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媽咪又被欺負了
嚴七宮身上爽朗的體香此刻化爲一陣恐懼,全面朝顧千淺襲來。
七年前,她也是什麼都做不了,失去了女人最珍貴的第一次。
“嚴七宮,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清醒點!”無論怎麼怒吼,她的聲音就是傳不進他的耳中。
似乎怎樣都不夠,他的手一點點往下移動,直到伸進她的禁、處!
“嚴七宮你王八蛋!”
她被羞辱得抓狂。擡起手揍過去,還沒碰到他,便軟了下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切都來得毫無預兆。
“王八蛋!你給我清醒點!如果你繼續下去,我就殺了你!”
或許嫌她太吵,嚴七宮附過去,吻住她的脣。她只能憤怒的瞪他,除此之外,什麼也做不了。
嚴七宮好像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無吻技可言的吻,只爲堵住她的嘴。手生練的在尋找那處。
他的手在她體下游走,好像在尋找寶藏似的。顧千淺想殺他的衝動越演越烈,可恨的是什麼都做不了。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顧千淺,你在裡面嗎?”
是慕瑾曦!
“救我!”
彷彿看到了救世主,顧千淺吶喊着,無奈被嚴七宮堵得連話都說不出。
“也沒有嗎?”慕瑾曦失望的掉頭。
剛剛看見她進了吧內,是看錯了嗎?
顧千淺聽到離開的腳步聲,心急之下,對準嚴七宮剛伸進來的舌頭咬下去。
“啊!”因爲太痛,嚴七宮急忙縮回。
慕瑾曦聽到動靜,調過頭。“宮?你在裡面?”
顧千淺趁這個機會,向他救命:“慕…瑾…曦…救…我…”
卻因爲僅剩的力氣剛剛對付嚴七宮用盡,聲音顯得那麼渺小。不過這力道,足以傳進慕瑾曦的耳朵。
“顧千淺你怎麼了?”慕瑾曦聽到她虛渺的聲音心慌了。扭動門鎖,發現被鎖得牢固。
“救我…”
聽到她虛弱的求救,慕瑾曦的心開始躁動。他用身體一遍遍撞擊房門,試圖將門撞開。
嚴七宮的舌頭被顧千淺咬得生疼,但這不足以另他清醒。他迫不及待的想觸碰她的身體。全身燃燒着,只有她的身體纔是解藥,能爲他解脫。
他再次貼上去,這次,他沒有了剛纔的收斂。粗暴的扯掉顧千淺的褲扭,順着解開她的拉鍊。
顧千淺的身軀被彎起,形成了拱橋曲線。
眼看着最後一絲防備要被攻破,顧千淺羞愧得想要死去。“嚴七宮,你給我清醒一點!項鍊我找到了,如果你想要的話就不要再繼續了!”
嚴七宮已經變得不像他,靈魂像被囚禁在身體裡,就連提到最看重的項鍊,也無動於衷。他的魔爪伸向她貼身的牛仔褲,往下褪去。
顧千淺以爲七年前的事會在她身上重演一遍,意識漸漸淺薄。慕瑾曦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他奮力的撞開門,衝了進來。
一進門,沒有過多的思考,拾起門邊的被子,甩開壓在顧千淺身上的嚴七宮。用被子將顧千淺層層包起來。
嚴七宮不死心的爬過來。
“等着我。”
慕瑾曦交待完顧千淺,提起嚴七宮拖進浴室。到了浴室,他暴戾的扔下嚴七宮,打開蓬勃頭對準他的身體淋着。而後又去廚房找來一把小型水果刀,在嚴七宮的手指劃出一條口子!
鎖上浴室的門,回到房間。他看了一眼顧千淺,走到衣櫃前,找來一件襯衫,一條牛仔褲放到顧千淺面前:“換上這個,放心,我不會偷看的。”他的聲音很溫柔,生怕聲音大點,就會驚嚇到她。
顧千淺動也不動,不去拿衣服,不穿衣服。
“我不相信你,你先出去!”她倒是想動,可身體就像被綁起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更別說換衣服這種浩大的工程了。不想被他看到自己這幅無用的模樣,只有違心的說不信任他,逼他出去。
慕瑾曦被她置疑,心裡難免會不舒服。無奈自己給人的印象不好。
他正打算出去,突然發現不對勁。回過頭,懷疑的問:“剛剛宮都那樣了你都沒反抗…難道…你被下藥了?”
以她平時張牙舞爪的模樣,嚴七宮雖然是男人,也不見得能鬥得過她。她乖乖服從,並求救於他…那麼,只有一種可能…
————她無力反抗!
“你想多了,我只是不信你而已!”顧千淺死鴨子嘴硬,決定否認到底。
“真的麼?”慕瑾曦絲毫不信她的話,走到她身邊:“如果你不是被下藥了,就反抗給我看!”
他對準她的被子,緩緩的伸出手。
如果是平時,她一定會打開他的手。
這次…她沒有!
“果然!”
慕瑾曦做爲測試,並沒收回手,而是掀開被子。
“你想幹什麼?你要敢碰我,我就殺了你!”顧千淺憤然的警告他。
“以你現在的情況還能殺我?再不閉嘴,小心我把你先奸後殺!”慕瑾曦勾脣,邪魅的恐嚇她。
顧千淺嚇得心臟都停止跳動。恨得牙癢癢,又不敢作聲。只有在心底罵道;‘這個混蛋!’
慕瑾曦憋笑,在她身體暴露的瞬間,別過臉。摸索着拿起地上的襯衫,痞子般的調戲她:“別亂動,否則我不敢保證能把持得住自己。”
“我要能動,還由得了你在這裡羞辱我?”顧千淺無語。
看着離自己只有手掌大距離,慕瑾曦的側臉。經過剛剛驚心動魄場面的心臟,漸漸恢復正常。
如果今天他沒有來,自己會怎樣,她甚至不敢往下想。
她時時警惕自己,人情債最爲難還。卻在不知不覺間,欠下他這麼多。
先是酒吧,項鍊,還有米娜那件事。
“怎麼?發現我很帥是不是?”慕瑾曦勾起的脣,堪比天邊最美的彩虹!
“你在偷看!變態!”一想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被他看着,氣得聲音都在發抖。
“我要看也是光明磊落的看。你灼熱的視線,都快把我看穿了!我都被你看到牙疼了。”
顧千淺的臉頓時通紅,總感覺自己有種做賊的喊抓賊的意思。
慕瑾曦順利的幫她穿上衣服,雖然中途有好幾次無意碰到她的身體,總的來講,結局至少是好的。
他把顧千淺抱上牀,讓她先平穩一下。一般來說這種藥勁一過,就會恢復正常。
在此期間,他有必要去了解,是誰給嚴七宮和顧千淺下藥的了。慕瑾曦雙眸半斂,渾身都散發着慎人的危險。
“嚴七宮怎麼樣了?”顧千淺想了想,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他也被下了藥,好不到哪裡去。
“他都把你…你還關心他?”話裡醋酸味十足,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
“我關心他?我是看他死了沒有。連最基本的意志力都沒有,活着也白活,浪費社會的資源,污染了空氣!睛朗的天空有他就是陰雨天!這樣的人不死有什麼用?”她一想到嚴七宮剛剛的行爲,惱得雙眼冒火,不免毒舌一把。
“給他放完一碗血就沒事了。”慕瑾曦的醋意隨着她的毒舌消失不見,一對眼睛裡都帶着笑。
“你狠!”顧千淺對他對待同僚的狠勁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