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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緊緊的貼着方潔的身子,淡淡的體溫透過真絲睡裙傳來,心中更加盪漾,他的手搭到方潔的身上,感覺着她的呼吸,胳膊隨着她的呼吸緩慢的起伏着,很溫馨,於是他就將方潔摟得更緊,溫香軟玉抱滿懷,香噴噴的,軟綿綿的,感覺很充實;
方潔依然沒有反應;
葉飛此時已經充滿了信心,看來姐已經打定主意做一個睡美人了,換個角度來說,姐已經打算用裝睡的方式,默許着自己的一切小動作;
葉飛探過頭去,貼進方潔雪白的脖頸,深深的嗅着她身體的芬芳,時間充分,他並不急於去做些什麼,只想用心的、仔細的、一點一點的去探索方潔身上所有的秘密;
方潔的脖子很白,能清晰的看到那上面淡淡的毛孔,還有微微的一層細軟的絨毛;葉飛忍不住湊上前去,用嘴脣去感受那層軟軟的誘惑,有點癢癢的,同時又感覺到她的脖頸如緞子一般的滑膩;
方潔依然沒有反應;
葉飛也在拼命的剋制着自己,鎮靜,一定要鎮靜,要慢慢的享受姐給自己帶來的溫馨;他輕輕的吻着方潔的脖子,後背,緩慢而溫柔的觸遍了她裸露在外面的肌膚,手也不知不覺的伸進了睡裙的內部;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似乎葉飛本來就會,或許有些事情本就是與生俱來的,不需要學習和經驗;
方潔依然裝睡,只是呼吸開始有些急促,她緊閉着眼睛,眉頭微蹙的樣子讓葉飛再也無法保持鎮靜,這種時刻任何人都不可能再保持鎮靜;
他笨手笨腳的撥開一層層的花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將方潔還原成了最原始的狀態,就像是一條白羊,閉着眼睛的白羊;幸好方潔一直緊閉着雙眼,如果她睜開眼睛看葉飛的話,葉飛一定會覺得不好意思,說不定就會停止行動,她是不是也同樣不好意思,所以纔不肯睜開那雙美麗的眼睛?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當真實的夢想完全呈現在眼前的那一刻,葉飛的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的景象,他讚歎着,只有一種感覺,美,絕對單純的美感,面對方潔完美無瑕的玉體,葉飛那個時候沒有一絲邪念,只是由衷的讚歎着造物主的傑作,欣賞着完美的精髓;
葉飛就像愛麗絲進入了美妙的童話世界,充滿好奇的欣賞着夢境中的神秘,當一切神秘漸漸的揭開面紗之後,他徹底被征服了,眼前充斥着一片雪白,方潔就像天上的仙子,完美而無瑕
那一刻,如果不是看到方潔那裡,葉飛絕對不會生出那種男人的本能,他本來想永久的保留住那份完美的畫面,置身於童話般的仙境,但是,有一個地方破壞了那種完美的意境;
葉飛突然感覺到很氣憤,很壓抑,爲什麼造物主就不能塑造出一幅絕對完美的畫面呢?爲什麼要在這麼純潔而優美的和諧畫面裡留下那樣一處敗筆呢?方潔很美,她的全身各處都很美,只有一個地方很醜陋,讓人恨不得想用盡一切方法將那處敗筆抹殺,來保留住永恆的完美;當然,沒有人能夠做到,那處敗筆同樣是她與生俱來的;
最可恨的是,葉飛突然又覺得自己完完全全的錯了,徹頭徹尾的錯了,他猛然間又覺得,在這副無可挑剔的畫面裡,最美的地方卻是那處敗筆;
最醜陋的卻是最美的,最神秘的,最讓人嚮往的,這是多麼矛盾的一件事呀,難道這又恰恰符合了人這個物種本身的矛盾性?
