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中,燈光昏黃,煙霧繚繞。唐濤靠在牀頭,一手擁着包彤誘人的嬌軀,一手夾着一支菸吞吐着雲霧。包彤赤條條的嬌軀上面只是搭着一條薄薄的毯子,下面去是在糾纏着。她一手放在鼻前遮着,一手在唐濤的胸前撫摸着。
以前她的老公都不能在臥室中抽菸,現在她卻偎依在另外一個男人的懷中,還任他抽菸。這也許就是老公和情人之間的區別對待吧,她心中默默的想着。
唐濤突然掐了菸頭,雙手抱住她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你想什麼?”包彤淺笑了一聲,好奇的問道。
唐濤雙手在她綢緞般光滑的嬌軀上撫摸着,聞言笑着道:“想我們的未來,想以後我們怎麼在一起生活。”
包彤聽出了唐濤聲音中的惆悵,就寬慰道:“不用擔心我,你依然可以像以前一樣的生活,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說到這裡,包彤也開始想着以後的生活,搬到了義市之後,自己的老公會回到自己的牀上,那時候唐濤怎麼辦呢?
唐濤摟緊包彤的嬌軀,咬着牙道:“我不想自己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中。”
包彤擡起頭,就看到唐濤一雙眼睛通紅。她送上了自己的紅脣,親了兩口她才道:“你不能這麼貪心,因爲我本來就不是你的女人,我是他的女人。”
唐濤就是一滯,他頹廢道:“怎麼辦,我不能容忍任何人佔有我的女人,你是我的,知道嗎?”
看到唐濤依然固執的眼神,包彤搖搖頭道:“那你把我搶過去呀!”
“好,我一定把你搶過來。”唐濤狠狠地道。他親吻上包彤,然後就是無盡的索求,兩人在牀上開始翻滾,呼吸變得粗重。
第二天一早,唐濤正盤腿坐在牀上運功,包彤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看到唐濤,她就是一臉的緋紅,昨天晚上唐濤的瘋狂有點兒嚇住了她,這不是一個男人,這是一個有着禽獸身體的男人。
想要動動的時候,她卻感覺渾身無力,只好安靜的躺在牀上,閉上眼睛似乎就能回味到那種天上飄飄然的感覺。等了一個鐘頭的樣子,唐濤才睜開了眼,一縷神光似乎一閃而逝,唐濤迴轉身時,臉上已經滿是笑容,他抱住包彤的嬌軀道:“乾媽,我想到了辦法!”
“什麼辦法?”包彤奇怪的問道。
唐濤就俯下身在包彤的耳邊說了幾句,包彤頓時一臉的惱怒,手掐住他腰間的軟+肉+道:“你這是什麼壞主意?”
“這哪裡是壞主意,明明是妙計嘛。”唐濤哈哈笑着道。
之後兩天,唐濤也沒走什麼地方,包彤也不管其他在這即將搬離的地方和唐濤盡情的享受禁忌的愛。直到鄧廉倡打電話來問包彤之後,她才說明天可以動身。當天晚上,唐濤很是瘋狂,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包彤都不能起身,洗澡穿衣都是被唐濤抱着幫忙。
十二點過的時候,唐濤和包彤吃了午飯,由他開着車送包彤到義市。
一路上,唐濤和包彤就沒有說話,包彤眼睛看着窗外卻沒有焦距,唐濤只是專心的開着車卻沒有想什麼。等到車子到了鄧廉倡的家門口時,包彤的淚水才滴落下來。她臉上笑着,眼睛眨了幾下把淚珠甩掉之後對唐濤道:“別亂想,短時間內我也不能接受他了。”
唐濤露出高興而歉疚的笑容,對包彤道:“有什麼事情給我電話,這段時間我基本都在義市,不會離開的。”
“嗯”包彤應了一聲,然後兩人下了車,唐濤幫着把一些東西搬到了上面。
鄧廉倡看到兩人進來,就對唐濤道:“小濤,麻煩你了。”
“乾爹說什麼呢,乾媽可是自己的人,不能見外的。”
“呵呵,那好。”鄧廉倡也就沒說客套話,而是幫着把東西搬進屋中。等到他進去後,包彤卻掐了唐濤一下,低聲道:“你不是說平常心嗎?”
唐濤就有點兒委屈的點點頭,幫着搬東西了。剛纔的確話中有話,他說乾媽是“自己的人”這本來就有點兒怪味。當然,鄧廉倡不知道他們的事情,所以是肯定不會想到這裡面去的。
等到所有東西就搬完了之後,包彤遞過毛巾道:“你們都累了,擦擦汗吧!”說着就幫鄧廉倡擦汗,鄧廉倡卻覺得唐濤就在旁邊,不好意思的接過去自己擦。包彤愣了一下後又要幫唐濤擦的樣子,唐濤心中就笑了,然後準備讓包彤給自己擦,誰知包彤卻一下把毛巾塞在他的手中,還順帶警告的踩了他腳一下。
唐濤有點兒失落的自個擦了汗,對鄧廉倡道:“乾爹,我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了。等準備好了後,晚上我才擺酒祝賀你們喬遷之喜。”
“嗯,你去忙吧。”鄧廉倡道。
包彤卻道:“擺什麼酒,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的話,等會兒我自己下廚,就在家將就吃了就行。”
“現在真有事,我得走了。晚上我們在吃了,乾爹乾媽也乾脆也煮了,這才忙活完,出去吃吧。”唐濤堅持要離開,卻還是對他們道。
“好吧好吧”包彤無奈道。
走到樓下,唐濤站在車前,深吸了幾口氣,擡頭看向了乾爹家的窗戶。他的心頭很有點兒失落,就好像自己最喜愛的東西即將被別人佔據了一般,說不出的一股恨。
突然,他看到了窗戶動了,然後露出了包彤巧笑嫣然的臉。她朝着唐濤揮揮手,似乎是告別,又似乎是叮囑。唐濤朝着她點點頭,然後鑽進了車中,深吸一口氣後,發動車子離開。
窗戶邊,包彤看着唐濤的車子逐漸離開,臉上的笑容不見,露出了一絲掙扎和憂愁。她的唐濤之間本來就是禁忌,卻因爲帶着一點兒賭氣帶着一點兒好奇而偷偷的品嚐了,誰知卻是一味毒藥,讓她上了癮,從此再也丟不掉甩不脫。
深吸了好幾口氣,包彤拍了拍胸前的高聳,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走出了房間。生活還是繼續,只不過從此它不再單調,而是充滿了激情和刺激。這樣一想,包彤似乎覺得很是放心,臉上帶上了自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