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顫抖的將帝羽下身的衣服全部都脫掉了,她緊緊的閉着眼睛,根本就不敢看帝羽的。她和帝羽也是一起睡了那麼久的,帝羽的身體她基本上也是瞭解一些了。
她都能夠感覺到自己臉頰的滾燙,雙手顫抖着用毛巾擦拭着帝羽的腿部。她低着頭,這時候纔敢睜開眼睛,反正她現在只能看到帝羽的膝蓋。她先從帝羽的腳擦起,慢慢的向上擦去了。
這就是萱兒和帝羽的區別了,如果將兩人的角色換過來,那麼情形肯定就會發生根本性的改變了。如果是萱兒受傷了,帝羽幫她擦拭身體,那差別就大了。
誠然帝羽幫萱兒脫衣服肯定也會雙手顫抖的,不過那肯定是興奮的顫抖。每天晚上摟着萱兒睡覺,帝羽又何嘗不想推倒萱兒?
只是萱兒歲數還小,而且萱兒肯定也不會同意的。就算半推半就的推倒了萱兒,就算萱兒也是同意了,可是萱兒的心裡肯定有點難過的。因此帝羽也是沒有推倒萱兒,反正萱兒遲早都是他的女人。
萱兒將帝羽的腳以及小腿擦拭了一遍又一遍,要不是帝羽**強悍,恐怕皮都被擦掉了。她的手顫抖的更加厲害了,脖子耳根也都是紅透了。
她將毛巾清洗乾淨,然後又是閉上了眼睛。順着感覺,開始慢慢地向上擦拭了。她的心臟跳得越來越快了,如果這時候帝羽醒了,她恐怕會羞的跑出去的。
萱兒睜開眼睛看了看帝羽,發現帝羽還是沒有醒,這樣她就放心了。可是她眼角的餘光卻是掃到了帝羽的某個部位,嚇得她差點將毛巾都抖掉了。
再次將毛巾洗乾淨,又閉上眼睛爲帝羽擦拭了起來。萱兒的動作很慢很輕很柔,不僅是怕將帝羽弄疼了,她還怕將帝羽弄醒了。
可是這時候帝羽還是醒了,他纔剛醒,便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的身上動。他的眼睛睜開了一條小縫,看到了閉着眼睛爲自己擦拭血跡的萱兒。
之前發生的事情迅速在他的腦海之中回放了起來,他也是醒過了神。帝羽有一次的閉上了眼睛,這麼享受的事情,肯定不能被他自己破壞了。以萱兒那麼薄的臉皮,如果發現他醒了,肯定就不會做現在的事情了。
帝羽非常想看着萱兒的動作,可是他又不敢睜開眼睛。他正在想如果閉着眼睛能看到萱兒就好了,可是令他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他閉着眼睛,可是萱兒竟然活生生的出現在了他的眼睛。那紅彤彤的臉頰,那美麗的容顏,還有那羞澀的表情,一切的一切就彷彿親眼所見似的。
這就是感知了,只是因爲他失去了記憶,所以記不起來這些事情了而已。不過他也是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他現在只需要閉着眼睛享受,順便看着萱兒的動作就好了。
因爲閉着眼睛,所以萱兒擦拭的動作就更慢了。不過終於是漸漸的接近了,帝羽的心裡甚至有一點點的期待。他也想知道萱兒的手摸起來是什麼感覺,他還想看到萱兒是什麼樣的表情。
“啊……”
萱兒一聲驚呼,她的手卻是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她手裡的毛巾也是掉在了帝羽的身上,慌的她急忙找了起來。可是她現在是閉着眼睛的,因此也是一次次的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漸漸地帝羽也是有了反應,彷彿一頭沉睡了怒龍覺醒了。這時候萱兒也是找到了毛巾,她還是一直閉着眼睛,因此也是沒有發現帝羽的異常。
“這哪裡是療傷,這哪裡是享受,我感覺自己都快要忍不住了。”帝羽的心裡默默祈禱着,“萱兒你快點擦吧,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妖受不了了。”
不過帝羽的祈禱萱兒肯定是聽不見的,她只是做着自己的工作。萱兒的手以及毛巾自然一次又一次觸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只是她也沒有起初那麼在意了。
帝羽只能不停地忍受着,他真的希望趕緊結束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有可能要化身色狼了。他只是一個正常人,並不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感受。
下一刻,帝羽更是差點呻吟了出來。萱兒竟然將之抓在了手中,帝羽更是咬緊牙關,他真的怕自己哼出聲來。要是萱兒知道他裝暈,後果肯定是很慘的。
在帝羽驚訝的不知所措中,萱兒竟然仔細的擦拭了起來。萱兒並沒有想太多,只是當成其他的地方一樣,仔仔細細的擦拭了一遍。
“你是不是醒了?”萱兒冷不防的來了這麼一句,驚的帝羽差點真的答應了。萱兒自然不知道帝羽已經醒了,只是手中的東西一直在動,所以他才以爲帝羽醒了。
