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紅燭微動,流光溢彩,婚禮按西式的進行,而婚房凱撒等人則貼心的按中式設計,早就知道某人非常非常的迫不及待了,於是龍擎軒等人也在鬧了一陣後便知趣的早早散了。
吱吖一聲,冷凌風關門來到喜慶的大牀邊,高大的軀在紅燭的映襯下留下巨大的陰影,讓金錢錢神經緊崩,下意識的往後挪——
“錢錢……”冷凌風輕笑,伸手擡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對上自己的雙眼,四目相接,一人驚歎,一個嬌怯。
金錢錢有些不自在,雖然他們之間有過一次,但已時隔太遠,而且當時懵懂不知,因此到現在爲止對男女之事她依然處於空白狀態,而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情況下,她想到的只有逃,逃得越遠越好……
冷凌風將她一眼看透,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霸道而又堅定的道:“別逃!”
撲哧……
可疑的聲音響起……
“你……”緊張得不知所措的金錢錢做了一個讓人噴飯的動作——雙手猛然發力,將今晚的新郎官一把推開!
蹬蹬蹬……沒有任何防備的冷凌風向後退了幾步……
哈哈哈……聲音由小變大,由少變多,最後從屋子各個角落一齊傳了出來!
金錢錢更加不知所措,這個時候她不再是克拉基裡的女王陛下,而是一個被大人當場抓包的小孩,俏臉倏的紅了起來,尷尬得直想找個地洞來鑽,坐在牀沿上更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滾出來!全部給我滾!出!來!”冷凌風一字一頓的喊,臉色變得鐵青,雙眼更似冒火,要讓他知道是誰出的主意,他……
“爹地……”被首先推出來的寶寶撓着腦袋,歪着頭,狀似怯生生的看着前面那隻暴龍。
搞什麼鬼?
“寶寶……你、你……”面對自己的兒子,冷凌風一肚子的氣有地方而不能發,試問,他能對自己的兒子做什麼?只能抑制住內心噴薄欲出的怒意,儘量平靜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和爺爺曾爺爺在一起嗎?”
“呃……這個、這個……”寶寶眼珠子一轉,“是叔叔他們說你和媽咪在鬧洞房,所以要我來看啦,寶寶不是在撒謊哦,不信你問他們!絡叔叔、邁叔叔、威叔叔還有小叔叔,你們說是不是啊?”
呵呵!這個就叫你不仁我不義,誰叫他們把他推出來打頭陣的?
寶寶的話音一落,房間一下子熱鬧起來,窗簾後,桌子下,衣櫥裡……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鑽出一個兩個人來,原本還顯空曠的屋子一下子就顯得有些擁擠了,不過,這不是實質上的擁擠,近百坪的房間那會因爲十幾個人就顯擁擠了?只不過是某人心煩意亂罷了!
看着一張張絲毫不知愧爲何物還笑得極其討打的臉,冷凌風的臉直接由青變綠,咬牙切齒的道:“雨澤!邁克!威廉!凌天!……還有你、你……爺爺!?凱撒大人!?怎麼連你們也來添亂?”
當冷凌風的視線落到最後相攜而出的兩名鬍子頭髮全白的老人身上時,臉上的表情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雙眸怒瞪,嘴脣微張,胸口劇烈的起伏,兩隻捏緊的拳頭大有不顧一切揮出去的架式!
眼看某人就要暴走,老謀深算的凱撒這才慌忙的撥開衆人走上前,面有尬色的道:“咳咳……那個……凌風啊!我們這是在鬧洞房嘛……呵呵……大家高興高興嘛!你說是不是?呵呵……”
大家高興?他能高興得起來?眼看着馬上就可以……那啥了,可一下子卻在這幫傢伙的搗蛋下被準老婆推開?這事放在誰身上誰也得火!更何況他冷凌風!
“大家高興?我看只有你們高興吧!”冷凌風更怒了!
