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林夏對着那雙恐怖之極的蛇眼毛骨悚然,沒由來的心生恐懼到極點,驚嚇的腳步不穩,跌坐在地。
就在這時雲辰手中的那把劍,猛地刺入黑蟒腹中,他本來想刺的是黑蟒死穴七寸,誰知黑蟒似乎感覺到了雲辰的攻擊,那條堪比水桶粗的蛇腰看似笨拙,卻無比靈活的盤旋一轉,楞是讓雲辰謀殺失敗。
與此同時,司空宇凌空飛躍的揚手一鞭,力度極爲狠辣的抽在了蛇頭上,黑蟒失措,沒料到司空宇與雲辰居然來個裡應外合,一齊下手好叫它難以以一敵二!
嘣咚一聲悶響,黑蟒沉重的身體在地上重重的彈了幾彈,嘴裡還發出了振破耳膜的嘶吼聲。
由此可見,司空宇這一鞭對黑蟒傷害多有重。
嗷,黑蟒似乎暴怒,突的楊首對天一陣咆哮,那條粗重的蛇腰在地上亂通一氣的搖擺!
變數太快,還未等雲辰和司空宇準備再次想取黑蟒的命,就已被黑蟒一個狂亂的甩尾給拋了出去,二人一前一後速度和諧的從灰靄中被拋出!
譁!空中又是一道驚雷側閃,一道烈焰閃電頓時照亮了半邊天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披向這附近的一顆參天松柏!
說時遲那時快,衆人根本老不及多做思想,那顆參天松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黑蟒的方向傾倒而來!
嗷,黑蟒突的直直樹立起蛇腰,一雙蛇眼散發出無比陰狠憤怒之氣的盯着那顆傾倒而來的松柏。
林夏瞧着這陣勢也是傻了?難道,介就是傳說中的蛇與樹比高?擦,果然,傳說都是有理有據的?並不是空口無憑的?
“夫人小心?”
林夏耳畔傳來這句話後,就感覺自己被人撲倒,是什麼人撲倒她?她並未看清?但確定剛纔那聲音是個女人?
麻蛋,不就用一秒鐘去論證一下傳言嗎?結果被人撲倒?這是鬧哪出啊?
呼,一陣類似於龍捲風的風暴席捲着林夏從頭到腳,她什麼都沒看見,只有感官告訴她,她被一個人緊緊的護在身下,但,那個人不是司空灝。
嗷!耳畔又傳來一聲,黑蟒驚天地泣鬼神的嗚嗷聲?林夏不知道這一刻發生了什麼?
但她與地面緊緊相貼的後背能感應出,此刻地面有強大的振動?
灝?林夏腦海裡出了司空灝,真的什麼都來不及想?她雙手本能的將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人狠狠推開,蒼蒼晃晃的起身,尋找司空灝的身影。
就在那顆松柏即將砸向黑蟒的那一刻,黑蟒像是發了瘋似得,仰天大叫一聲,隨後一個側尾狠狠的朝松柏甩去。
司空灝先前受傷已經在這幾分鐘時間內調息妥當,見機他提劍朝黑蟒飛去,將全身力氣歸於其中,一劍將那黑蟒,陰鷙恐怖的蛇頭狠狠砍下。
司空宇趁機配合司空灝,同樣將自己的功力集中,揚鞭朝着那已經被砍下蛇頭的黑蟒腰身,用力十足的抽去。
將那黑蟒的腰身從這山莊的青石臺階上一蹦三彈的朝着山莊腳下滾下去。
“灝?”穿過灰氣滔天的霧靄,林夏終於找到司空灝,一下子就撲倒他身邊,但見他鐵青緊皺的臉色和眉角,便知他受了傷。
黑蟒被殺後,驚雷閃電也停止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豆大的雨點從浩瀚天際重重的砸了下來!
還好這次出門她們有攜帶醫藥箱,衆人紛紛集中在林夏的屋中,分別給司空灝,司空宇,雲辰三人擦傷抹藥。
司空宇這傢伙頑抗力強大,外傷,內傷,基本沒有,雲辰與司空灝的傷勢頗爲明顯!
“方纔謝謝您出手相救?”眼見司空灝傷勢處理妥當後,林夏纔想起對着方纔的救命恩人道謝。
若不是剛纔有人出手相救,林夏怕是也被那條發了瘋的黑蟒給一尾巴掃了出去,要真是那樣的話?林夏深深懷疑,自個這身板,能不能經得起那黑蟒的超級無敵大甩尾。
“夫人不必客氣?我深夜潛來,是趁着莊主不在,想來此懇求夫人您發發慈悲,救我出去?”
救林夏的那個女子,正是被那個被桃花男看中的少女。
林夏難爲的瞧着姑娘,在場的除了司空靜,君正,司空灝之外,其餘的人表情紛紛表示疑惑?
“姑娘?莊主年少有才,樣貌也無可挑剔?你爲何非要離開呢?”
不是林夏不想幫她,實在是她沒法幫?人家好心曬的果乾,她連吃帶拿的,臨走之際,那桃花男還送了她兩包,這叫她怎麼好意思拐人家夫人嘛?
少女忍者被黑蟒巨尾掃中的腿腹之殤,給林夏下跪懇求,那張宛如梨花的臉上,寫滿了衰傷;“感情之事倘若強求豈會有幸福可言?莊主青年才俊,又豈是我這等胭脂俗粉能夠傾配?”
林夏不由得回想起,那個桃花男住的茅草房,明明是位手握產權的莊主,搞毛非要住茅草房啊?莫不是,這女人不想跟他一起體驗貧民苦樂?
司空靜坐在一邊沒擦話,人家是來求林夏的,她也不好張口擦話。
“值不值?莊主心內只有定論?姑娘何必執着?”司空灝冷冷淡淡說了句,那雙暗如夜空的眼,卻是微微低垂,讓人瞧不出他眼底的神色。
“莊主年少有爲,日後必定三妻四妾,小女子生來命薄,不想拿自己終生陪賭?就算得到莊主青睞又如何?註定會被捲入他那羣妻妾後院風波,小女子自知心計不如人,更沒資格與人爭奪?但求安穩度過此生,保住這條薄命就好?”
女子的這一番話說的恰到好處,成功的挑起了女人們氾濫的同情心。但,重金哎?一想到重金這兩個字,林夏就覺得他釀的,肉疼?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什麼莊主啊?我怎麼聽不懂?”金豔豔糊里糊塗的望了望林夏和司空灝,腦海裡一串???
司空靜解釋道;“我們去芒果園摘芒果的時候,無意間撞見了這位姑娘與這墨林山莊的少莊主發生了糾葛,這姑娘不想做少莊主的侍妾!”
三言兩語將事情解釋通透清楚,不明白事情的人此刻也都明白過來。
林夏頗爲憂愁的重重一嘆;“你說的話不無道理,可我真的沒辦法幫你?”
“夫人?我知道我重金賣給莊主讓您感到爲難?只要您肯救我一命,我定當爲您賣命報答?”少女對着林夏重重一個叩首,卻突的摔地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