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香努力苦想;“王爺這幾日處了在王府裡,就是去朝堂,另外還見過幾位大人,那幾位大人的身份我不清楚?”
溪芸問;“管家可知道?”
蓮香;“這個我也不清楚,我叫管家過來,前輩可問問?”
片刻的功夫管家便過來了,三王府的管家年級有四十歲左右,身材不胖不瘦,外表形象給人一種樸實殷勤之感。
“你家王爺這幾日可與哪些大人往來?那些大人你可認識?”
管家一邊回想一邊回答;“奴婢都知道,每天府裡登門上客的奴才都記着呢?奴才這就給您拿過來!”
管家離開一會兒,回來時手裡拿着一本這幾日的簿子,上面清洗的記載着司空軒這幾日見過的大人,那些大人的身份,官職都記得一清二楚.
溪芸道;“麻煩您幫我如原的抄寫一本。”
管家沒問原由拿着簿子傳來文房四寶,當面開始親自爲溪芸抄寫,溪芸可在邊上監督看他有沒有漏寫。
“前輩求求你一定要想法子救救王爺?”溪芸拿着管家抄好的簿子準備離開,蓮香突地跪在他面前求道。”
溪芸將她扶起,不敢誇下大言;“我儘量幫你!但你也要做好最壞的心裡準備?”
“師父,我們要一一去查證那些大人嗎?那得查到什麼時候?”溪夢跟着溪芸出了三王府,沒有頭緒的問道。
溪芸道;“那些人讓王爺派人監視便是!”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
溪芸心海平靜,並沒有因爲線索不齊就氣餒;“王爺抓捕三王爺的時候,我留心仔細的聞了聞司空軒身上的氣味兒,沒有斷魂草!而小曼身上卻有那股濃重的氣味兒,小曼死前去過哪些地方?現在我們要一一查出!”
聽溪芸這麼一說,溪夢放佛已經看見了方向和曙光,她興高采烈的跟着溪芸朝將軍府的方向奔去。
老將軍積極配合溪芸查案,溪芸向管家瞭解小曼生前最要好的幾個朋友。
“小曼生前都去過哪裡?和什麼人有過來往?你們都死她的朋友,可知道?如果知道就請你們如實的回答我?”管家一次性的將小曼的朋友都叫了出來,溪芸盯着她們每一個人的臉色,開口詢問。
其中的一個婢女說道;“小曼性格內向,不喜歡與人交談,我們平時拿她打趣她也不過是笑笑罷了!與什麼人來往奴婢們真的不清楚?她做事兒也喜歡孤來孤行,不喜與我們搭邊!”
溪夢道;“那她不可能是個啞巴一點不和說話吧?再說了,她平日裡就足不出戶嗎?女人家的總會出去逛個街什麼的吧?”
與小曼同屋的婢女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天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見小曼把自己包裹的很緊,我當時還隨便的問了她去哪兒?她說出去買點兒小東西,一會兒就回來!後來我睡着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小曼也在房間裡,於是我便沒做懷疑。”
每個婢女出門都會向守衛的士兵登記,溪芸又找來那晚守衛的士兵像他求證,士兵隱隱約約的回答;“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那晚小曼姑娘還打賞了我幾個銅板,我還叫她早點回來。”
“那她什麼時候回來的?”溪夢問。
士兵回想了當時的時辰,確定的回答;“應該是子時之前,她回來沒過一會兒,叫更的更夫便瞧着鑼鼓喊子時!”
“不好意思,多有打擾!”查問完畢溪芸向老將軍欠安。
府裡連連死了兩名丫鬟,老將軍心情不是很好,他哀嘆一聲;“本是大喜的日子,卻弄出兩條人命,溪姑娘莫要客氣,早提查清真相,不僅還老夫的清白,還換那兩位婢女一個清白。。”
“師父?小曼那晚出去到底了做了什麼?我們要怎麼查?子時前的所有商鋪大概沒關門的少吧?”溪夢又是一頭問好?讓她查出誰是兇手,她定要狠狠的湊他一頭包,麻蛋,太折磨人了這事兒。。
溪芸凝神細想每一個細節,猜測性的說道;“小曼既然性格孤僻,又會去外面買什麼?或是見什麼人?那封遺書到底是真實的還是僞造的?”
小曼是府裡的丫鬟生前很少拿筆寫子 花花,幾乎無人見過她寫的字,所以那封遺書便無從查證真假?
溪夢道;“我們查找過她的房間,沒有任何關於她寫過的紙樣?就連她同房的丫鬟都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寫字?”
溪芸突然停步雙眼直直的盯着溪夢,溪夢不解的看着溪芸發傻的樣子,問;“師父,你怎麼了?”
溪芸道;“你剛纔說,她同屋的丫鬟不知道她會不會寫字?我想,我們應該查查小曼的身世!”
溪芸又折身回了將軍府,在管家那兒找來小曼進府前的資料,資料並未寫小曼生前有沒有識字什麼的,不過是簡單的年紀和家境,還有入府契約。
契約上寫,小曼入府的時間是兩年前,兩年前的小曼剛滿15歲!是將軍府廣招婢女時招進來的。
溪芸心中一片光亮,契約沒寫小曼兩年前做了什麼,但是有小曼家裡的具體地址,她只需要親自前往一趟,或許就能查清小曼兩年前在做什麼?
溪芸將三王府那些大人的信息傳信給了林夏,林夏取下信鴿腳上的信紙,看過之後立刻派人親自交給了司空灝。
司空灝派了暗衛時刻盯着這些大人的舉動,一刻都不準放鬆。
溪芸帶着溪夢騎馬即可前往小曼的家裡,小曼的家離大武不遠,兩個時辰不到便找到了她家。
小曼的家境貧困,房子是用茅草搭建,溪芸牽着溪夢一邊環顧着破舊的茅草房,一邊朝屋內走去。
“咳咳。”兩人剛進屋就聽到一位老者的咳嗽聲,一聲比一聲厲害。
溪芸撩開門簾走進內務,只見一位白髮蒼蒼面色老態的外表,看去應有七十的老爺子靠在牀頭邊上。
“你們是誰?”老爺子還能說話,只不過說話是比較吃力。
溪芸態度友好的問道;“請問,這兒是小曼的家嗎?”
“小曼?”老爺子好似不記得小曼是誰,頗爲疑惑的看着溪芸。
溪芸滿臉和善;“對,小曼,您好好想想?你家裡是否有叫小曼的少女?她今年17歲!”
“老爺子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溪芸無比鬱悶的嘆了口氣,上前爲老爺子診斷病情,她本想檢查一下老爺子的咳疾,沒想,卻從中查出老爺子有癡呆症。
溪芸仔細的瞧了瞧老爺子渾濁的眸子,輕輕問;“家裡可還有什麼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