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清晨,總是會在或輕或重的夢縈中醒來,只是這一次,睜開水眸看到的,是這個男人強健的臂彎。
可可看着他,腦海中是昨夜的一幕又一幕,這麼多年,第一次這般接受一個人一起入眠,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對她做了,在她覺得他們之間,應該這樣止於這個孩子時,他的身體卻不放過她的感官,她的身體,每一處都印上了他潮溼的吻,這個一條手臂擁着她的男人,是迷人的,迷惑了她清醒的理智,迷惑了她與他一同*。
她就那樣水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俊臉,原來他睡着的時候,竟也像孩子一般的模樣,薄脣緊抿着,他的眼睫毛同樣濃密,高蜓的鼻樑很好看,這樣精緻的五官讓她嫉妒自卑,她緩緩伸出手指,輕輕碰上他的鼻樑,緩緩向下,動作非常輕非常輕,碰上他好看的薄脣。
沉睡的人攥住她的手指,一條手臂摟着她的身體翻了一個身,未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眸,脣角揚起一抹笑,屬於早上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老實一點,好癢……”
她的心上似乎有羽毛輕輕拂過,說不清那是什麼感覺,被他的手臂一圈,窩進了他的懷裡,臉頰貼在了他的肋骨處,她聽到自己的心跳,在隨着他的沉沉呼吸,加速。
似乎是身體太累,她再次沉睡……
紀典修在感覺到她睡熟時將她放下,動作很輕,他掀開被子起*,強健的身體俯下,親吻她光滑的肩膀。
第一次醒來臂彎裡有着女人,第一次睡着的時候感覺着身邊女人輕輕的呼吸,他窒息般地輕輕親吻她的髮絲,他喜歡揉她的頭髮,她白希的小臉幾乎透明,她抿着脣睡着,一條手臂橫在胸前,胸部的弧度若隱若現,小腹那裡正孕育着他的孩子,她的雙腿很美,很直,交疊着蜷縮而躺,腰部橫着薄被,紀典修對這一幕感到不可思議,如果他願意,每天他的身邊都應該有這樣一個女人,但他清楚,這個是可愛的,美的,是他眼中獨一無二的。
當紀典修一身黑色西裝,拎着車鑰匙,面上清爽推開臥室的門時,艾可已經醒了,正在安靜的如同可憐的小貓一樣抱着被子蜷縮在那裡,盯着紀典修輕輕張口,“我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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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家,廖芝走上樓,剛好看到添添從洗漱間走出來,廖芝挑眉,“你的同學來找你了,我讓她在樓下等你。”
添添的黑眼圈很重,沒有休息好,她微蹙眉,“媽媽。不下去嗎?”
廖芝想了想,“等你出來,我要進去打掃洗漱間。”
添添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但她也小心的關上自己的房門,看了一眼媽媽,才走下樓去。
廖芝抱着手臂看着添添下樓。
廖芝將眼眸看向添添小心翼翼關上的房門,瞥了一眼樓梯口消失的添添,推開門走進去。
添添的筆記本電腦在*上,還在插着電,廖芝握住鼠標,將桌面上的東西逐一點了點,在看到一行數據頁面中間的一行,用紅色圈住的地方後,眉頭蹙起。
“媽,你在看什麼。”添添返回推開門。
“哦……”廖芝邊回頭邊點了上面的x,“看到你的*鋪這樣亂,想先關掉你的電腦再打掃。”
添添走過去,將電腦合上,抱在懷裡,“我來打掃。”
中午,廖芝對添添說約了人打牌,開車走了。添添思緒有些亂,擔憂的事情好多,卻也每天中午必須幫癱瘓在*的爸爸按摩。
廖芝在一處樓盤前停車,拿起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等竇麗倩接起來的時候,廖芝語聲不平靜的說道,“沒有人知道艾可的孩子是誰的嗎?”
