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我們打電話給醫療中心的人,讓他們過來看看。”
王通說着就掏出了手機。
“動了,動了!”張成海突然後退幾步,像是受了驚嚇,眼睛裡面滿是不敢相信的神色指着牀上自己的妻子。
張羽默和王通被張成海的動靜吸引,都紛紛看向牀上躺着的女人。
這一看,王通楞了,張羽默哭了。
自己的母親眼睛不停的在眨着,想要睜開。
“快,快,快去把窗戶關上。”張成海連忙叫到,這時候的他哪裡還有一點點市長的樣子?
堂堂帝都市長平日裡面處事果斷,波瀾不驚,這會兒卻像是一個受到一個驚嚇的孩子。
王通連忙去把窗戶關上,這房間的窗簾遮光性非常的好,光線瞬間就暗了下來。
張母多年沒有睜眼了,肯定對過亮的光線非常的不適應,房間裡面的光線剛剛暗下來沒多久,張母就睜開了眼睛。
這下子不僅張羽默哭了,就連張成海也哭了。
妻子一睡三年,植物人堅定通知書下達到張成海的辦公桌上到現在爲止,他第一次哭,喜極而泣。
“春華,春華!”張成海不顧有外人在,一下子跪倒在了張羽默的母親江春華的牀邊,緊緊的握住了江春華的手。
“媽,媽!”張羽默也是喜極而泣,早已泣不成聲,口裡一個勁的喊着媽。
就連王通的眼睛裡面都有一些紅潤,茫然間他也不知所措。
“你們這是怎麼了?羽墨,你好像長高了,頭髮也長了。”三年時光對江春華來說不過南柯一夢,只是這夢太長了一些,對那些一直在等她甦醒的人來說,太久了一些。
“媽,你終於醒來了,三年了,羽墨等的好苦。”撲在春華懷裡,就像是個孩子一般,放聲大哭。
“我是張成海,我夫人醒過來了,把王主任,沈院長給我叫來,給我仔細檢查檢查!”張成海情緒激動,還是強忍着自己的情緒,用手裡的電話,撥通了醫院的醫療中心。
一時之間,屋裡一片溫馨,三年的時光,他們一家人,遺失了太多太多。
..
許飛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接下來的幾天裡在郊外的小院裡面過得悠然自得。
每天許飛都起的很早,首先到院子了的大樹下打拳,一套拳法打完,他也將那顆神奇的大樹上散發出來的靈氣給吸收完了。
經過好幾天的觀察,他終於弄清楚了這顆大樹的秘密。
這顆大樹是普通的常青樹沒錯,只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根部多了幾顆不知道哪裡來的明心草的種子。
明心草一種極具有藥用價值的草藥,只是現如今的世界上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記載,許飛還特地的去查過。
明心草喜歡附在大樹的根部,因爲這樣一來,大樹可以提供給它生存下去的養分,而大樹也會因爲明心草所散發出來的靈氣,更加的枝繁葉茂,久盛不衰;
只是明心草在生長的過程中,不能受到任何人爲的破壞,否者會很容易死亡。
主要原因是明心草會在種子期沉睡很長時間,等它真正破土而出的時候,會生長的特別快。
這顆藥草對自己的修爲具有極大的用處,說不定可以幫助自己突破到練氣期,這讓許飛有了在這裡常駐下去的打算
根據他的判斷,這兩天明心草所散發出來的靈氣越來越濃郁,應該要不了多久,就會真正的破土而出了。
明心草一般會在種子狀態沉睡二十多年,破土而出之後要不了一個月就會枯萎。
樣神奇的藥草想不到竟然會被自己碰到,許飛這幾天做夢的時候都會笑醒。
三天的時間裡,許飛都沒有出門,早上一陣晨操之後,便是買了飯,回到自己屋子裡,不過一會功夫,濃濃的中藥味道傳了出來。
許家的人和蘇家的人這些天都沒找到許飛,不知道他們是沒找到還是根本沒有找。
而張家和王家也在發動自己的勢力尋找許飛,只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就是許家廢物公子而已。
張家尋找許飛的理由很簡單,而王家是因爲王通回去之後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自己的父母,王家的家主立馬就起了拉攏之心,所以也在暗下發動勢力尋找。
三天之後,沉浸在明心草靈氣之下的許飛纔想起來,已經開學好幾天了,許飛不得不把明心草放一放。
雖然現在的學校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他該學的都學過了,只是想在這個世界做一個正常的人,而不是特立獨行的修行者,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這個時候,明心草也已經冒土而出,露出一個小小的牙尖,也就在這一天,許飛將自己身體中的雜質,徹底給清除出來了。
如今的身體,已經比一般人要強了不少,本以爲要用兩週的藥,結果十天也就達到了期望,甚之遠高於之前的期望,現在的身子,已經足夠滿足進入煉氣期的要求了。
“阿姨,我這裡有兩千多塊,您先拿着,我在大樹旁種了一些花花草草,麻煩您幫忙看着點,我不在的時候,不要被別人給弄壞了。”將手中一摞錢交到了房東阿姨手上,許飛鄭重的說道。
爲了防止明心草太過顯眼,許飛又種了許多其他豔麗的品種,這樣看上去,明心草倒是沒有那麼顯眼了。
“呦,小飛還有這般閒心雅緻呢,不過就是照顧一下花花草草而已,怎麼能收你這麼多錢!”看着許飛手上的錢,房東阿姨神色一驚,連連擺手。
這裡沒有人養小動物,住在這裡的人也都是正經人,倒是不會有人去擺弄這個一顆看上去不怎麼起眼的小草。
“阿姨不要客氣,這些錢就當是給您幾個孩子買新衣服的,以後難免要麻煩您照顧,這錢放您那,我絕對虧不了的。”
一再退讓,房東阿姨終究是把錢收下了,這筆錢對她來說,可以算得上雪中送炭了,一個人帶着三個孩子,實屬不易。
“那我先去學校了,晚些回來再和您聊。”
最後看了一眼嫩芽兒的明心草,許飛依依不捨的走出了小院,房東阿姨也在那裡鬱悶着呢,不過是一些普普通通的花花草草,至於這麼慎重嗎?
