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二十年後,君依在
爹地只值兩塊錢do小shuo//5/5840/
番外之二十年後,君依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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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瀟瀟雨濛濛,三月梅雨季節。
蕭索的墓園,一位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跪坐在墓碑前,仔細的打掃着墓碑四周的雜草,並將鮮花和水果擺放好。
細雨軟綿綿的落在她的髮梢上,像是灑上一層白糖,她的脣角始終保持着微笑,望着墓碑的英俊的男人,眼角漸漸的溼潤……
“子墨,你離開已經有一年了,咱們的女兒萌萌,已經到國外去念大學了,睿睿也成了機長,,還有秋秋,她在巴黎開了畫展,反響挺不錯的……”
“你呢?在那邊還好嗎?”她笑着望着照片上的男人,這些年來,他們一起度過了那麼多幸福的日子,雖然短暫,卻也算是此生無憾。
想起子墨走的時候,那個時候,他已經病重,甚至都不記得身邊的人。那一天,他突然身體好轉,拉着她的手,說他想吃她做的飯。她欣喜萬分,以爲他的病總算是有好轉了,當她興匆匆的去煮好飯,端到他的面前,他已經趴在桌上,永遠的睡了過去……
他的眼瞼處垂着眼淚,手裡緊握着筆,而她的照片上寫着她的名字,‘彤彤’……
他記得她叫彤彤,原來他一直記得她。
她抹去眼角的淚水,長長的嘆息,與子墨做夫妻的日子雖然不長,卻每一天都很快樂充實……
此時,一把藍色的雨傘置於她的頭頂,擋住了綿綿細雨,一道低沉而好聽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裡,“這麼多年了,怎麼還不懂得愛惜自己?”
她驚愕,回眸對上那雙熟悉深邃的眸子,四目相對,太多的情愫交織在一起,涌上心頭。
一襲黑色西裝的歐銘宇依舊如當年那般英姿颯爽,而他犀利陰冷的眸子卻被成熟和悲傷替代,他彎起嘴角,就像第一次見到她時,笑得那樣的迷人。
“這樣的雨淋了,會生病的,跟你說過這麼多次,你還是讓人不放心。”他說着,走向她的身邊,將花擺放墓碑前。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彤彤從驚愕中拉回思緒,偏頭望着他。
“昨天回來的。”他淡淡的答道,望着她的眸子裡多了一份灼熱,“走吧,今天是秋秋和睿睿的生日,孩子們已經在家裡等着了。”
他攬着她的肩膀,將雨傘移至她的那一方,兩人慢慢的邁步走下階梯,煙雨濛濛的墓園內,墓碑上,相片上的子墨笑得那樣的幸福,彷彿只要看着歐銘宇回來,他便能安心的離去……
若干年後……
有人費盡心思想要嫁給歐氏集團的總裁歐銘宇,他是名人,經常在名人成功人士的專欄刊登他的照片,也經常會有他捐助慈善機構的消息放出來,最重要的是他依舊單身……
多少美女,絞盡腦汁想要接近他,他卻冷漠以對,以至於讓大家懷疑歐銘宇是不是有斷袖之好。
面對這些質疑,歐銘宇淡笑而不答。
又有傳言,歐銘宇跟前妻童彤早已復婚,他們一向低調,不想公開,大家紛紛羨慕這個叫做童彤的女人,聽說只有她爲歐銘宇生下一對兒女,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女人有這個榮幸了。
他寧願單身,也守護在她的身邊,不離不棄……
也有傳言,歐銘宇和他前妻之間已不再是愛情,他們之間已經是一種親情,友情了……享福照料,攜伴彼此走完人生……
“秋秋,你爸現在可是名人也,你倒是告訴我,到底哪一種傳言纔是真的嘛。”好友路小曼拖着腮幫子,滿臉好奇的望着正在畫畫的歐梓秋。
穿着大T恤,衣服上染上五顏六色的顏料,她轉身,彎起月牙般的眸子,笑問,“你說的是我哪個爸?”
“難不成你還有幾個爸?”
“呵呵,我有三個爸爸,一個是我爹地,一個是二爸,另一個是乾爹,你說的哪個?”
路小曼驚詫的張圓嘴,“我,我說的是這個”
她指着雜誌上的歐銘宇。
秋秋莞爾一笑,“哦,他是我爹地,也是我親生父親,如果我說,我爹地等了我媽咪三十年,你信嗎?”
“三十年!!”小曼驚詫的尖叫。
天哪,現在去哪找一個這樣的男人願意苦等三十年?
“嗯,從我出生開始,一直等着,等到現在……不過啊,在我們心裡,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有沒有那個結婚證其實是不重要的,我爹地,媽咪,還有二爸,我哥,萌萌,我們是一個完整的家,誰也離不開誰,誰也不能拆散我們。”
秋秋笑着,挽起長髮,“這些事啊,說來話長,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太長了。”
“哇塞,我真羨慕你,秋秋。”
“你告訴我嘛,沒準我能把你媽咪的故事寫成小說,說不準能感動一大片人呢。”
秋秋轉身,拿着畫筆望着畫板上的家,甜甜的笑了。
家人是永遠都不會分開的……
在她眼裡,全天下最癡情的男人莫過於二爸和爹地,他們都願意爲了自己深愛的女人放手讓她幸福,並在她身後默默的付出……
其實,她一直沒有告訴媽咪,在很早的時候,二爸還記得他們,就曾經單獨找過她,交給她一封信,讓她在二爸離世後馬上發給爹地……
信裡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二爸希望爹地回來照顧媽咪,陪伴在媽咪的身邊,因爲在這個世界上,二爸能夠相信的人便是爹地,因爲他們同樣深愛着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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