“廖阿姨,我爲上次對你的態度不好道歉。”然後竇麗倩說道,“廖阿姨還記得五年前我和我媽媽回國去參加雷斯特的一個晚會嗎?我的朋友們將艾可送進了一個房間,可是第二天我剛好看到,紀典修從那個房間走出來,但是我沒有多想,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她會懷孕,而且在國外那麼艱苦的情況下,生下來那個孩子。你的女兒添添也在調查這件事,她問的那個人,是我在雷斯特的朋友,所以我在知道後,第一時間給她發了短消息,不過她不一定知道是我。”
“什麼?修那孩子的?”廖芝的眼睛瞪得很大。
“只是我的猜測,因爲沒人知道這中間,艾可是不是接觸過別的男人,不過……修最近在準備驗dna確定親子關係。”竇麗倩將知道的都告訴了廖芝,然後說道,“阿姨,我要上飛機了,先這樣,到了中國我找你。”
“哦,好。”廖芝失神的掛斷電話,將手機緊緊攥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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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典修因爲有事情要出去,所以讓艾可繼續睡,可是艾可睡不着了,醒來就很難再睡着,紀典修對她說,給她請了假,叫典點找別的藉口請了一天假,他怕她累,所以讓她在這裡休息,等他回來,可是她不。
紀典修站在門口等,等着張秘書送來衣服,他蹙眉看着艾可,薄脣輕啓,“真的不需要再睡一下嗎?”
艾可抿着脣搖了搖頭,“爲什麼丟掉我的衣服。”
“因爲。”紀典修輕聲咳嗽,把玩着手裡的車鑰匙,聲音磁性動聽,“因爲你廉價的地攤貨輕輕一扯就撕壞了。”
“……”艾可再也一句話說不出,想起昨夜,想起她的衣服怎樣從身體上消失,想起他怎樣耍無賴。
紀典修蹙眉看着她害羞轉過去頭的樣子,聲音再次響起,“還好穿的是地攤貨。”
艾可猛地回頭挑眉?他在說什麼,佔了便宜還要這樣幸災樂禍!真是的,這種男人一點都不可愛。
張秘書送來衣服的時候,艾可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裡,紀典修將衣服放在*邊上,然後自己去門口等,面對着門,很耐心。
艾可在幾分鐘之內穿好了衣服,她狐疑地問,“這是典點的衣服?”
紀典修終於轉過身,說道。“同樣164-165公分,你們的身材看上去差不多,同樣是女生,你的衣服少了點。”
“不少的,我家裡很多。”艾可看着身上這條白色緊身褲,上身寬鬆洋氣的t恤,。
勁典修去了一處私人莊園,因爲這種場合艾可真的不適合進去,所以便在山下他的車裡等。
看到紀典修挺拔修長的身影上了山,有莊園主人和很多人一同接待進去,艾可深深地呼吸着,他這樣的時候,和在她面前,完全是兩種樣子,到底哪一種纔是他的真性情。
當他說要將她留在公寓房間內,她很怕,很怕一個人,在看着他的時候,她的心裡很靜,什麼都不會去想,可是把她一個人留在那裡,她就會怕,怕寂寞的時候會想很多事情,把自己逼向崩潰的邊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中才不過幾秒鐘,她已經開始心裡亂了,這是在依賴?是對這個男人依賴嗎?
以後的歲月可以通過努力而靜好,卻抹不掉曾經的年華有傷,此刻有些尤其掙扎。
紀典修出來的時候,手背在後面,往日的冰冷全無,帥氣地佇立在她面前。
“嗯?”艾可皺眉看着他的樣子,身後有什麼東西嗎?
“閉眼!”勁典修大手在她眼前蒙了一下。
艾可不明所以的閉上。
紀典修拿起她的手,看了看她的手指,將冰涼的戒指套進她的中指。
艾可倏地睜開眼睛,看着那款很別緻簡單的戒指一怔,紀典修摸着她的手指,“因爲莊園主人下星期要在雷斯特舉辦珠寶展,這是第一次我收別人送的東西,因爲那一刻想到了你!”
勁典修將另一隻男士的戒指放在艾可手中,艾可深呼吸低着頭,要給他戴上?這樣不好,可是,不想他這樣的心情變成失落,她顫抖着手指拿起那戒指,手碰觸着紀典修的手,她的手指很白,修長,很漂亮,艾可在準備翻轉他的手爲他戴上戒指時,看到他的手心虎口處有一顆黑痣。
“……”她驚恐地擡起頭,注視着他精緻的五官,爲什麼他這裡有一顆跟五年前那個將避孕藥遞給她的男人,相同的,讓她唯一記住的,一顆這樣特別的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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