於是葉飛就像是受到嘲弄的大將軍一般,從心底發誓要將那處敗筆從歷史的車輪裡徹底將它抹殺;他已經將它當做是眼前最大的敵人,他要打擊它,消滅它;於是他集結起全身的力量,勇猛的向它發起攻擊,他有着神聖的使命,拯救完美;
緊閉的城門被他攻破,可是這個時候葉飛才發現自己陷入了重重的包圍,無盡的力量包裹着他,敵人強大的力量將要把他擊潰,他左衝右突也擺脫不了困境,這個時候他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個陷阱,美麗的陷阱;先前那副美妙的畫面根本就是一個誘餌,誤導他衝動的發起攻擊,孤軍深入,孤立無援;而現在,一切美麗都恢復了本來的面目,集合成一股力量向葉飛反擊着,它們本來就是一丘之貉;
葉飛被欺騙的心理更甚,也就更加的憤怒,他咆哮着,將方潔扭曲成各種姿勢;一切都是敵人,一定要狠狠的消滅它們;他死死的抓住那雙柔美的腳踝,這也是敵人,誰也欺騙不了他的火眼金睛,他用力的揉、搓着她嬌嫩的腳心,勇猛的衝擊着城門;
敵人堅持不住了,雙重的敏感讓她無所適從,全身顫抖着,面孔扭曲着,痛苦的呻吟着,大聲的叫喊着
終於,一切歸於沉寂,再猛烈的戰爭也終有結束的時候,最終雙方兩敗俱傷,戰場上只剩下半死不活的將士們,微微顫抖的身軀,弱弱的喘息聲,祭奠着戰爭的殘酷;
雙方握手言和了,惺惺相惜的擁抱在一起,彼此安慰着;戰爭,不要再有戰爭了,兩個人的世界也需要和平,他們彼此達成了一致,前嫌盡去,親如一家,共同塑造了一個溫馨而和諧的浪漫之夜;
葉飛看到窗外第一縷陽光的時候,也看到方潔坦然而平靜的笑容,看到方潔笑容的時候,他懷疑昨晚的一切,也許那隻不過是一場夢,充滿了激情的夢;
方潔穿着端莊舒雅的職業裝,一條凸顯身材的長褲,襯托出修長的腿部線條,就在牀前靜靜的望着葉飛,目光裡充滿了含蓄的溫柔,卻又很難讓人猜測到她正在想些什麼;
看到葉飛睜開眼睛,方潔就笑了,微露出潔白的皓齒,;
“你醒了?嗯起牀先要喝一杯清水,這可是養生專家強力推薦的”她轉身從牀頭的小桌上拿過一個透明的玻璃杯,裡面的水清澈的看不到一絲雜質;
水溫適宜,葉飛捧着杯子卻忘了去喝,他似乎還沒有清醒過來;
“姐,我”
“喝完水記得出來吃東西,嗯我到外面等你。”
方潔微笑着轉身離開,舒緩而平和的聲音,從容而輕盈的步伐,似乎昨天夜裡的一切與她無關;
難道昨天夜裡自己跟姐之間發生的一切都是一場夢,都是自己的幻覺?
望着方潔儀態從容的背影,葉飛就更覺的那是一場夢,可是夢有那麼真實嗎?昨天夜裡自己第一次探索異性的神秘,曾經在姐的身上好幾次起死回生,那些經歷都真真切切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呀!
一想到那些場景,葉飛就不由覺得臉上有點發熱,自己怎麼可以對姐那麼過分呢,至少應該對她溫柔一點,可是自己當時完全把她當成了一個雜技演員,甚至把她當成了橡皮人寶寶,居然把姐扭曲到那種程度,唉真是太過分了,自己一會兒該怎麼去面對姐呢?
一想到跟方潔面對面的情景,葉飛就覺得特別的尷尬;當然,他也絕對不能逃避,姐都沒有露出過逾的神色,難道自己反而嚇的不好意思跟她面對面吃飯了?開什麼國際玩笑,自己是那種內向的人嗎?
出門的時候恰巧遇到方潔端着一盤煎蛋走過,回頭對葉飛微微一笑;高挑的身材,端莊舒雅的姿態,更讓葉飛懷疑起自己和方潔之間發生的一切;
怎麼可能?那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夢?可是爲什麼姐所有的表現都像是一切與她無關呢?難道一切真的是自己的幻覺?
葉飛再也忍耐不住,他要證實一個結果,一個他希望得到的結果;他追過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方潔綿軟的身子,頭貼上她的後頸,似乎想留住那份夢中的真實;
方潔猝不及防,當即驚的花容失色:“別葉飛大白天的別這樣”
葉飛總算鬆了口氣,姐真是太善於僞裝了,差點都把自己給蒙了,嘻嘻這回露出狐狸尾巴了吧,大白天的別這樣那一切本來就不是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