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下雨淋溼了衣衫,楊佳慧的連衣裙已經貼到了皮膚上,張軍湊過去壞壞的小聲說:“你現在身段老好看了!”楊佳慧這才注意,自己的衣衫緊緊的貼在了身上,半透明的布料具有一種隱約感和朦朧美。
她的臉羞的通紅,低着頭緊緊的靠在他的身旁,張軍走在外側,他一邊走一邊說:“私有財產,不足外人道!”楊佳慧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老老實實的走在裡側,就這樣一直來到那個小區的門口,這才和她分手,望着她快速的跑進小區一直到不見了蹤影,張軍這才轉身向家走去。
此時的空氣因爲雨後而顯得格外的涼爽和清新,道路上來往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張軍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哦!原來是下班的時間,難怪這麼多的人。他無暇多顧,順着人行道徑直的向家走去。
張軍回到家裡的時候,母親依然做得了飯菜,換上乾爽的衣褲、吃過晚飯,父親招呼張軍在殺上幾盤象棋,今天張軍的心情非常的好,因此象棋的水平也在不知不覺中提高,當然和父親比起來還是有一個大子的差距。心情頗好的張軍在讓一個大子的情況下連贏了三盤。
父親問:“大軍,今天看起來心情非常好呀!”
“那當然,爸,你知道我現在多少錢了嗎?”張軍反問道。
父親搖搖頭說:“不知道。”看着父親疑問的目光,張軍呵呵的樂了起來。
他說:“8萬元到現在已經20多萬了。”
“這麼多了!”這是母親的聲音。
只見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沙發上,一邊織毛衣一邊看着爺倆下象棋。
張軍饒有興趣的繼續說:“股票這個東西說賺錢容易,那是真容易;說賠錢容易,那也是真容易!”
父親感興趣的問:“此話怎講?”
張軍說:“跟不上節奏、看不準莊家、不瞭解政策,那隻能是一個虧錢的主。”
父親聽了以後,也笑呵呵的對着母親說:“看起來我家大軍的確進步了!都能說出這樣深奧的道理。”
母親也是笑着說:“大軍,都說什麼股市很好,你們大戶室的人是怎麼想的?”
張軍說:“是這樣的,股市現在是快到了最瘋狂的時候,在達到最瘋狂的時候就是下跌的開始,時間上現在還很難判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看看認真聽講的父母,便接着說:“今天在小樹林的廣場看見一對夫妻在爭吵,那個男的偷偷的從家裡拿出錢準備到股市上來,那女的知道後就不讓,兩個人爭吵了半天,圍觀的人七嘴八舌的說:股市是個賺錢的地方、股市沒風險等等,最後把那個女的也說的心動了,在交易大廳的時候,我還看見這兩個人在排隊開戶呢!”
母親問:“這是好事呀!說明股市要漲呀!”
張軍笑着說:“股市有句話說:在絕望中誕生、在歡樂中死亡。”
父親好像明白了一些道理,他說:“大軍的意思是股市快到頭了,是不是這樣?”
“是呀!但是火車減速還是需要一定時間和距離的。”
張軍將劉老爺子的話簡單的複製了過來,因爲他覺得這句話非常具有哲理性。
父親接着問:“大軍,如果下跌能跌到多少?”
“不知道。”張軍說完,搖搖頭。
母親一邊織毛衣一邊問:“佳慧也不知道?”
“她只能肯定要下跌,至於能跌多少隻能再說了!”張軍說。
母親說:“今天,我們銀行還有人在買基金呢,你看時不是勸他們也不要買了。”
張軍苦笑了一下說:“別勸,小心好心當了驢肝肺,就像今天楊佳慧勸那個男人別進股市,結果不禁沒勸成,還惹了一肚子的氣。”
“那也不能看着同事賠錢吧!”母親說。
父親聽了以後,哈哈大笑,他指着母親說:“我看你呀!就是太實在,你看看現在的人都在買股票,你去勸那不是擋住人家發財嗎?”
