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對那一條巨龍頗爲顧忌,他知道這一條龍的屬性是異火,一種來自於天外的奇怪火焰,可以侵蝕他的真氣。。
面對那一條巨龍,許飛一劍劈出,和那一條巨龍糾纏在一起。
雙方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對持。
就在這個時候,劉比倡落井下石,扔出了一張道符。
“撞擊符文。”劉比倡大喝一聲。
那一道道符開始快速燃燒,然後化作一道暗光射向許飛。
許飛原本正在和巨龍糾纏,根本無法分身,胸膛被那一道暗光射中,就像被三百時速的法拉利撞了一下。
這種符文許飛也會,只不過他本身就是修真者,力量比起一般人都要大,所以很要用這種符文。
但是劉比倡不一樣,他的道術很出衆,身體素質和搏擊術很一般,只能通過這樣的方法來打擊許飛。
面對火龍和那一道暗光的同時襲擊。
許飛後退了一步,那一隻腳剛好踏入了東面區域。
“吼……”
血狼一聲咆哮,整個人朝着許飛撲來。看那個陣勢,是想要將許飛殺死。
許飛全身繃緊。
“陰寒之氣。”
許飛丹田開始發瘋地滾動起來,一直儲存在丹田裡面的陰寒之氣,像井噴一樣爆射而出。
現場四個男子都感覺到溫度突然間降低了一大截。
寒冰之氣朝着那一條巨龍衝過去。
如果說那一條巨龍是異火變成的天地靈異之物,那麼從冼紅袖身上獲取的陰寒之氣,也是天地之間的靈異之物。
它雖然存在與冼紅袖的身體裡面,卻不是冼紅袖修煉的來的,而是老天爺將陰寒之氣放在冼紅袖的體內。
白色的霧氣將火龍包裹起來,雙方形成了對持。
就在這個時候,許飛也騰出了空間來應付那一頭血狼。
他的方法很簡單,朝着南面的領域踏出了一小步,離開了東面領域。
果然,那一頭狼生生地剎住腳步,臉色戒備地看着許飛。
“沒用的。”劉比倡狠狠地說道。
他沒想到,許飛的底牌這是層出不窮,不知道在哪裡弄來這種天地之間的極寒之物。
他現在控制着那一條火龍,也感覺到全身冰冷。
許飛已經做好了準備,他知道,只要自己一踏入南面的領域,那頭血狼就會再次衝過來。
奇怪的是,這一次許飛所謂的準備,在劉比倡看來,就是沒有準備。
因爲許飛站在那裡沒有動,南面的血狼可不管你有沒有動,看到有人在它所負責的區域,那就會將你消滅掉。
劉比倡看着絲毫不動的許飛,有些疑惑。
難道說許飛已經放棄?
劉比倡立刻否認這個可能性,現在許飛僅僅處於下風而已,要是這樣就認輸,那他也不配贏他的師弟劉比提。
“壞了,小心。”劉比倡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就在兩頭血狼距離許飛的距離相等時,許飛的另外一隻腳一伸,踏入了東面的領域。
“吼……”
東面的血狼突然間大爆發,朝着許飛跑過來。
如此一來,許飛就變成了背腹受敵,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讓後退。
因爲他的左右都有血狼衝過來,前面則是劉比提。
“四象歸元,化爲兩儀。”
劉比倡看到許飛的小動作,收回火龍,手執桃木劍,轉身就跑,只留下一句話。
許飛則是將丹田裡面的真氣幾乎一下子抽空,並且把他們全部圍在身上,形成一個巨大的,白色的,厚度極後的保護膜。
就在兩頭血狼快要將許飛撞到的時候,許飛極速後退。
兩頭血狼卻因爲慣性作用,繼續向前了一點點。
這一點點的距離,原本可以忽略不計,但是這兩頭血狼同時向前了一點點。
於是乎,不可以相遇的兩頭血狼,完美地碰在一起,僅僅是擦了一下。
就算是兩頭真狼,相互擦了一下,也是無傷大雅的。
但是這兩頭狼的屬性是星之力。
轟……
天空之中響起一道驚雷,許飛可以感覺到,整個大陣的氣息開始變得狂躁,不穩定。
異性相吸,同性相斥。
兩股相同的星之力擦出了火花。
兩頭巨狼在碰到的一剎那,一股似有若無的氣息擴展開去,就像一陣狂烈的秋風,毫不留情地掃着落葉。
嘣……
一聲巨響。
兩頭血狼開始破碎,兩條血紅色的光線相互糾纏在一起,然後爆炸。
許飛已經將真氣全部用於防禦,並且提升了好幾個防禦級別,還是不能避免。
就像被一個小孩,被一個大人拿着一個大鐵錘,來了一招心口碎大石。
許飛憑藉驚人的意志力,在連續後退了將近二十米之後,終於穩住了身子。
“呼……真他孃的嚇人。”許飛長舒了一口氣。
果然,人之力和天之力相比較,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許飛覺得,那四個小道士這一下有得受了,他這樣的實力都被生生推出了二十多米。
處於陣法之中的小道士可以獨善其身?
