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剛剛興起互聯網,對其中的一些限制還在調試整理階段,大家也覺得這是完全自由的,說話不用負責人,不用擔心被查水錶。一看見第二貼裡面的內容,羣情激奮,很多錦繡市的人更是聲援說自己知道這個事情,也有人說自己在第三醫院門口看到等等。
總之,經過這麼一帖,整個論壇被引爆了,網上的消息很快就吸引了報社還有電視臺的注意力,他們看到這上面可以肆無忌憚的發表意見,自己卻只能夠看着消息都得不到播出,一個個的向領導反應去了。
下午,蜀川省省委常會上,吳晉江正準備說一下關於這件事情的時候,秦秘書的手機振動了起來,他拿着走了出去,聽完彙報之後急急忙回到會議上,對吳晉江耳語一陣,吳晉江頓時皺起了眉頭。
一看到書記皺起眉頭,下面的人全部疑惑的看向秦秘書,然後又是互相看看,都希望從對方的臉上看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吳晉江站了起來,對在座的道:“這次就到這裡,散會。”
等到吳晉江離開之後,在場的人才嗡的一聲,然後照着自己關係好的人互相唧唧咋咋的說了起來。
過了半個小時不到,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網絡上的這個事情,以前不玩網絡的人才真正的上去看了看,發現此時上面矛盾激化得不行,無數的人從最開始的痛罵那羣混子到痛罵公安系統,到痛罵政府無能腐敗等等。
吳晉江回到辦公室,憤怒的拍了一下辦公桌,怒聲問秦秘書道:“昨天不是給曾慶說了嗎,爲何還不注意,爲何還如此處理?” ▪T Tκan ▪℃O
“昨天已經說了,曾書記也是答應了,之後就不清楚了。”秦秘書也有點兒惶恐。這次的事情鬧得有點兒大,整個蜀川省無數的人看到了,並且加入聲討政府的隊伍中,就好像是一瞬間把政府孤立了起來,這樣的情況如果處理不好,造成了不好的影響,說不定吳晉江的位子都坐得有點兒不安生。
民聲問題一直是最嚴峻的問題,幾乎沒有官員敢放開這個,所謂的自由聲音只是相對,在內部還沒有肅清的時候放開,只會讓整個環境變成怨聲載道。
應對這樣的事情,吳晉江只是約微想了一下就親自拿起了電話,撥通了曾慶的電話。
曾慶此時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這次的言論好像一場瘟疫一般瞬間就把政府和民衆逼到了對立面,無數的人民在呼喊嚴懲哪些黑社會的團伙,要還人民一個安全的社會環境。
他可以肯定這次是有人操作,但沒用呀,目前不是追究問題的,而是要解決問題。長在愁得抓頭皮的時候,桌上的電話嘟嘟嘟的響了起來,他心頭一顫,手心都起汗了。
“喂……”
“好呀曾慶,剛讓小秦通知你,你就不當一回事,現在出現在這麼大的簍子,我看你怎麼給我補上。要不是在今天晚上之前補不上,那你就等着組織的調動吧。”吳晉江說完啪的掛了電話。
曾慶呆了一下,然後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朝着外面走去。
很快,他就到了王鐵所在的派出所,劉猛也緊接着進來。曾慶此時憤怒得不行,看到一臉討好的王鐵走過來,甩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啪的一聲巨響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劉猛,看你都是怎麼管的人,一個個都是飯桶,一點兒事都辦不好。還不給我快點兒工作,把案子給我辦好了,我要在八點之前得到結果,快。”
“是是是。”劉猛只能連聲應答。他拉過王鐵,擡手也是一巴掌扇在上面,咬牙切齒道:“王鐵,你狗日找死別拉上我,該抓的全部給老子抓住,一個都不能放過,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快!”
“是……是……是……”王鐵被連續兩巴掌扇懵了,他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這下午他一直都在問鬥毆的人員口供,到了現在都還沒有休息呢,怎麼兩位領導來就給自己耳刮子。
劉猛急得差點兒跳腳,看到王鐵在那裡沒有動作又吼道:“站着幹嘛,還不快去辦案。”
“是。”王鐵被一聲大吼回過神來,他急急忙朝着裡面走,又問身邊的公安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王所長,現在網上都在說我們和黑社會勾結壓迫工人,毒打工人,聽剛纔那曾書記的司機說,省委吳書記都拍桌子了。”他身邊的人有點兒幸災樂禍的道。
“啊!”王鐵這時候才知道事情的危險性,他腦袋瓜子一轉很快就有了選擇,比起上面的壓力來,什麼金錢美女都是浮雲,他拿起帽子頓時朝着辦公室的人道,“出警辦案,一個個呆着幹什麼?”
衆人轟的一下行動起來,很快一大隊人就到了上次那個飯店門口,王鐵親自在前面,剛走進去的時候上次那個齊老闆也是滿臉緊張的迎了上來,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王鐵卻搶先給了他一耳巴子怒聲問道:“別擋路。”
身邊的人很迅速,飛奔到飯點兒某一個房間後,一羣人按進去一會兒就抓住一個赤條條的男子出來了。
公安們好像保持着默契,什麼話都沒說,抓住這人就走,很快又轉到其他地方,連續抓到三個人,這纔回到所裡面。很快,經過不到十分鐘的拷問,案情完全被理通,接着一份報告就到了市政法委書記曾慶的辦公桌上。
他只是草草看了一下,急急忙又送到了秦秘書的手中。
秦秘書看了看,沒有把它給吳晉江,而是直接到了電視臺和報社,很快關於此次案件的情況就被公佈了出來。
唐濤此時正在酒店中,靜靜地等待着這些消息,不多一會兒他的電話就被打通,只聽對方誠懇的道:“唐總,我是錦繡電視臺的,想採訪你一下,可以嗎?”
“不好意思,我現在有點兒小事,十分鐘後給你答覆。”唐濤說完就掛斷了電話,他在等一個電話,一個承諾的電話。不是要挾,不是威脅,不是擺譜,是他必須得到一個承諾,不然以後蜀川省混不下去。
很快,他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