雖說許飛晚到了三天,可學校也對許飛這樣的學生沒轍。
學校的高層都知道了許飛在許家已經失勢,但人家一個大家族你知道人家玩的是什麼呢?再加上上面也有人打過招呼了,許飛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跑去聽課了。
同學們對於許飛的嘲笑依舊,許飛剛剛踏進教室,就引起一陣鬨笑,許飛沒明白他們笑自己什麼,難不成是自己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之前在教室裡公然嘲笑許飛說她是許飛泡不起的女人今天穿的特別暴露,看到許飛進教室就陰聲怪氣的說道:“喲喲喲,看看,看看,這不是許家的公子爺嗎?怎麼?國慶假期之間,沒見你帶哪個妹妹出來玩呀?”
面對這女人的嘲笑,許飛直接給無視了。
他本想反駁,後來想想自己連她什麼名字都給忘記了,索性就不管了。
和自己同座的那個男的湊過來,悄聲的對許飛說:“別管這傻掰娘們,她昨天被王少給甩了,王少還找了一個比她漂亮的大胸女到她面前招搖,她沒出撒氣,只能在你身上撒了。”
這男的是許飛的好友,大家都叫他三炮,跟許飛的關係還算是不錯。
許飛混的風生水起的時候,他跟許飛關係特別鐵。
許飛失勢虎落咸陽的時候,他跟許飛的關係就更鐵了,所以許飛覺得這是個值得交的朋友。
三炮姓達,叫達雲通;曾一晚上放了三炮而出名,自那以後大家都叫他達三炮,諧音打三炮。
達姓是一個比較少見的姓氏,據說出自姬姓,爲顓頊帝之後;還有的書籍記載說是出自回族裡面的,許飛對這也不瞭解,更不知道三炮的家庭背景。
許飛聳了聳肩,這女人還真是,不過這也充分證明了一句話:你臉蛋好,有比你臉蛋更好的;你胸大,有比你胸更大的。
“對了,這女人叫什麼名字來着?哪個公子哥竟然能看上這種女人?”許飛小聲的對三炮說道,儘量不讓那女人聽見,因爲他就在自己的前座呢。
“王少呀,帝都王家的二少爺,王通的弟弟;你別說你不認識啊,這女人你自己都玩過啊!”三炮極其鄙視的看了一眼許飛。
“有嗎?”許飛下意識的說道,看來自己這個廢材宿主還真是美醜通吃,這女的雖然不醜,但也不漂亮啊,你說你一個豪門公子哥,找這樣的幹甚?
“看來我現在的口味變好了許多!”許飛自我嘲笑着說道。
又是上次讓許飛去教務處那名老師的課,他已經習慣許飛在課堂上做些小動作了,反正也不止許飛一個人做。
在學校的日子裡,再次回到了三點一線的樣子,圖書館-食堂-住的地方。
現在不需要再去煮中藥,住在學校也不會受到什麼限制,只是心中對明心草很是在意,所以大部分時間,只要一到放學的時候,便飛奔似的跑回外面的住處了。
幾天過去,明心草漸漸長大成型了。
許飛識得這明心草,他知道只要明心草沒有結出兩葉一心,就不算真正的成熟,看樣子再有個一週的樣子,這明心草就該成熟了;許飛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還要等一週的時間了。
“沒想到,你這麼有愛心啊。”就在許飛蹲在那裡看着明心草發呆的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銀鈴般的聲音。
他趕忙回過神來往後看去,才發現身後站着一個二十多歲的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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