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掌櫃,最近銀城裡面出現了一個十分奇怪的現象。”一個僕人站在範掌櫃的面前說道。
“我記得是讓你去查找那個神秘高手的信息吧?”範掌櫃有點不開心地說道:“可別往錯的地方賣力。”
僕人此時卻一點也不緊張:“掌櫃的,這個現象和那個神秘高手有關係。”
“說說……”範掌櫃一邊悠哉悠哉地喝着茶,一邊說道。
僕人連忙將事情說了一邊,包括許飛在和銀鯊少主打鬥,最後完勝,也包括許飛賣腰無傷的事已經引起了轟動。
“嗤……開什麼玩笑?我看這個傢伙,就是一個騙子,到處忽悠人而已。還腰無傷呢?”範掌櫃十分不屑地說道,如果有專門治療腰傷的靈藥,難道範家不知道?範家的情報網絡可是遍佈整個玄界的。
嘣……
範掌櫃的話音未落,一個穿金戴銀的夫人走了進來。
“死老鬼,老孃剛剛買了一瓶腰無傷,馬上跟我回去試試效果。”那個潑辣的女人一進來,就怒吼道。
“你還真是相信這東西啊?”範掌櫃反駁道。
“你別管老孃信不信,你要是能讓我明天起不了牀,我就什麼都不管。問題是,你的腰能行嗎?”
“……”範掌櫃被他老婆質問得說不出話。
果然,腰不好,在老婆面前沒人權啊。
旁邊,旁邊那個僕人在一邊,憋着嘴不敢笑出聲來。
許飛並沒有回去找藍魔,而是找了一間十分豪華的大客棧,住在頂級的房間裡面,在他的房間裡面有一張桌子,上面有一瓶瓶的丹藥。
許飛此時正在內天地裡面做藥丸,其實腰無傷的藥丸製作十分簡單,就是用一些簡單的藥丸,泡在水裡面,沾一點水就行了。
當然了,那不是一般的水,而是經過洪荒量天尺淨化過的水。洪荒量天尺本身就是大禹的一根脊樑骨,俗話說,以形補形。經過淨化的水,多多少少有一些治療腰傷的效果。
至於能不能根除,這個許飛心裡面也沒底。
不過短暫的效果應該是有的。
整個銀城的夜,顯得有些不一樣,這一夜,讓很多男性朋友真正的翻身做了主人,也讓很多家庭重新走向了和睦。
一大早,更多的男性朋友在廣場上機會,將整個廣場圍得水泄不通,他們都是來找許飛買藥的。
而原本屬於其他小販子的商鋪,都被強行攻佔。
已經日上三竿,那些人早就已經等得不耐煩,許飛其實早就隱藏在其中,作爲最受歡迎的商販,他當然不會提前出來,。
在廣場上,已經有些動亂,因爲這些人阻礙了其他商販的生意,造成某些人的佈滿。
“你碰什麼啊?”
“你他媽又碰什麼啊?跟你很熟啊?”
“我纔跟你不熟呢,你在這裡幹嘛啊?”
“你管我幹嘛,老子來買藥,難道你不是?”
“買藥就排隊啊。擠什麼擠啊?”
“滾一邊去。”
轟……
終於有一個傢伙忍不住了,朝着另外一個人砸了一拳,而且還動用了靈氣。有人出拳頭了,自然就有人跟上,於是乎,一來一往的,開始混亂起來。
“你們找死啊?在銀城打架會被銀城衛隊絞殺的。”
有人在勸架,但那個勸架的傢伙,被一腳踢飛了。
嘣嘣嘣……
整個現場都開始陷入了混亂,還出現了大量的流血事件。
“全部給我抓起來,竟然敢在銀城鬥毆。”
天空之上飛來一大羣穿着銀白色鎧甲的士兵,一個個竟然都是王級初期的實力,範家果然財大氣粗。
那些士兵一開始就衝入進來,衝入人羣裡面。
爲首的隊長叫做範天條,是範家新生代的一大高手,實力已經在王級巔峰。他知道這裡發生動亂之後,立刻就帶着隊伍過來,而且是一流的戰鬥隊伍。
他自己也明白,實力太低的隊伍根本就不可能鎮壓得住這羣亡命之徒。
其實,他昨晚也在老婆的強迫之下,吃下了許飛的腰無傷效果甚好,讓他在老婆的面前翻身做主人,一直到今天,依然精神振奮。
他也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就是來買藥的,但現在出現了動亂,他就必須出面處理。
原本他覺得,只要他出現了,他們肯定不敢亂動。
只是意外總是不斷地出現,已經躁動不安的男性牲口們纔不管你是不是銀城的護衛隊,直接就開打了。
平時銀城人多勢衆沒有人敢去觸碰這一道防線,但現在集會的人數遠遠超越了銀城衛隊的數量。
頓時間,整個天空之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爆炸。不少銀城衛隊的高手,被直接打死在現場。
更有不少人屍骨無存,也有不少的人被誤傷。
許飛十分滿意地站在原地,笑而不語,這個結果,遠遠出乎他的意料。