“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我數三!要再不出去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三、二……”
眼看着某人毫不留情的驅人,衆人一窩蜂的閃人,某些人還趁亂興災樂禍的怪叫起來,如冷凌天:“喲嗬……走人咯……”吼完還不忘來個極其討打的回眸一笑。
沉穩的絡雨澤斷後,轉身關門之際,猛的擡頭,一本正經的看着某人道:“凌風,作爲朋友,有句忠告我得事先告訴你——醫學上對你在這種情況下的脾氣暴戾有種很常規的名詞,叫欲-火-焚-身!”
“滾!”
砰——
兩個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冷凌風怒氣沖天的走到門前,將房門重重地反鎖,然後像一陣風般席鄭到房間每個角落,窗簾後、桌子下、衣櫥裡……甚至連牀底下也沒有放過,在確定房間再沒有其他人後,這才終於站定,只剩胸口在劇烈的起伏!
看着這樣孩子氣的冷凌風,金錢錢既好氣又好笑,但卻知趣的沒有笑出聲,不過,現在人走了,哪他們是不是就要……那個了?
事實證明她是多想了,當某個小心眼的男人用眼角瞥到她不僅不上前安慰安慰他受傷的小心靈反而還往角落裡瑟縮時,竟然更氣了,更看也不再看她一眼,繞到大紅的婚牀另一端,將裎亮的黑皮鞋用力氣一蹬,砰的一聲便呈大字型撲在牀面上,將一張三米二的大牀足足佔了一大半!
呃……現在是什麼情況?
金錢錢懵了,一雙美目瞪的老大,話說,以前他們還沒有結婚時他猴急得有好幾次他們都差點擦槍走火,可現在都正大光明瞭,但他卻爬在牀上一動不動?
於是,想不明白的金錢錢用胳膊肘兒支着身子,用另一隻手輕輕的扯了扯那個爬着半天沒有支聲的男人的衣服:“誒……風……風……風……啊……”
尖叫聲驟起!
門外,去而復返的一大堆人相視一眼,臉上全都帶着壞笑——老大,你得悠着點!人家可不像你身經百戰啊!
不過,這下他們可以安心的走人了!
被猛然翻轉的金錢錢驚叫着地看着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那帶着憤怒與情-欲的眼讓她只覺得心跳如雷,臉頰滾燙,只有別過臉,不再看他,手足更無措。
“怎麼?剛纔不是看熱鬧看得很高興嗎?到現在知道怕了?”冷凌風說話間扳過她的臉,讓她無處可逃!
金錢錢他的話一激,一股勇氣不知從哪裡衝出來,擡眸看着他,挑眉道:“誰怕了?我纔沒怕呢!你有什麼能讓我害怕的?”
“你?”冷凌風濃眉挑起,眸光中帶着顯而顯見的質疑,一抹算計卻掩於其後。
一陣氣惱洶涌而上,金錢錢做着深呼吸,之後衝他蠱惑一笑,在對方呆怔之間倏的掙脫他的懷抱,更在他沒有反映過來之時扣住他的雙肩便將他翻身在身下。
“就這樣?還以爲有什麼呢!也不過如此!”冷凌風用手肘支起身子瞥着她,強自壓下內心的激盼,眉目間帶着譏誚。
“誰……誰說的?等着瞧!”金錢錢臉頰紅透,手指微微發顫,可眸中卻帶上了倔強和調皮,咬咬牙,他伸手扯下頭上唯一固定髮絲的大紅髮帶,隨手扔在地上,烏黑髮亮的長髮如瀑在身後搖曳。
見冷凌喉結微動,她帝豪一笑,伸手一推,他便順勢倒在牀上,火紅的錦被映襯着他的俊美的五官,竟有一種妖嬈的美態。
金錢錢微微一怔,眼前似乎又浮現他微微勾起的帶着譏誚的脣,天生的不服輸她雙手扯上了他的衣襟,狠狠的除下他的外衣,並狠狠的瞪着他——
“你看我怕不怕!”