“就是,誰都不勸,愛咋咋地!”張軍說。
母親被說的立時沒了言語,她低着頭織着毛衣,時不時的看着爺倆下棋。父親今天的心情很好、張軍今天的心情也好,他們兩個人一直玩到深夜,母親在沙發上打着哈欠,說:“收了、收了,都幾點了。”
可不是嘛,現在都夜裡10點30了,張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依舊沒有一點的睏意,他坐在寫字檯前拿起一本書認真的翻閱着,他覺得只有書纔是獲利的根本,股市靠一時的運氣和衝動是不能長久獲利的。他近幾個月買了不少的書籍,當然他最愛看的是關於巴菲特的書籍,他認爲巴菲特纔夠得上長期的投資大師。
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他發現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是天還是不那麼的晴朗,老是覺得陰呼呼的,空氣裡也帶着濃濃的潮氣,讓人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他脫的只剩下一個褲頭,然後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這樣才感覺略微的好受了一點。看了一會的書便有些睏倦,張軍躺在牀上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的清晨,太陽公公不知道躲到了哪裡,空氣裡還是那麼的潮,這一覺張軍足足睡到了7點多,父母留下飯菜便相繼的上班去了,張軍覺得沒什麼事情,一頭扎到牀上繼續的昏睡,也不知道又過了多長的時間,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哎,張軍,你把門打開,我在門外呢。”
張軍一聽是楊佳慧的聲音,頓時就興奮了起來,他光着腳高了出去,打開房門一看,只見楊佳慧今天打扮的像一朵盛開的牡丹,她上身是一件粉紅色的輕紗外套,下身穿着一條乳白色的八分褲,光腳穿着一雙藕荷色的皮涼鞋,腳趾甲上塗着鮮紅的指甲油。在往粉面上看,彎彎的細眉配上一雙含情的秀目,精巧的鼻子下是一張櫻桃一般的小嘴。手中拎着那隻淡黃色的小包。張軍看過多時,竟然忘記了她還在門外。
楊佳慧嬌聲的說:“你不讓我進屋我就走了。”說完拎起小包轉身就要走。
張軍急忙一把將她拉住說:“對不起,師弟賠禮了。”
他一邊說一邊假惺惺的哈哈腰。楊佳慧這才含着笑走了進去。
“你還沒起牀呀!”楊佳慧驚歎的說。
“馬上、馬上!”
楊佳慧站在寫字檯前笑嘻嘻的看着他疊好了被,這才坐在牀上說:“哎,今天是星期五,準備怎麼過週末?”
“我聽你的。”張軍說着,坐在了她的身邊。楊佳慧碰了碰他說:“你把衣服穿上呀,多丟人!”
張軍看了看自己,然後將上肢做了一個不太標準的健美動作,說:“佳慧,你看我體型咋樣?”
楊佳慧瞟了一眼說:“我看體型應該是肥而不膩那種。”
“我成小豬豬了呀!”張軍笑着說。
楊佳慧捂着嘴悄悄的樂,張軍趁她沒注意一個高撲了上去,將她抱住然後用淡淡的鬍鬚擦着她的粉面,嘴裡說:“疼不疼!”
“疼!疼!”楊佳慧說着掙脫了出來。
張軍躺在牀上哈哈的笑了起來,楊佳慧這時也跟着躺在了牀上,她的頭枕在他的肚子上,隨着他的腹部一起一伏她的頭也一起一伏的。半晌,張軍問:“今天,怎麼出來的這麼早?”
“在家沒意思就出來了。”楊佳慧說。
“是嗎?”張軍說着,將她緊緊的抱住,兩個人在牀上情不自禁的接吻,伴隨着強烈的呼吸,他們忘乎所以的接吻,卻沒注意滾到了牀下。
張軍就覺得自己的PP被摔的生疼,他猛然的睜開眼睛,哦,原來是一個夢。自己不知道什麼原因從牀上掉到了地上,他用手輕輕的揉着PP,一瘸一拐的站了起來,剛想將牀上整理一下,就聽見有人在“咣、咣”的敲門。
張軍拐着腳打開房門,他驚呆了,原來這次是真的楊佳慧。
“你把衣服穿上。”楊佳慧說完,將頭扭向了另外一側。
“怪熱的,請進。”他陪着笑臉,將她讓了進去。楊佳慧走進屋一看,說:“你咋還不起來?你的腿怎麼了?”
張軍心想:這個是絕對不能實話實說的,他簡單的說了句:“睡覺打把勢,掉地上了。”
“我看看,疼不疼?”楊佳慧關切的問。
張軍難爲情的說:“沒事、沒事。”他說着回到房間裡穿上褲子。
楊佳慧很大方,她幫着他將被子疊好,這時張軍已經洗漱完畢說:“佳慧,陪我吃鬼頭蟹不?”
“我吃過早飯了。”楊佳慧說。
“陪我吃唄。”張軍拉着她來到餐廳,只見在桌子上的一個小盆裡有7.8個蒸熟的鬼頭蟹,又大、又圓、又香看着就能勾起人的食慾。
張軍抱着她吃着蟹子,問:“佳慧,你說今天的行情能怎麼樣?”
“只要大盤不暴跌就和我們沒什麼太大的關係,所以呀!我今天不準備動作。”
“愛咋咋地唄!”張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