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中,鄧琪倡和唐濤談論這關於買房的問題。開始的時候鄧琪倡還覺得唐濤這是在做生意,可聽了唐濤接下來一番分析之後,心中也是有點兒信心了。她想了想後問道:“小濤,你說就在這兩年之內義市的房產就會提升很多,是嗎?”
“肯定是。”唐濤回答得很有自信,
鄧琪倡又問道:“那具體增長多少呢?”
“按照公司的分析,應該是在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之間。”唐濤認真想了想後說道。事實上,唐濤的話依然有點兒保守,就他以未來的經驗可以得知,就在98-99這兩年,全國各地的房產價值都提高了很多,義市的應該在百分之二十五到百分之三十之間。不過人說話不能說的太死,未來本來就具有無窮多的變數,萬一到時候沒有達到那個程度呢?
聽了唐濤的話,鄧琪倡更加心動了。唐濤說的不錯,不管是否有投資的渠道,但其他投資的風險都太大,自己也不是專業的人士,對市場問題一點兒都不清楚。而房產呢,不管怎麼說總是不會貶值的,如果真的像唐濤說的那樣,兩年之後就可以提高到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話,那麼還是很有錢途的。
唐濤看鄧琪倡有點兒心動了,就道:“大姑,怎麼樣,要不要我提前給你內定幾套。”
“還能提前內定?”鄧琪倡對這方面完全是空白的,現在的房子也是單位住房,她可從來沒有關注過這些地方。
唐濤就笑着解釋道:“是呀,很多樓盤在剛開始動工的時候,實際上已經被內定了好多,一部分是給自己員工外水的福利,一就是可以減少資金的投入,增大公司的實力。事實上這樣的方法是雙贏的,買房的人可以少副一些錢,而修房的人也更能夠順利保證把房子修完修好,到時候雙方都沒有損失。”
“這樣哦!”鄧琪倡就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兒之後,鄧琪倡才道:“多的我也買不起的,能你姑父回來之後我和他商量一下,如果到時候他也同意的話,我們也內定兩套,呵呵”
話說到這裡就行了,唐濤也算是一片好心,說多了反而會讓鄧琪倡又有其他的心思。唐濤就道:“聽說姑父是在市政府上班的?”
“對,他是政府辦公室的副主任,說實話很多工作還和你的行業接壤呢。你乾爹說讓我幫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姑父應該能夠幫上,不然我也不會答應得這麼爽快,我在醫院上班,應該是沒多大交集的呢。”
“哦,姑父是負責那些方面的?”唐濤心頭更是高興,有了一個辦公室副主任,那麼要聯繫那些頭頭腦腦就容易了很多。當然,現在唐濤身份還沒有到達可以隨時和市長市委書記拉關係的程度,但有了一個辦公室副主任的話,還是很有機會的。
“具體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也有曾經的幾個房產公司的老闆來找過他呢。”鄧琪倡就搖搖頭,道,“他馬上就會回來了,到時候你和他說吧,我可不清楚他的事情。”
“哦,那好。”
坐了一會兒聊了一會兒,鄧琪倡就起身去煮飯了。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起來,在廚房中的鄧琪倡就走了出來,開門一看,卻是自己的老公劉博偉。她就生氣道:“怎麼又不帶鑰匙,這萬一我要是沒在家,是不是又要在外面呆着?”
劉博偉就呵呵一笑道:“這不是忘了嗎,本來已經帶好了的,結果在拿衣服的時候又忘記了。”
進門換鞋之後,劉博偉看到站在沙發邊上的唐濤就笑着道:“呵呵,來客人了呀,快坐快坐。”
唐濤就笑着打招呼道:“您一定是姑父吧,我叫唐濤,是習縣的,鄧廉倡是我乾爹。”
“哦,原來就是你呀,你乾爹給我打過電話,來快坐快坐。”劉博偉很是親切,讓唐濤坐下之後又遞煙遞火的,問道:“我聽你乾爹說你是辦公司的?”
“嗯,搞了一間小公司,目前經營得還挺順利。”唐濤有點兒謙虛。
“呵呵,還小公司,聽說好都還幾千萬了還是小公司,那你看我們這些拿着一點兒死工資的人不是更沒有臉了嗎?”劉博偉哈哈大笑了起來。
短短几句話之後,唐濤也發現這個姑父貌似很是豪爽的樣子,很好相處。他也就開玩笑道:“那可不是,姑父你們這可是鐵飯碗,沒風險的,我這個可就不同了,有點兒問題的話,責任可重大了,有風險的。”
“幹什麼事情沒風險,不是說風險和利益是並存的嗎,你的風險越大,但你成功了,說明你賺得就更多了。”劉博偉就正色說道。
唐濤點點頭,一副受教的樣子。
劉博偉又問道:“怎麼,有什麼我能夠出力的嗎,你儘管說,我和你乾爹可不僅僅是親戚呀,曾經我們還是好朋友呢!”
唐濤心中有點兒好奇兩人好兄弟的關係,但卻不好意思問,就回答道:“還真有點兒事情需要姑父幫忙呢,我想要在義市正北街那邊開發一個樓盤,但就手續上面也沒問題,只是如果沒有一個實心人說話的話,很多事情聽麻煩的。”
“嗯,這倒是小事,別說,這上面我還真的能夠說上幾句話。”劉博偉好像覺得能夠幫到唐濤也是很開心的事情,居然笑着道,“你放心,這方面的侍寢我會幫你解決的。”
“那多謝姑父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報答好了。”唐濤高興的說道。
“哈哈哈,還說什麼報答呀,都是自家人,說這些可見外了呀!”
這時候,鄧琪倡從廚房裡面出來了,她笑着對兩人道:“先別說話了,飯吃了再聊,唐濤今天就別走了,就在我們家睡。反正在外面去還要錢呢,自家人可別見外呀。你也不用擔心沒有住的地方,我兒子和你差不多大,你就睡他的房間吧!”
唐濤想了想就道:“那好,今天我可就不走了!”
“正應該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