“格殺勿論,奈奈的!老子剛上任不久,就給我鬧事,也不看看這裡是誰的地盤。”
範天條放射信號彈,再次召集了一大批銀城衛隊的高手,一個個嚴陣以待。他剛纔帶來的那些人,已經被殺得七七八八,集會的人,也出現了大面積的傷亡。
但褐紅色的血液,更加刺激了男性牲口們的血腥,他們開始了反擊,再次陷入了不可以控制的局面。
事情漸漸開始擴大範圍,不僅僅是臨時市場的廣場,而且開始延伸到各個地方。不少投機主義者看到了機會,開始召集一大批的僱傭兵,不斷地對某些大型的商鋪,商行,倉庫進行攻擊。
銀城衛隊因爲受到攻擊,根本就沒有精力再去管理那些趁機搶劫的人,只能憑藉倉庫老闆自己的保鏢應付,但他們根本不是對手,一輪下來,幾乎全部敗北。
大量的僱傭兵帶着搶來的錢財快速出逃,銀城衛隊根本沒有辦法維持基本秩序,更加沒有追逃犯的能力。
這一次動盪從市場開始,一直蔓延開去,等到高層醒悟過來的時候,一切已經爲時已晚。
整個銀城衛隊幾乎沒有倖存者,全部都被殺掉,有一些實力稍稍強一點的,僥倖逃離。
這一場由藥丸引發的血案,將整個銀城變成了一座死城,昔日的繁華,在不到一個是城裡面,變成了煙雲。
等到金山裡面的人出來補救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遲。首先,銀城衛隊已經全軍覆沒。那些傭兵可不是開玩笑了,平時受到欺負,現在正是反擊的時候。
再者,所有的商鋪,倉庫損失慘重。就連範家本身的商鋪和倉庫,都受到攻擊,東西幾乎全部被拿走。
就算拿不走的,也被炸掉。
“範天條,你給我出來。”
在天空之中站着一個穿金戴銀的男子,一身富貴之氣,這個人正是範家的少主,範康。
範康和範健是兩兄弟,都是範家的翹楚,而範健在冰帝城被許飛陰死之後,終於輪到他上位。只是沒想到,他上位之後,銀城也會有這樣的一天。
這簡直就成爲了人間的地獄啊。
平常人搞動亂,一個時辰是幹不了什麼大事的。問題是,這一羣可是都僱傭兵,一個個都實力高強。
短短一個時辰,銀城徹底被毀掉。
“少爺……這個……”範天條十分狼狽,他的實力並不弱,但被好幾個高手聯合攻擊,身體都差點打爆。如果不是有兩下子,早就沒命了。
“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範康冷冷地說道。
範天條連忙將整個事情告訴了範康,其實就是在搶購藥丸的時候,發生了動亂。然後情擴大化,接着不少投機主義者趁機作亂。
“知道那個人是誰嗎?”範康說道。
範天條滿頭大汗:“回少爺,我並不清楚。”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八字鬍鬚的男子,手裡面拿着一把鵝毛扇,有點諸葛亮的味道。
“少主,這件事我已經查清楚了。這個賣藥丸的人,和那個在外面對抗銀鯊少主的人,是同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在冰帝城死裡逃生的範元芳。
當初范蠡真是夠狠心的,放棄了範健,救回了範元芳。
“是他?就是那個跟着藍魔傭兵團的人?”範康問道。
“是的,原本我們打算在藍魔離開銀城就動手殺掉他們,只是他們一直都待在客棧裡面。現在,他們已經走了,找不到蹤跡。”範元芳覺得有點可惜,他的洞察力很強,很快就發現裡面的內幕。
沒錯,許飛看到動亂之後,臨時改變了計劃,將藍魔他們送走。銀城大亂,也就沒有人管他們了。現在藍魔他們已經跟着各種各樣的僱傭兵向四處逃竄。
而許飛,則還是留在銀城,這次動亂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必須留在這裡再玩一把再撤離。
“不用管了,立刻恢復銀城的秩序和昔日的繁華。這次的損失雖然十分慘重。但是我範家的底蘊深厚,可以承受的起。”範康深呼吸了一下說道:“最關鍵的是不要耽誤了七天之後的婚禮。”
範元芳正色道:“是少爺,我一定會讓你和公輸無陷小姐的婚禮,如期進行,兩大家族的聯盟,也會更加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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