帝羽沒什麼反應,萱兒的臉卻是更紅了。她也是想起以前每天早上的事情了,只要是和帝羽睡在一起,早上總是有着和現在類似的事情發生的。
這時候帝羽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現在的感受了,他只是期望現在時間過快一點。他再也不想什麼調戲萱兒的事情了,他現在哭的心思都是有了的。
萱兒的嘴角卻是翹了起來,帝羽的小動作並沒有瞞過她的耳朵。如果這時候她還不知道帝羽已經醒了,那她就真的是傻子了。
不過她並沒有詢問帝羽,而是繼續擦拭着。“正面也是擦拭完了,接下來還是擦拭一下背面吧。真是的,身上怎麼搞了這麼多血。”
聽着萱兒的自言自語,帝羽總是覺得有點不對勁,可是短時間內他也是想不出究竟哪裡不對勁的。反正萱兒又不會對他不利的,他自然沒什麼好擔心的。
萱兒猛地將帝羽翻了個身體,按她的話說,她只是想擦拭一下背面而已。把帝羽翻過身之後,萱兒也是退到了一邊。她並沒有睜開眼睛,不過帝羽卻是能夠聽到她得意的笑聲。
“啊……”就算被中年土匪打成重傷,帝羽也是沒有痛哼出聲。可是這時候帝羽卻是慘叫了一聲,他也終於知道是哪裡不對勁了。
“萱兒,我沒有怎麼得罪你吧,你這樣是做什麼。”他的聲音中也是充滿了痛苦,說道後來更是要哭了出來,“萱兒,你是要廢了我嗎?”
不久前,他纔將夏琉給廢了,沒想到報應來得這麼快。以他剛纔的狀態,現在猛地將他翻了一個身子,他的悲劇也是可以想象的出來了。
“哼哼,誰叫你醒了還裝睡的。這次只是給你一個小教訓,下次再敢欺騙我,我就真的將你廢了。”萱兒得意的說道。
“我的好萱兒,我不是故意的,我也只是剛剛醒罷了。話說我如果被廢了,你下半輩子怎麼辦?”帝羽翻了個身,卻是睜開眼睛看向了萱兒。
萱兒的臉紅了紅,吐了吐小舌頭,說出了一句讓帝羽吐血的話。“根據我的驗證,這樣做肯定是廢不掉你的,我可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萱兒說完,便是衝出了房門,留下了一臉鬱悶的帝羽。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感受着下體的疼痛,帝羽只能無語問蒼天了。
“你快點穿上衣服,你身上一道傷痕都沒有,我纔不相信你受傷了。你就不要想着騙我繼續伺候你了,我已經看透你的小心思了。”萱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帝羽搖了搖頭,話說他真的是想過誘騙萱兒繼續伺候他的。可是現在既然被看破了,那他也沒有什麼好裝的了。他站起身,從屋子裡拿出了另一套衣服,迅速的套在了身上。
“還好我的身體恢復力好,不然這次可能真的被廢掉了。看來萱兒也是不能得罪的,這次付出的代價也是太大了。到現在都還疼的,這可比受傷難受多了。”
帝羽站起身,看了看自己,“我過去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受了那樣的傷勢,現在就已經好了。真是奇怪了,傷勢恢復的能有這麼快的嗎?”
這時候萱兒卻是將腦袋探了進來,看到帝羽穿好了衣服,她才走了進來。只是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掃到了某個部位,她的臉又一次紅了起來。
十三當家之子夏琉的屍體旁邊,這時候卻是出現了一隊人馬。之前出現的桂南,也是在這些人當中。不過這次卻不是以桂南爲首,爲首的卻是一個樣貌大約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
這名中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歸一宗的宗主桂東愁。作爲一個王極境武者,在這一小塊地方也算是一個土皇帝的存在了。
“啓稟宗主,這就是土匪的十三當家之子夏琉了,看樣子卻是被這個村子裡的那名少年殺害了。”看着夏琉的慘狀,桂南也是下身一緊。
桂東愁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夏琉的屍體,他開口道:“沒想到這個小村子裡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人物,按你所說,他至今還是不過十五歲的模樣。如果不是得罪了土匪,這種天才肯定要收爲宗門弟子的。”
“師父,萬萬不可。”桂南急忙的說道,他也是害怕帝羽搶了他的地位,“他得罪了土匪,而土匪的勢力我們卻是很清楚的。按照我所想的,我們就應該殺了那小子,交給土匪的十三當家。只要殺了罪魁禍首,想來十三當家也不會太過怪罪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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