說着將他的外套隨後一拋,伸手便去解他的襯衫鈕釦,冷凌風極盡配合,一雙琥珀色的眸子含笑望着在他身上忙碌的人兒,就在他襯衫快要全開時,他挑眉輕笑,眸光中帶着不可抑制的激-情,幾分邀請,幾分鼓勵,更有幾分譏諷,深深淺淺的讓金錢錢一陣發慌。
不可否認,金錢錢是不能激的!特別對方是他冷凌風,那就更激不得了!
於是,金錢錢又羞又憤,咬咬牙,閉上眼睛扯着襯衫兩側門扉,一個用力,將最後一顆鈕釦狠狠的扯開,黃金包裹的水晶受不住這迅猛的力道,砰的一聲從衣襟彈開,啪啪啪的在地面上彈跳幾次再滴溜溜的轉一圈後才歸於平靜。
金錢錢微喘着睜開眼,一副起伏不定的男性胸膛便映入眸簾,一股男人的軒剛這氣充斥着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讓她血氣直往上涌,本就緋色漫延的俏臉更加嬌豔欲滴。
冷凌風原本輕輕閉上的雙眸在聽到那聲清脆的物體落地聲時倏的睜開,一瞬不瞬的緊盯着金錢錢,只見她雙眸含羞,臉頰帶怯,讓本就情動的他更加衝動,強壓下心頭的躁動,輕笑一聲,再次激道:“怎麼?樣又不敢了?”
原本真有打退堂鼓的金錢錢經他這麼一激,竟真的接招了!不過,他到很樂意和她玩這個遊戲,如果一切以他爲主導,這個小女人肯定會膽怯退縮。
水靈靈的眼眸狠狠瞪他,狀似很有氣勢的道:“誰說的?這纔開始咧!呆會兒你可別受不住!”話雖如此,可接下來怎麼做她還真的不太清楚,只能憑着模糊的記憶硬着頭皮這這句話負責。
冷凌風越來越沉醉其中,輕輕一笑:“呵呵……好啊!我到是很期待你是怎麼讓我受不住的?”
俗話說,說出的話潑出的水,再也收不回,金錢錢吞吞口水,羞怯的目光從他的臉一直往下延伸。
冷凌風渾身一震,喉結無聲的滑動,長久以來,都是他佔有據主導地位,現在,此時,那雙柔滑的小手輕輕只是輕輕的觸碰,竟讓他全身的欲-望即將到達崩潰的邊緣,他皺眉仰頭,狠狠的將內裡的躁動壓抑下來,身側的雙手更緊握成拳。
而他的瞬間顫抖則更是激激勵着金錢錢繼續去忘情的探求,去感受那一塊塊結實的肌肉,纖弱的小手撫過腰際,再停留在左肩的傷痕,那裡也是爲她而傷,這兩處傷痕在沒有一點暇疵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的突兀、扎眼!
這一刻,她感動異常,更加的明白眼前這個要和她共渡一生的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呵護她,如果她還有何保留,其心何忍?
“還疼嗎?”像撫摸一件稀世珍品,輕柔而又小心翼翼,嬌豔欲滴的脣輕輕印了上去。
冷凌風壓抑的低吼,額頭冒出斗大的汗珠,十指捏緊又鬆開,鬆開又捏緊,從脣齒間溢出的聲音帶着激-情的顫音:“不疼了……”
傳入耳內的聲線讓金錢錢下意識的擡眸,看到他的壓抑,他的忍耐,還有那閃亮的雙眸,額頭佈滿的汗珠,她終於下定決心,咬緊牙關,擡起手,將身上的衣衫輕輕的褪下,雪白無暇的肌膚配上淡粉的蕾絲胸衣,那半裸的霏麗令冷凌風猛然屏息。
“風!從此以後——我是你的!”
清柔的聲音,堅定的神情,何況還是心愛的女人,對冷凌風這個早就情動的男人而言,如果這時還忍得住,那纔是奇事一樁!
事實證明,在這事上,是沒有奇蹟可言!
