重擾亂了靈禽界的婚姻秩序。
這還不算,頭陀們的吃喝玩樂一切享受都要當地人供應,那一座座金碧輝煌的寺廟都是吸取本地人財富的大本營。
這使得寺廟越來越富,當地人越來越窮,而人們還不好說什麼,畢竟獻給佛的東西是神聖的,寧可自己不吃飯,也要供佛。但是日子越來越窮是怎麼回事呢?那一定時鳳凰家族腐敗墮落了,都是這個家族害的,人們對原本信服的鳳凰家族越發的不信任。
而這種不信任傳導到鳳凰大帝哪裡,鳳凰大帝沒有想是不是佛道出了問題,在長期的佛道薰陶下,鳳凰大帝想當然的認爲這是自己信佛的心不誠啊,於是變本加厲的信佛,從而使整個靈禽界陷入了迷亂狀態。
其實這個道理大家都懂,連這個街邊小飯店的老闆都知道,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本地的佛陀有整個佛陀國的勢力支持,自己的國王鳳凰大帝都是信徒了,他們這些普通人又有什麼辦法呢?
不是沒有人反抗過,敢於反抗的人都被佛陀們抓住,找個理由給“超度”了。
從此人們只好敢怒不敢言,湊合着過日子。其實平靜的外表下,掩蓋着一座憤怒的火山。
店老闆這麼一倒苦水,陳一生他們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本來他們還以爲靈禽界和佛陀國的關係鐵着呢,原來矛盾大着呢。
在陳一生他們眼裡,這些矛盾就是乾柴,只等着一個合適的時機點燃而已。
告別了店老闆,陳一生他們又踏上了路程,這次有了突破點,陳一生他們這一路就細心觀察,果然,這裡是大廟小廟一座接着一座,佛陀們看似人畜無害,其實做的一些勾當和東華國那些貪官污吏,黑心商人沒有什麼兩樣。這麼一路走下來,陳一生覺得這靈禽界好像都不是控制在鳳凰家族手中,而是佛陀國的一個分支了。
但願這是錯覺,陳一生他們不住安慰自己。
經過一路跋涉,陳一生他們來到了鳳凰家族的所在地——梧桐城。
梧桐城的主體都是由一棵棵巨大無比的梧桐樹構成的。所有的鳳凰全都居住在建築在樹上的屋子裡。而鳳凰大帝的宮殿就建立在一棵最大的梧桐樹上。
這座富麗堂皇的宮殿錯落有致的建築在一棵繁茂巨大的梧桐上,煞是壯觀。
但是陳一生他們也發現,一座稍小一點的廟宇纔是梧桐城最繁華的所在。
和鳳凰宮殿的門可羅雀相比,那座廟宇真是香火鼎盛,非常熱鬧。
陳一生他們在梧桐城也不顯得扎眼,他們到這裡之後才發現,梧桐城的鳳凰本族人竟然沒有佛陀國人多!
這真是不可思議。
悄悄的一打聽,還是多少明白了。
還是佛陀國那一套無賴方法佔了便宜。
就是不管剛開始環境多惡劣,佛陀國人來了就不走了,第一批來的是幫助佛陀們建築寺廟的,寺廟建好後這些佛陀國的普通人也就在周邊安家,不走了。接下來的都自稱是佛的傳入,要伺候佛,一個個都不走了。
而鳳凰家族高層也集體信了佛,對這種情況見怪不怪,麻木不仁,這麼一來,那些普通的鳳凰們就倒了黴,他們其中有一部分信了佛,一部分沒有信,不管信的還是不信的,都沒有得到什麼好回報。
比如說,作爲鳳凰,地位在靈禽界是相當的高,哪怕是最普通的一隻鳳凰,都可以令靈禽界百鳥低頭。
所以這些鳳凰生活優越,地位超然,天然一股氣質,現在呢,入了佛門,輩分反而比以前那些露宿街頭的佛陀國人還低,沒完沒了的分派活,沒完沒了的要繳納一些對佛的貢獻,直到成爲窮光蛋。而不信佛的更慘,天天有一大堆佛陀去化緣,就是金山銀山也擋不住這麼個鬧法。另外,就是人人都在談佛,所有的事情都和佛有關,普通鳳凰發現自己被孤立了,無奈之下只好紛紛遷到遠離此地的周邊,希望過個清淨的生活。
於是,鳳凰家族的本源之地,梧桐城,真正的鳳凰倒是越來越少。
看着這個樣子,陳一生他們也陷入了沉思,如果不加阻止,東華國的未來也堪憂啊。
這樣的事情在凡人界一個國度的南方大城市也發生着,許多外國人來了之後把護照撕掉,賴着不走,就是看準了那個國家的**不敢怎麼着他們,他們在這裡開枝散葉,逐漸成爲了一個城市的毒瘤。
陳一生他們堅定了驅逐佛陀國的信心。
但是,光有信心還是不行,陳一生他們還要想辦法讓鳳凰大帝回心轉意。
怎麼才能讓一個精神中毒的人回心轉意呢?
“一生,哪裡來的回哪裡去,這個佛陀看來我們要搞一個論戰駁倒他們才行!”趙一楓提出了意見。
陳一生也是傾向這個意見的,是哈,當衆搞一個論戰,讓所有人都聽聽,到底這個佛有多荒唐。
可是這個意見受到了徐豪的抵制:“我這次不是故意和一楓頂嘴”,徐豪嚴肅的說道:“我反對搞論戰,首先,我們怎麼可能辯的過哪些天天琢磨經書的佛陀們?即使佛有這麼多的流弊,想來他們都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託詞,無論如何我們都是論不倒他們的。第二,佛陀國在這裡經營了這麼多年,總是有一批人是既得利益集團站在他們那一邊的,他們覺得不會因爲我們幾個外鄉人說一下實話就答應驅逐佛陀的。第三,即使我們論戰贏了?又能如何呢?只要鳳凰大帝一日不從信佛的癡迷中醒過來,我們就沒機會!”
“可以啊,耗子,看不出來你這傢伙還會有道理過!”趙一楓絲毫不介意徐豪牴觸了他的意見,反而爲徐豪叫好。
這纔是真朋友。
陳一生也沒想到徐豪也能有如此見識,不由得心中也是高興。
“三人行,必有我師焉!”趙一楓哼到。
“智者千慮或有一失,愚者千失偶有一得”陳一生倒是藉機揶揄了一下徐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