許飛看了一下東面的小道士,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一灘血水。
南面的小道士亦是如此,死狀慘不忍睹。
“果然是渣都不剩。”許飛嘆了一口氣。
那兩個本身就是控制血狼的人,或者說是血狼的寄生體,面對星之力的大爆炸,怎麼可能不死?
唯一讓許飛感到欣慰的是,這裡的地質並沒有受到破壞。
這主要是因爲這四個小道士的實力不強,引導下來的星之力強度不夠。
要是修真界的那些高手,只需要一招,就可以藉助星之力將整個海港城毀掉。
劉比倡也是癱瘓在地上喘氣,幸好他跑得快,要不然,估計也是一灘血水了。
他可沒有許飛那樣的防禦力。
並且,他在逃離的過程中,完成了陣法的變化,在最後關頭,將天地四象變成了混沌兩儀。
這樣才保住另外兩名小道士,要不然,都得死。
許飛也聽到了那一句話,只是當時顧着逃命,沒有時間思考。
現在想起來,那兩個小道士沒事,應該是在極端的時間之內,達到了星之力的平衡。
“原來劉比倡這個小子,就是這個陣法的指導者。”許飛終於明白劉比倡的所處的角色。
那幾個小道士是猛將,劉比倡則是軍師。
生還的那兩個小道士雖然身體沒有什麼大礙,不過已經完全喪失戰鬥力。
就在剛纔,他們兩個親眼看到另外兩個小道士在星之力的衝擊之下,變成一灘血水。換做是其他人,心理都會蒙上一層陰影。
他們還可以站着,純粹是因爲嚇壞了,憑藉慣性站着。
“劉比倡,咱們還是快點吧,這裡鬧出來的動靜這麼大,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許飛淡淡地說道。
他已經將催命劍拿了出來,不是拿來砍人的,而是補充剛纔消耗掉的真氣。
就是剛纔那一下子,將他的真氣全部清空了。
如果劉比倡乘勝追擊,說不定會成功。
開玩笑,現在劉比倡哪還敢出動惹許飛啊?跑都來不及。
“你們兩個,還愣着幹什麼?攻擊啊,這次機靈點,別出事了。”
劉比倡連忙跑到兩個小道士中間的位置,雙手合十:“天地兩儀,屠妖滅魔。”
只是等待劉比倡的是,兩個小道士雙腳發抖,然後倒地不起。
“沒力氣了……”
一個小道士唧唧嗚嗚地說道。
“混蛋。”
劉比倡轉身就跑。
他不愧是大師兄,在逃跑的時候知道不能在地面上跑,立刻鑽進泥土裡面。
如果說他有哪一方面比得上許飛的,那就是在泥土裡面奔跑。
他在土裡面的速度比許飛快,深度比許飛要深,許飛不可能抓得到他。
許飛看到劉比倡像地鼠一樣消失在眼前,一點也不緊張,因爲他已經想到了對策。
“陰寒之氣。”
許飛雙手呈現出一股白色的霧氣,正是冼紅袖的陰寒之氣,他雙手向着地表狠狠拍下去。
那一股白色的霧氣直衝地下,目標是隱藏在泥土裡面的劉比倡。
原本許飛是沒有辦法追蹤到劉比倡的,但剛纔對抗的時候,許飛爲了對付異火,使出了陰寒之氣。
在劉比倡收回異火的同時,帶上了一點陰寒之氣。
陰寒之氣在許飛的身上存在了這麼久,早就已經成爲身體的一部分,變得相當熟悉。
所以,許飛毫不費力就追蹤到陰寒之氣的位置,也就是劉比倡所在的位置。
話說劉比倡潛伏到一定的深度之後,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朝着陵園的另外一邊潛行過去。
他已經沒有底牌和許飛戰鬥了,許飛的實力遠遠超出他的預計,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離開海港城,回到嶗山搬救兵。
就在劉比倡以爲自己已經脫身的時候,一股冰冷的氣息襲來。
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已經被冷卻,全身失去了知覺。
許飛慢慢地潛行到地下,找到了劉比倡。
“呼……這裡還真是讓人難受。”
劉比倡潛伏的深度,在許飛看來,是一個極限,不過許飛竟然在無意中突破了這個極限。
這讓他在辟穀期,又向前走了一步,真是意外之喜。看來提升實力,打鬥是一個最好的方法,比起什麼靜修,好得多。
“我這個人呢,樂善好施,就不殺你了。”許飛抹了一下劉比倡的乾坤袋,直接搶了過去。
他對那一柄桃木劍可是感興趣得很吶,在這個世界,已經有人可以製造出這樣的桃木劍,已經超出了許飛的預期。
“謝謝。”劉比倡渾身哆嗦地說道,他現在除了答應之外,沒有任何的選擇。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這種陰寒之氣,還真不是他可以撐得住的。
許飛拍了一下劉比倡的肩膀:“回去跟你師父說,遲一點我會親自上嶗山。”
兩次遇到嶗山的弟子,都有驚喜,許飛相信嶗山會有更多的驚喜。
這個嶗山,必須去。
去哪裡幹嘛?當然是去搜刮寶藏了,許飛敢肯定,去了嶗山,一定會有大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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