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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您這是……”老臣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而這句話,便是朝堂之上衆多臣子們的心聲。大赤歷史上,倒也有過三歲新君上位的,只是哪個時候,這大赤血脈之中,只有這麼一位可以繼承帝位的人了,故而便是讓這三歲小兒登上了帝位,成了皇帝。

只是如今這太子卻被帶到朝堂之上,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靖榕將玉琛抱在懷裡,雖是鳳袍加身,可手上動作,卻是一個母親應有的做派——這世上,比國主更偉大的,便只有母親了吧。

靖榕此時並未說話,而是擡了擡手。

左邊侍人伶俐,便是拿出原本一直揣在懷裡的明黃色絹布,一點一點舒展開來之後,這明黃色的絹布上面,一面用刺繡繡着一隻栩栩如生的白虎,而另一面,寫着的,乃是國主聖旨。

國主不寫聖旨已經幾年了,今日這聖旨乍一舒展開來,便是讓人大意,讓人有些猝不及防,好在有人機靈,便是迅速跪下。

一人跪了,便衆人都跪了。

——聖旨洋洋灑灑,說着文氣、磅礴,只是到最後要說的,也不過只是那麼一個意思而已。

太子監國,皇后臨朝。

這聖旨尚未讀完,下面就洋洋灑灑地說了起來——都已經不是竊竊私語所能概述的了。若是郝連城鈺在,便是一個不開心,就會把他們都治一個大不敬之罪。

只是此時郝連城鈺便是在,怕這些老臣,也是必然要開口說出這些話的吧。

“皇后娘娘,這是何意?”那老臣往前走了一步,問出了這樣的話。與剛剛那運籌帷幄表情不同,此時那老臣臉上滿是驚訝,滿是疑惑,而更多的,是驚悚……

這郝連城鈺此時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出格了一些。

太子監國,皇后臨朝,並非不可以。只是此時太子才幾歲?便是兩歲都不到,還是嗷嗷待哺,什麼都不懂的乳臭未乾的小孩子,便是讓這樣的人監國,豈不是笑話?

而皇后臨朝……

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監國,這原本就只是要把權利交給臨朝皇后的一個藉口而已。皇后垂簾聽政、把持朝政,若是太子只是年幼,尚懂事禮且還好,只是此時的太子,卻是什麼都不懂,便是走路也還要人扶着,更何況是決斷國家大事嗎?

這個皇后已經讓諸位大臣覺得很不滿了,而此時,郝連城鈺所下的聖旨,竟是要讓這些大臣將朝堂事物都交到這位皇后手裡,這豈不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韙,讓一個女人把持朝政?非但是一個女人,甚至這個女人,還是一個大赤的女人!

胡國經營多年,爲的,便是吞併大赤,卻不是爲了在吞併大赤之前,就讓一個大赤的女人,成了這個國家的主宰的。

而此聖旨一出,不但是他,便是其他人,也熬不住了。

“你們懷疑,這聖旨是假的?”靖榕淡淡問出這樣一句話。

“國主任性,卻不荒唐,他是決計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的。”那老臣抱拳拱手,說出這樣一句話,而這樣一句將國主形容成昏君的話,便是稍加加工,就可以讓他這一輩子,都生不如死了。

只是他卻這樣毫不猶豫地說了。

這倒讓人佩服起來他的勇氣來。

只是也不過單單一個佩服而已,佩服對手,卻依舊不願意給對手活路——靖榕走的,便是這樣的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想活着,你不讓我活,那你便只有死了。

她一向不算是一個仁慈的人,若是她仁慈了,恐怕此時站在這裡的人,便也不是她了。

只是此時,她不能怒,但也不能不怒。

“將這聖旨,傳下去。”靖榕動了動手,讓旁邊侍人將聖旨交到那老臣手裡。

那老臣打開聖旨一看,果然是國主手記,而這御筆硃批之後,還印着一個碩大的玉璽。

“這……”那老臣看了之後,便是遲疑。

“我想你是覺得,我是不是掌控了國主,逼迫國主寫出了寫個奏摺,是嗎?”靖榕坐在龍椅之上,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而這樣一個問題,乃是深藏在老臣心裡卻不敢問出的。

若是問出了,怕是一個不慎,便是大不敬之罪,他死了尚還乾淨,也是這樣的年紀,也大約是活夠了,臨老了爭上了一把,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只是他之九族之中,有老有少,若是與他陪葬,卻太不應該了。

所以他即使與皇后一爭,便也沒有將這樣的話說出來——只是他沒說,皇后卻替他說了。

靖榕問出這這樣的話後,那老臣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只是沉默。

“這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疑問,我看這殿下的許多大臣心裡,都有這樣的疑問——你們是在想,我是不是將國主綁架在這金元閣裡呢?”靖榕彷彿自嘲一樣,笑了一笑。

而大殿之中,瀰漫着的,是死一樣的安靜。

這沉寂之後,靖榕便是開口笑了一笑:“若是你們會這樣想,也是未免太看不起郝連城鈺了!”

這胡國之中,敢於直言郝連城鈺名諱的,怕只有靖榕一個。

“你們是否覺得,這樣的國主,被郝連城深打得節節敗退,實在是太難看了一點,而此時胡國之所以會一點點淪陷在郝連城深的鐵蹄之下,乃是因爲郝連城鈺的不作爲?”靖榕口口聲聲問着,可自然是無人回答的,非但無人回答,這朝堂裡面更是寂靜無聲,“可是你們不要忘記了,往日這胡國,不是一份爲二,而是一分爲六,六部割據,各自爲政,便是郝連城鈺上位之後,這胡國,才終於開始有了一點統一的樣子。”

此話,便是如醍醐灌頂一樣,沁人心脾。

是了,他們怎麼忘了,他們只是看到這位國主頑劣的一面,可這位國主將這胡國變成了此時的模樣,爲何無人看到呢?

郝連城鈺,確實並非一個好皇帝,他太過任性了,一個任性的人,自然是無法成爲一個明君的。只是好在,他孝順,他足夠的孝順,所以謹遵了郝連赫雷的話,便是要努力將胡國統一,所以纔有了此時的模樣。

只可惜,天妒英才,他快死了。

可這些人的國主快死了,卻只有幾個人知道。便是郝連城深,也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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