冷凌風不再苦苦壓抑,挺腰起身,一把摟過這個他愛之入骨的女人,含住她潔白如玉的耳垂,溫熱的氣息在耳畔拂過,讓金錢錢身體一震,紅潤的菱脣溢出細碎的呻-吟,而這細微的呻吟則更鼓舞冷凌風的掠奪,順着她精緻優美的鎖骨一路往下,在她身上留下屬於他的痕跡,溫柔而又熱情四射的吻讓金錢錢渾身酥麻,一股陌生騷動讓她輕顫不已。
“風……”
“我在……”冷凌風的聲音沙啞而又帝豪,眼光微擡,看着身前的人兒眼光迷濛,臉頰豔紅,沾染情-欲的俏臉更加帝豪迷人,風情萬種,這樣的她更美,美的驚人!
“風……”情-欲被挑動,卻強行停下,金錢錢難受得發出一聲如小獸般委屈般的悲鳴,情難自禁的伸出雙手,磨蹭着冷凌風已然滾燙的肌膚,似在催促什麼……
金錢錢情不自禁令的往下,探索着他對她的熱情,表澀而笨拙的挑動他的情-欲,其實某人哪裡還需要什麼挑撥?如果不是看在她是生平的第二次,而且兩次之間還相隔近五年的話,早就將她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冷凌風渾身一緊,喉間發出一聲激-情的低吼,眸光中烈焰燃燒得更加激烈,身體反轉,兩人體位完全對調,大手將金錢錢按在牀塌之間,俯身低頭,含住她胸-口的紅-纓,兩人的全身感官在這一刻悉數調動起來,情-欲在放-縱中越來越失控……
空氣越來越稀薄,卻又帶動一陣陣讓人心悸的熱潮,身體一陣緊縮,金錢錢難受得捲起了腳趾,紅潤的脣邊一逸出一聲聲難受的呻吟:“風……風……風……”
“乖……我在……”冷凌風溫柔道的低哄,卻又強悍而又不失溫柔的推進她緊緻的身體。
“疼……”金錢錢倒抽了口涼氣,難受得蹙起秀氣的眉頭。
冷凌風憐惜的俯身,輕吻她的眉心,紅脣,吻去她眼角不知是因激-情還是因疼痛而溢出的淚花,等她適應,才輕輕地動起來,怕是弄傷了她,緩慢而又溫柔的進-入到身體最深處……
再沒有多餘的語言,只有汗水和激情飛濺,腳下體交纏,水-乳-交-融,一聲聲誘人的呻-吟在若大的空間傳送開來……
冷凌風雖然強勢,卻也溫柔,身體如漂在浮雲之上,不停地沉浮,全身舒張,放鬆,高-潮一陣陣累積襲來……
“風……”
一室的溫暖激-情,誘-惑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連星星都羞澀躲進了雲層……
夜色正濃,曖昧纏綿,一室的纏綿直到臨近黎明才漸漸歇了下來。
清晨第一縷光線透過細軟的輕紗窗簾肆無忌憚的射入房間,在長長的波斯地毯上折射出淡淡的金光,微風拂動大紅的牀幔,空氣中依舊飄浮着激情的因子。
牀上的男子睫毛微動,不知是因久違的情-欲洗禮還是房間太過溫暖,如刀刻般的俊臉浮出幾不可見的淡粉桃色,眼簾拉開,看着懷中的沉靜熟睡的人兒,那輕淺地呼吸輕拂在健碩的胸膛上,那雙琥珀色的眼眸裡盡是滿足與纏綿的柔情。
冷凌風的胳臂被壓得有些麻,可他卻靜止不動,不想吵醒她,大手指開她臉頰上被汗沾溼的發線,那依舊潮紅的臉頰顯得極爲帝豪,讚歎的目光在她知上游離,如果他是女人,也一定會嫉妒她的得天獨厚,不僅擁有年輕和美貌,甚至連生過孩子的身體也沒有變形,反而變得更加豐滿誘-惑。
冷凌風情難自禁的親吻她粉隔的臉頰,脣角不免發出滿足的喟嘆,昨晚累壞她了,不僅僅是禁-欲太久的原因,還有因爲她太過甜美的原故。
17000!(不小得能過不……介個已經很保守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