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事態嚴重,她不能再坐以待斃了。
夏凌萱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的看着珞斐月,“我決定跟你一起去找那個人,海厓圖的詛咒就讓它從我們這一代結束吧。”
珞斐月脣角微微上揚,“這纔是我認識的夏凌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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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的時候,宇文翰睿問了夏凌萱莫襄蘭的情況,夏凌萱如實說明,這讓宇文翰睿的臉色瞬時暗淡了下來。
換做是以前他是不信詛咒一說,但自從夏凌萱在鬼門關險走一趟後,他開始擔心海厓圖的詛咒,無論如何他不能讓夏凌萱再發生意外。
“翰睿,翰睿?”
宇文翰睿回過神,面向夏凌萱淺淺一笑,“怎麼了?”
“你臉色不是很好,在擔心詛咒的事?”
看到夏凌萱擔憂的眼神,宇文翰睿並不想她牽掛,也不想隱瞞,“我是擔心你,詛咒的事,我會想辦法的。”
夏凌萱沉默了下來,她不知道該不該把有關海厓圖後人下落的事告訴宇文翰睿,如果她說她要跟珞斐月一同前往尋找,他定會插足進來,事實上她並不想這樣,對於這件事會有多大危險她不清楚,所以她不能讓他置身到未知數中。
最後她還是忍下了。
……
暮色已深,夏凌萱躺在宇文翰睿的懷裡,望着他安穩熟睡的模樣,她心裡很是舒適,趴在他胸膛有種不願起來的感覺,但透過窗外看清天色,她知道是時候該走了。
“翰睿,希望你別生氣,等我解決了那件事我就回來。”
話落,夏凌萱閉上眼朝宇文翰睿的雙脣親吻下去,微風吹過絲綢帷幄,月光照射到大牀上兩具身影,此時此刻仿若停頓般,萬物都不敢打擾這對新婚夫妻。
但是夏凌萱沒有過多停留,她怕驚醒宇文翰睿,隨之悄悄的起牀離開了……
城郊野外,珞斐月倚靠着大樹,聽見越來越近的馬蹄聲,她的脣邊漸漸的揚起,“你再不來,我就真要走了。”
夏凌萱扯下頭頂的斗篷,“我不是說了我要跟你一起去嗎?”
珞斐月一躍坐到馬匹上,反問道,“你那位君王丈夫不會同意你出來吧?你就不怕明日一早他又發瘋似的到處找你?”
明日會是個怎樣的情形,夏凌萱已經能預料得到了,只是希望情況不要太糟糕。
然而到了次日清晨,當宇文翰睿看完夏凌萱留在梳妝檯上的那封信後,他確實怒不可遏,她居然又一次離開了他!
現在他恨不得把她抓回來,壓倒在牀狠狠的教訓一頓!
“汪公公!”
“奴,奴才在。”此刻,宇文翰睿的怒火任人都能感受出來,汪公公能猜到定又是因爲王后的事。
“立即命曲邑和方無極進宮!”
“是,奴才這就去辦!”
宇文翰睿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信紙已被他捏得快要粉碎,他不能理解,到了現在難道夏凌萱還不信任他嗎?這麼大的事,爲什麼她就不能與他商量,獨自決定,獨自行動,她的性子從以前到現在還真一點都沒變!
一個時辰不到,曲邑和方無極就出現在承光殿,即使宇文翰睿什麼都不說,他們也猜出個大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